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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裡站了十幾人。
站成著兩邊對立。
一邊站的是堂哥嫂子,和他幾位伴郎團弟兄和伴娘團姐妹。
另一邊,站的有七人,是一幫紋身混社會的傢伙。
其中一帶頭混混語氣咄咄逼人,指著堂哥鼻子說:“你知道我這車多少錢買的麼?”
我看了一眼,一輛灰色三系寶馬和一臺豐田凱美瑞停在一旁。
凱美瑞是堂哥的婚車。
而那臺三系寶馬,應該是這個混混的車。
三系寶馬也不是很貴,三十幾萬左右。
但這個混混的語氣,說得這自己寶馬好像是勞斯萊斯似的。
寶馬車駕駛位的門有一道很長的劃痕。
我感到很奇怪。
居然嫂子開車刮到這臺寶馬,為啥她的凱美瑞卻沒有劃痕?
這事有蹊蹺。
我鑽入去問:“嫂子,剛剛怎麼碰到他的車了?”
嫂子委屈巴巴的說:“我剛倒車出,他車恰好經過這裡。明明沒碰到他的車,就要我們賠三千塊!”
三千塊,如果是五系寶馬,噴原裝漆,也要差不多這個價位。
至於三系寶馬,噴原裝漆應該不用這麼貴。
但我目前沒心思想這方面。
只想瞭解清楚,事情經過。
盯著寶馬車的劃痕看了一會,就聽見那男子惡狠狠說:
“你說沒碰就沒碰?沒碰到,這刮痕哪來的?”
男子理直氣壯的樣子,說話口水都噴了出來。
我插話道:“既然你說刮到你車子了,為什麼我們車子後面沒劃痕?”
“我怎麼知道!”
男子回答完,就指著我問:“你意思是覺得,我們在訛人?”
“你們就是在訛人!”
我平淡回答,接著說:“報警解決吧?”
“報警?”
男子大嚷一聲:“今天,誰要是敢掏出手機報警,我保證你們沒命出漠西!”
我冷笑。
就為訛三千塊錢,竟然口出狂言讓我們沒命出漠西?
我想了想。
覺得,三千塊也不是什麼大錢。
就問他道:“給三千你,你這事就算了?”
“三萬!”
男子鐵定的口吻,橫著臉!
現在他不止是訛人那麼簡單了,屬於勒索搶錢!
我看了一眼他,他樣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正閉眼想著。
聽見堂哥怒道:“你有病吧?剛剛說三千,現在說三萬?”
隨即伴郎團中一個男子也站出來發聲:“阿良別管他,打電話給你爸來解決!”
我緩緩說:“三萬就三萬,我給。你們先回去!”
聽我一說,堂哥和嫂子一臉不快!
“堂弟,你有錢也不能縱容他這種人,怕他們幹嘛?”
不是我怕他們,而是我餘光看到寶馬車裡面坐著一個奇怪的人。
還有,目前先讓這群堂哥回家鬧洞房最為要緊。
我們這邊有個傳統風俗。
新郎新娘結婚當天,必須十二前回家鬧洞房。
就對堂哥勸道:“你不用管了,先回家。現在都十一點多了!事情讓我來解決!”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剛剛我們和他理論,他打了一耳光我的臉!”
我聞言,怒火中燒。
緩緩說:“他打了你,也容易解決!”
話語一落!
我抬手就狠狠的抽在那混混臉上。
噼啪的響聲,讓大家嚇得一愣。
那混混哇一聲,捂著臉罵:“給我揍他們!”
話落,幾名混混就湧上來,對我拳打腳踢。
我也掄起拳頭回擊。
三五下的,把他們掄倒在地。
頓時人仰馬翻,幾人捂著肚子哀叫。
堂哥和伴郎團他們,見我身手,驚訝的皺起眉頭說不出話。
“回去!”
我拍拍衣服,硬生生把堂哥推回車裡。
然後讓伴郎團和伴娘團也上房裡休息。
他們還有些不想離開的樣子,好像想留在看戲。
等所有人一走。
寶馬車門就開啟了。
走下一個男子,戴著一個口罩和一雙黑色墨鏡。
“好身手!”
他一發話,我就知道他是誰了。
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我的頭,淡淡道:“打傷我這麼多弟兄,這筆數怎麼算?”
他說著,就一拳抽在我肚子上。
我配合式,倒躺在地,任由他繼續拳打腳踢。
他打了好一會,才拿出手機對我拍照,發在QQ空間裡。
“這誰的孩子呀?怎麼這麼慘?”
他咯咯大笑幾聲。
就見剛剛被我打趴的一個混混爬起來說:“龍哥,斃了他好不好?”
“斃了他?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麼?”
“誰的兒子?”
“梁九妹的兒子!”
“啊?”
混混皺眉擔驚道:“龍哥,你知道他是梁九妹的兒子,還敢打他?”
戴口罩男子冷笑道:“就是打他,才證明我瘋龍天不怕地不怕。”
他說著,朝我意味深長看了一眼。
好像在問我他的演技好不好!
他壓根不是什麼龍哥。
而是老六王大寶。
他今天來搞事,就是為了演戲。
他打我一頓,應該是想讓事情傳開來,說明我和這個龍哥結了仇。
他這樣做,能麻痺江湖很多人的懷疑。
至少能證明,這個龍哥沒有死。
也能讓洪爺對他佩服賞識。
“我們走!”
老六上了寶馬車,所有混混也跟著上了車。
一臺車,擠了七八個人。
我也不清楚他們怎麼坐得下。
盯著寶馬後面車燈,心裡感慨萬千。
但願院長在天之靈,保佑老六平平安安!
蹲在外面,抽了半包煙。
酒醒了,春藥的藥力也過了。
再次回到房裡,白靈也沒睡,半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她剛想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捂著她嘴說:“別問,早點睡!”
說著,我便躺在床上胡思亂想。
一方面想老六的事。
一方面想和白靈滾床單那種齷齪之事。
而白靈就躺在我旁邊。
我只想,沒去幹。
是因為,我不行了!
催情藥副作用很大。
今晚喝了藥,下面堅挺了幾個小時。
現在藥效一過,就出現不舉這種跡象。
要是白靈知道我不舉,不知會不會鄙視嘲笑我。
心想著,如果明天起床還是這個樣子,可能得看醫生了。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剛睡醒,我激動差點笑了出來。
下面還是可以的,沒有陽痿!
正想問白靈給不給!
手機響了。
堂哥打電話過來,叫我回家吃早點。
我苦苦一笑。
洗漱一番,就去隔壁敲了陳雪兒的門。
陳雪兒一開啟房門,就對著白靈壞笑問:“小七,疼不疼?”
白靈一臉懵逼問:“什麼疼不疼?”
陳雪兒呱呱笑道:“老大的是牙籤兒呢?捅你一晚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開玩笑,我的是牙籤?
我差點褲襠子都裝不下,要綁在腰上呢!
白靈還是不解陳雪兒的意思,不解問:“老大幹嘛要捅我呢?你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陳雪兒呵呵一笑:“你們什麼都沒幹?”
白靈搖頭。
我心裡苦笑。
我倒是想幹點什麼!
“都說老大不行的,你又不信!”
聽陳雪兒的話,我差點連老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