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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夜的痴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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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琛的手機專賣店已裝修好,羽晨的新工作也找好,她去了珠江新城寫字樓裡上班,給一個跨國服裝公司做網頁設計。

睿琛知道後沒有絲毫的喜悅,他擔心高就的她會越走越遠。

“你開業的那天我封你個大紅包!”

沙發上的她看著躺在沙發上的他,她知道開店的他是姐姐的資助。

“好啊,但這個大紅包得裝著你。”他慵懶的望著她。

“真會說笑,那天會有很多客人嗎?”

“你去不就知道了,都是些親戚朋友。”

“我不會去。”

“那天你有事嗎?”

“我不善於交際,何況是你的親戚朋友。”

他用腳撩了下她碎花裙襬下的腿:“我那天會公佈你的身份。”

“什麼?”

“未婚妻。”

“胡鬧!”她起身來,坐起來的他把她拽住。

他握著她的手貼在臉龐上:“羽晨,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想要和你結婚。”

羽晨觸動的淚溢滿眼眶:“我不會再踏上婚姻這條路,如果你要結婚的話,物件一定不會是我。”

睿琛抬頭看著流淚的她:“你逃避的不是我,而是你無法忘卻的過去。”

羽晨抽開他握著的手:“我們年齡上是我們談話的最大代溝。”

“那個比你大四歲的男人呢,他連一個四歲的小孩都不如,連起碼的愛心都沒有。”

“你……”

羽晨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她氣惱的離去用力關上房門。

這晚睿琛躺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了一夜,房裡的羽晨躺在床上淚流了一夜。

沒有睡好的羽晨早上起床換了身藍色束身裙裝,化了個淡妝紅唇出門,他看著她的樣子從沙發上起來攔在門前。

“你這個樣子是去上班嗎?”

“是啊,公司的規定必須化妝,這是上班基本的禮儀。”

“是我孤陋寡聞嗎?”

“怎麼會,你現在不是老闆了嗎,女員工也有幾個了,你也可以定製這樣的規定。”

“羽晨,如果你介意的話……”

“抱歉,你的事我不會管,也沒有興趣。”羽晨拿上風衣推開他開門離去。

睿琛苦楚地靠在門上,他努力的趕上她的步伐,她卻越走越遠。

羽晨在新環境裡漸漸適應,朝九晚五的上班制讓她作息正常。

習慣晚回的她會在街上游離到那個點才回去,她會偶爾看看離她不遠的弟弟那,至從弟弟結婚後她很少過去。她的弟弟和他的姐姐一樣,在檔口做服裝網路生意。

走出地鐵口的羽晨害怕著,她有一段小路要走。她避開騎著摩托車嚷叫的人群,直到一輛腳踏車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麼騎車的……”

她抬頭見看到睿琛感動不已。

“坐上來了吧,先讓我從兩個輪子的練起,熟練了就換成四個輪子的。”

羽晨坐上來摟住他的腰間,她的臉龐貼在他背上:“等了多久。”

“一個多小時,今天下班的時間可不準。”他邊騎車邊笑著說。

“我以後會按時回來,不再瞎逛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以後沒有晚班了,你不用來接我了。”

“那不行,以前是人力有限,現在有車了蹲著也要到大廈門前接你。”

羽晨甜蜜地笑著,好似一時間回到美好的童話中。

回到家的他們炙熱纏綿地擁吻著,忘卻之前彼此帶來的不快,他的吻遊離到她的頸前,他迫切地褪去她的裙裝。

“羽晨,我愛你……”

床上的他痴纏著她,想要釋放炙熱的源泉。他第一次這樣愛一個女人,他像一個迷路的小孩找回家的路,他在探尋的徘徊裡,她的囈語中虛脫。

她把他擁入懷中呵護著,他的迷路讓她無比憐愛著。

清晨早起的睿琛為羽晨做了早點,兩份夾著雞蛋火腿的麵包,兩杯鮮榨豆漿。羽晨看見餐桌上的早點感動著,他是第一次給她做早餐。

“嚐嚐看……”他遞給她麵包。

她咬了一口麵包,煎雞蛋的糊味讓她端起桌上的豆漿喝了口:“好吃!”

他高興地吃了口麵包,覺得並不是她所說的那樣,喝了口豆漿道:“真的好好吃。”

她笑看著他,替他抹去他嘴角殘留的豆漿。

黃昏的時候睿琛騎著腳踏車走過珠江大橋,來到公司大廈門前等待羽晨下班。

與同事一起下樓的羽晨看到騎著腳踏車,向她招手的睿琛感動外是份不自在。

“靚仔一個,男朋友嗎?”身旁戴眼鏡的女同事笑問。

“是我的弟弟。”羽晨不想公開他的身份。

“哦,那介紹給我吧。”

羽晨無從回話,睿琛見她不前來就從腳踏車下來。

“你們約好要逛街嗎?”

牛仔褲淺藍色毛衣的他,吸引著羽晨女同事的目光。

“嗨,我們一起逛街好嗎?”女同事諂媚地看著他。

“下次吧,他等會要上晚班。”羽晨推脫著,拉著他前去。

“你為什麼要撒謊,我現在是自由時間。”他扶住路邊的腳踏車。

“如果你看上了她的話,你儘可以和她一起去。”

“呵呵,她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他騎上車。

“少來。”羽晨坐上去。

“坐好了嗎?”

“坐好了!”她摟住他的腰間輕貼在他的背上。

車來車往的路上,他們的身影如一抹亮色劃過落幕的晚霞中……

睿琛帶著羽晨在百貨公司湘菜餐廳用晚餐,羽晨替他節約錢點了兩個菜,而他加了個菜一個湯。

“你做什麼啊,我們倆吃不完。”

“喝酒吃菜就可以。”

“亂花錢!”

