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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蕾娜急匆匆的跑來,伸出手將洛奇扶了起來,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洛奇不露痕跡的瞥了一眼手腕處,那裡的灼熱感正在迅速褪去,他嘴角微微一勾,“看,我也搶到了。”
“說起來你最後關頭速度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快?”帝蕾娜好奇的問道。
眼瞅洛奇幾乎都要與最後一顆【怪物水晶】失之交臂了,沒想到他的速度突然就猛的提升了好幾個檔次,甚至比起藉助了風元素石的帝蕾娜還要快一些。
“這都是潛能。”洛奇得意的說道。
帝蕾娜呸了一聲,深表不屑。
洛奇沒再接著和帝蕾娜扯皮,而是轉身朝著那中分頭少年走了過去。
“剛才多謝你了。”洛奇認真且感激的說道。
在搶奪最後一顆【怪物水晶】時,洛奇雖然超過了眾多考生,但無奈還是差了一線,而那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枚細針,恰好將【怪物水晶】的方位彈偏了一點,洛奇這才能夠將其抓住。
而射出那枚細針的人……
想都不用想,必然是眼前這少年了。
“看你順眼而已。”少年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語氣中的冷漠依然不減。
洛奇也不惱,笑著伸出手掌:“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洛奇,來自風靈帝國波塞城。”
少年看著洛奇伸出的手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偏過頭去,伸手與洛奇輕輕握了一下。
“我叫布丁,來自雷索家族。”
雷索家族?
洛奇眨了眨眼,怎麼有點耳熟?
好像在哪裡聽過來著。
一旁跟過來的帝蕾娜聞言,美眸瞳孔猛地一縮:“雷索家族?那個以暗殺手段出名的家族?”
布丁點了點頭。
帝蕾娜目光瞬間變得警惕起來,“你來銀色星空學院,是接了暗殺令嗎?”
“對雷索家族瞭解得倒是不少。”布丁嗤笑一聲,“不過你想多了,我來這,只是為了加入銀色星空學院而已。”
話音落下,他扭過頭去,顯然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
洛奇見狀思索起來,看樣子布丁對於自己出身於雷索家族這件事,好像並不是那麼滿意啊……
“聽說雷索家族的老爺子近些年身體每況愈下,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未來的接班人。”就在這時,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洛奇扭頭看去,原來是白鄔導師走了過來。
他停下腳步,目光直視布丁,說道:“雷索老爺子近來如何?”
布丁正正的與白鄔導師對視:“老爺子的身體當然很好。”
“那就好。”
白鄔導師勾了勾嘴角,轉身看著眾多考生,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下發的五十顆【怪物水晶】,都已經被搶奪完畢,剩下這些沒有的……”
“我們來年再見吧。”
“我不服!”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大吼。
白鄔導師循聲望去,正是之前那位戲稱他是【黑白雙傻】之一的考生。
“對導師不敬,評分-1。”白鄔導師淡淡的說道。
那名考生下意識的想要閉嘴,隨即猛的反應過來,眼下考核都通不過了,還在乎這入學評分嗎?
他喉嚨上下滾動,最後乾澀的開口道:“憑什麼他們就可以一個人抱著那麼多【怪物水晶】?他們只有三十個人而已,明明還多佔了十幾個名額!”
白鄔導師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裡站著的都是已經拿到了【怪物水晶】的考生們。
除去洛奇帝蕾娜等十多位考生外,其餘的每一位考生,手上或多或少都抱著那麼兩三顆【怪物水晶】。
這其中要屬布丁最離譜了,他是最先搶到【怪物水晶】的考生,也是手上【怪物水晶】最多的考生。
足足有九顆。
洛奇和帝蕾娜對視了一眼,嘴角都有些抽搐。
這小子一個人抱那麼多幹什麼?
是打算拿到鬼市賣嗎?
眼見包括自己在內的十多位考生被諸多視線鎖定,那些拿到了【怪物水晶】的考生臉色逐漸變得陰沉。
“請導師給個說法!”那位扯著嗓子大喊不服的考生被這些陰沉的目光鎖定後,不免忌憚的縮了縮脖子,然後退到了人群之中,再度高喊了一聲。
“我勸你閉嘴。”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的布丁開口了,他目光淡漠,猶如是在看死人一般。
“再說話,可是會死人的。”
隨著布丁這話出口,眾多沒能搶到【怪物水晶】的考生頓時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蔓延到了全身。
他好像……不是開玩笑的。
“行了,鬧也鬧夠了吧?”一直默不作聲的白鄔導師突兀的開口,聲音平靜,讓人聽不出喜怒:“規則就擺在這裡,沒有任何一條說了一個考生只能拿一顆【怪物水晶】,有實力的前提下,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這是你們學習成為一名怪物大師前的學前課。”
“繼續擾亂考核紀律者,終身剝奪參與銀色星空學院招生資格!”話到最後,白鄔導師聲音中多了一分寒意。
“現在,還有誰不服?!”
無人敢作聲。
只是一次考核失敗了而已,明年還可以再來,如果得罪了白鄔導師被剝奪名額的話……
眾人想想都有些頭皮發麻。
“現在,你們可以走了。”白鄔導師冷聲道:“黑鄔,送他們出去。”
“嘖嘖嘖,我還以為能看到他們打起來呢。”痞裡痞氣的聲音在洛奇他們頭上響起。
幾人抬頭望去,一身街溜子氣質的黑鄔導師不知何時已然躺在了【時空之樹】一截粗壯的枝幹上,正滿臉玩味的看著他們。
或許是因為沒能看到樂子,黑鄔的臉上還掛著幾分可惜。
“走吧,我送你們離開。”黑鄔一面說著,一面縱身跳了下來,對著未能透過考核的考生們招了招手。
“你們這一個個的,廢物得和泡泡茶壺一樣,真不知道是怎麼拿到怪物大師推薦信的……”
“不會是花錢買的吧?”
“來和我說說,在哪買的,多少錢……”
黑鄔痞裡痞氣的聲音逐漸遠去。
白鄔目送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兄弟離開,忍不住扶了扶額。
在他身旁,一名考生猶豫了許久後,慢慢說道:“黑鄔導師和您差別真大。”
“一個明著騷,一個暗著騷。”
白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