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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幫幫我行不行。幫我個忙啦。”蔓桃隨即軟下聲音道。
“你求我?”林汐狡黠地笑了一聲。
誰知蔓桃還真放下包袱求道:“行行行算給我求你了。”
承桑在一邊抱著雙臂道:“這就是求人嗎,真的好沒誠意啊。”
他這樣子簡直是得寸進尺,這回偏要好好討回方才忍下的氣來。
蔓桃深呼一口氣,接著還是擠出個笑來。“真的算我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
承桑轉過頭問林汐:“你想幫她嗎?”
“那要看看她的誠意了。”
蔓桃道:“不是你們都什麼意思啊?這樣還不夠有誠意?我誠意你個媽。”
林汐微微一笑道:“不是這個誠意,你總得先告訴我們點什麼來表示你的誠意吧。”
蔓桃瞬間明白過來林汐所說的這個誠意是指什麼了。
她道:“你先幫我辦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想要的在哪?”
聞言,林汐直接拉著承桑往外走,自進這鬼城主府邸起就沒見到過這位鬼主半分信用,若是再信她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這城主果真和聽說的一樣一樣的狡猾。
“真不管她了?”承桑被林下拉著飛快走出鬼主府邸。
林汐道:“要不然呢,你覺得她有幾句話是真的?”
“話是這樣說,只是我怕你會得罪了這個人,萬一以後她記仇咋辦。”
“不咋辦,我得罪的人難道還少嗎,多她一個不多。”
走了好一會兒,林汐才停下,不過拉著承桑的手卻依舊忘了鬆開。
承桑對林汐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夠霸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林汐被他這不明所以的話嚇得手都有些不穩了。
承桑忽然驚覺自己說了什麼,他連忙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那個喜歡,怪我,我腦子一熱,口不擇言,我亂說的。”
林汐沒說什麼,這讓承是哪個覺得自己是否有些反應過大了,林汐他好像完全不在意這句話。
他甚至連頭都沒回一個。但當承桑再才無意間瞥見林下那泛紅的耳垂時,他忽然笑了一聲,原來不是不在意,只是不好意思了。
“這樣一句就不好意思了?還怪可愛的。”如此一個想法剛一冒出頭,就被林汐突然轉頭一句話給摁回去了。
“笑你個死,蠢貨。”
“不帶這麼罵人的。”承桑癟癟嘴,還是笑著。
蔓桃獨自在房裡來回踱步,思索著對策。
雖他如今淪落為墮神,但蔓桃也自覺硬碰硬討不了好,何況他身邊還有那樣一個要拼死護住他的中二少年。
她心道:反正靈祇在這兒,他們要找它,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
“他不會真的不幫自己吧,畢竟他是如此一個心善之人。”她這話說可謂是諷刺又刻薄。
蔓桃心裡暗自掂量著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承桑道對林汐說:“你可別忙著罵我了,這裡還有兩個人等著你去救呢。”
“這話什麼意思,我罵你罵得很多嗎?”
承桑挑了挑眉道:“你覺得呢。”
林汐忍不住笑了,他道 :“那是你應得的。”
“好好好,你說了算。”承桑發現自己真的完全拿這個人沒辦法,只能萬事都由著他得了。
倆人問了個方向,而後就立馬前往醉香坊解救陷入美人堆中的靈俞和李長澤。
此時此時正站在一棟看起來“花枝招展”的樓前。
絡繹不絕的男子進進出出,裡頭更是熱鬧非凡。
一派觥觸交錯,春光無限之景。
林汐和承桑站在門口木然一陣。
路過的男子都神色異樣地看他們一眼。
承桑心道:難道這就是極樂之地?
林汐抬起一隻腳,大步流星地往裡走。
“等等我。”
“你沒吃飯嗎,這麼慢。”雖是這麼說著,卻自覺地放慢了腳步。
承桑快步追了上去,箍著林汐肩膀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
林汐受不了這樣油油膩膩的承桑,他罵道:“滾。”
剛進門,裡頭就迎來一個嬤嬤模樣的婦人 ,對著倆人尖聲細語道:“二位有請。”
林汐道:“找人。你們這有沒有兩個男子。”
嬤嬤輕笑一聲道:“第一次見來這種地方找人的,咱這男人多得去了。你要找的到底是哪兩位?”