“下來你當老闆娘管賬好嗎?”

“懶得理你!”

睿琛笑看著她,他喜歡她打情罵俏的樣子。

晚餐後的睿琛在服裝區為羽晨挑了身粉色蕾絲裙裝,羽晨看著吊牌價位後拉著他走出。

“我有卡。”他知道她捨不得。

“我沒有。”她故意道。

“哎,我說你怎麼老喜歡和我唱反調。”

“因為,我喜歡!”

他笑擁著她:“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拿著卡,刷遍這家百貨公司。”

“那我是看不到了。”

“為什麼?”

“因為我老了,這家百貨公司也不在了。”

“你等著……”

騎著腳踏車的他們走過夜色的珠江大橋,躺在他背上的她醉意地看著迷離的夜色,她的綠色裙襬掀起一片七彩漣漪。

騎著腳踏車的他在珠江邊停下,他摟著她一起看著璀璨的小蠻腰……

“你在廣州的願望是什麼?”他問。

“嫁給有錢人。”她笑說。

“呵呵,我還需要努力,這個夢想不會太遠。”他親吻她臉龐。

“那你呢?”

他指著珠江一邊的高樓大廈:“我要在珠江旁買一棟高樓的房子,讓你每晚都看見珠江夜景。”

“我等著……”

她笑著跑遠,她覺得這是他編織的夢境,永遠不可能實現。睿琛笑看夜色中她律動的身影,他會這樣守候她一輩子。

夜深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他們用彼此的身體取暖,他不再那麼魯莽,而是擁著她親吻著她,他已習慣躺在她懷裡貪婪中入睡。

而她也依賴了他的氣息,他唇齒間的欲動,他讓她把他孩子般寵愛……

睿琛在接羽晨下班之際,去那家百貨公司給她買回上次她喜歡而捨不得的粉色蕾絲裙裝。

當他騎著腳踏車在大廈門前遞給羽晨時,她責怪他亂花錢外是份難言的感動。

暮色下,她抱住他的腰際在他歡聲笑語裡越過珠江,走過車來車往的六站路。他們在家附近的火鍋店用餐,趕走身上的寒氣。

“明天我來做飯吧!”羽晨覺得每天在外用餐不是個事。

“明天,明天店鋪開張,有酒席。”睿琛邊往鍋中燙菜邊說。

“你店鋪明天開張嗎?”羽晨想著推脫的理由。

“是啊,所以你明天得請一天假。”

“我才剛上班,不好請假。”

“那你明天早點回來。”他將燙好的菜放到她的碟中。

羽晨看著他期待的樣子,沒有再去拒絕,而是想著用什麼理由去婉拒。

靜夜裡的梳妝鏡前羽晨比試著他買給她的粉色蕾絲裙裝,她看著鏡中自已泛紅的臉頰,她已經陷入他給予的關愛中。

陽光的午後還在上班的羽晨就接到睿琛的催促電話,她以加班為由拒絕他,電話那邊的睿琛沮喪不已。

暮色的黃昏到點下班的羽晨徘徊在工作的電腦前沒有離去,她要將沒有修完的圖片去整理好,她只是讓沒有地方可去的她能有個寄留處。

這邊的睿琛已到酒店宴席中,羽晨不能到來讓他失落著,在親朋好友的言笑中有著難掩的牽強。

而他的那個姐姐姐夫站在主場,更讓他覺得在親戚朋友中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辦公樓裡一片寂靜,在電腦前修圖的羽晨被前來面前的陌生人嚇了一跳。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笑看著她。

“你不也是。”

她打量著謙和的他,知道他也是晚走的員工。

“我平常可不這麼晚走。”

“是嗎……”

她不再看他繼續手中的工作。

“這樣刻苦勤奮的員工老闆應該給你加工資。”

“我們老闆我不知道是誰,只知道公司管理的沒有人性化。”

“怎麼說?”他的笑聲。

“底層的人要受人差遣,中層的人要看人臉色,高層的人只管在老闆面前一張笑臉拿工資。”

“呵呵……”

他笑看著她,從而記住了她胸牌的名字,馮羽晨。

靜夜裡回來的羽晨看了眼有著鮮花氣球他的店門,在家附近他常光顧的店子帶了份酸辣粉回家。

寂靜的客廳茶几前她一人默默的吃著酸辣粉,嗆口的辣味讓她流下淚。她放下手中的筷子不再吃,習慣他在家的她孤寂的哭了起來。

酒店裡的客人已漸漸離去,門前的睿琛已喝得醉醺醺,在朋友的攙扶中一路走著。

梳妝鏡前的羽晨已換上了那身蕾絲包臀裙,她的長髮捲曲的披散著,存託她耀眼的紅唇格外嫵媚動人。

回到家的睿琛看到茶几上的酸辣粉,他的心中一陣酸楚,她到底是為什麼這樣逃避著他。

推開房門想問究竟的他,看到梳妝鏡前靚麗性感的羽晨讓他身上的火焰燃燒。

“睿琛……”她想著怎樣和他解釋。

“羽晨……”他抱住梳妝鏡前的他炙熱地吻了起來。

懷裡的她在他急切的吻中快要窒息,他抱著她倒在床上褪去了她的裙裝,律動的手已伸到她的腰際下。

她的柔聲細語,讓徘徊不前的他情不自禁瞬間墜入……

“羽晨,我愛你……”他親吻她的唇,安撫她的不安。

落入大海的她,被如藤蔓的他交織著,痴纏著。她稍有不安,就會深陷在盪漾的海藻中,逃不出,也掙脫不出。

“羽晨……”

他抱緊她,跳躍的海浪扶平了最後一絲漣漪。

“睿琛……”

她把他擁入懷中,給予塵埃落定的安定,愛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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