林汐直接道:“被蔓桃抓進來的那兩位。”
聞言,嬤嬤臉色變了變,道:“聽不懂,沒有,快走。”
承桑握住照月,拉開架勢,道:“有沒有,你說了不算。”
林汐立於承桑身側,落塵劍出鞘幾分。
嬤嬤色變極快,又連連道:“別呀,有話好好說。”
“把人放了。”
嬤嬤一臉為難,她左右不是人,怎麼做都不對,緊接著,裡邊幾個模樣更為老練的婦人聞聲而來,看到這邊情形先是問那嬤嬤前因後果,而後在她耳畔邊竊竊私語一陣。
只見那嬤嬤臉色又變了一番,深舒一口氣,好似放下了千斤大石。
承桑:“放不放人?”
“好好好,放人,我這就去。”道完她往裡頭趕去。
林汐和承桑對視一眼,林汐開口道:“既然這樣,那就先到外面等吧。”
承桑點點頭,大概猜到了,這是蔓桃下的命令,還算她有點良心。
倆人迎著路人的目光,退出醉香樓。
他倆坐在路邊,等著李長澤和靈域自己出來。那種地方他倆不敢恭維,只怕有名進沒名出。
手裡突然被塞了東西,林汐望向承桑,又低頭望了望被塞進手裡的東西。
是一枚印著一隻鳥的麻將牌。
承桑道:“這枚麻將牌有大問題。”
林汐點點頭,其實在觸到它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感知到了那股力量,這枚麻將中暗藏一股洶湧的靈流。
一枚小小的麻將牌定然不可能擁有這種力量。
林汐盯著麻將牌上印記著的那枚小鳥仔細端詳了幾秒。他在思考為什麼它所印的圖案偏偏是一隻小鳥。
他思索一陣,那個最大的可能只能是:“這枚麻將中被封了一種類似鳥的東西。”
承桑道:“她咋這麼喜歡鳥?那城門前也有一座大鳥的石像。”
思緒迴轉,林汐被他這一句話瞬間點醒。
城門前那隻九頭鳥被當做門神,說明蔓桃很在意它,它大概是蔓桃的朋友。
而這枚麻將裡頭,又正好封印著一隻類似鳥的動物。
能讓蔓桃低頭求人辦事的,不是至親好友,還能是誰?
林汐大膽猜測了一下。
這枚麻將牌中所封印的大概就是那隻九頭鳥了。
蔓桃所求之事,應是請求為九頭鳥解除封印。
可又為何一定得是林汐才能解除封印呢?
她本身修為也不差的。
這時,靈逾一聲大叫將倆人思緒拉了回來。
“大魔頭,可算再見到你們了。”靈逾哭天喊地地,不知情的路人還以為靈逾老婆跟人跑了,亦或是死了老婆。
只能說還好靈俞沒有老婆。
李長澤臉黑得如陳年鍋底,自進入醉香樓起,臉色就一度黑得嚇人。
“哭死啊你,別吵了!”李長澤罵道。
靈逾癟癟嘴,對著林汐和承桑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對著李長澤則是眼神幽怨非常強。
“裝什麼裝。”李長澤翻了個白眼道。
靈逾神色微變,下一秒又恢復如常。
承桑:“好了,你倆都別吵。”
李長澤指著林汐道:“他在幹嘛?”
承桑:“他在為九頭鳥解除封印。”
只見林汐暗自凝起靈力,體內靈流試探往牌中試探。
他運了幾次靈流,都沒成功,那股封印之力明明是抵制他的原本的力量的。
這幾次試探他一直用的都是他原本的力量。這次,他試著去運轉體內那股塵封千年的暗流。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這麼做。
這一次他再次渡入的那股靈流順暢地在封印內出入,封印之力同這股力量不但不相牴觸,反而相互吸引。
時隔多年再次運轉這股力量,往事都變得有些清晰起來。
悠地,麻將牌隱隱發亮,一道紅色的光亮瞬間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