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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桐躺在床上,正在踢腳邊的繩子。
這個該死的君寒笙!
綁人這麼熟練,是不是春天的圖看多了?
就在她翻了身,準備起床的時候,蕭景焱推門走了進來。
那表情,跟死了親爹似的。
身後還跟著葉晚棠、池璟和凌兆。
一臉震驚。
楚落桐眨了眨眼眼睛,抓繩子的手頓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開口:“如果我說,君寒笙剛才是在幫我正骨,你們信嗎?”
凌兆、池璟和葉晚棠三人瞬間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不信。”
池璟還繼續添油加醋:“我是大夫,這種正骨的辦法,還真是沒見過。”
“楚落桐!!”
這一刻,蕭景焱眼中皆是怒色。
他上前一步,正欲將楚落桐拽起來,葉晚棠立刻攔在了面前。
“王爺,不可!”
楚落桐頭髮凌亂,因為憋血臉色微紅,眼睛也是泫然欲泣。
像是可憐兮兮的倉鼠。
“郡主!”
葉晚棠回頭看了一眼楚落桐,神色看不出喜怒:“楚小姐,你騙我的事,我們之後再說!”
說罷,就慢條斯理地解開了楚落桐的繩子。
“是!”
楚落桐輕聲應道。
等葉晚棠一解開繩子,她就直接奔向了門外的君寒笙。
“君寒笙,你到底想做……”
“什麼”二字還沒說出口,臉就撞到了那個結實的胸膛。
楚落桐“啊”了一聲,捂著鼻子罵道:“你胸口那麼結實做什麼!”
看到這一幕,凌兆突然幽幽地開口:“第一次在軍營,楚小姐也是這樣撞到王爺身上的。”
楚落桐:“……”
好像真有這麼回事。
那個時候她還是賊眉鼠眼的,臉上塗的像黑猴。
“可他不是差點削了我的耳朵!”
眼瞅見蕭景焱都快殺人了,楚落桐突然收斂了一下情緒,笑了笑對君寒笙說道:“王爺,你都受傷了還這麼粗暴。”
“哦?本王只是看你不想出門,幫你一把而已。”
楚落桐嘴角抽了抽。
(有你這幫的嗎?真是不正經!)
(一看就是看多了春天的宮圖。)
君寒笙的臉頓時蒙上了一層陰影。
話雖這樣說,楚落桐想噁心蕭景焱,又溫柔地開口:“王爺,您的傷沒事了吧?可別耽誤了今晚的宮宴呀!”
君寒笙看著楚落桐咬著牙討好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他不露聲色,反問她:“那楚小姐呢,您要去嗎?”
“我嘛!”
楚落桐根本不想湊熱鬧。
因為只要一去,必定會出事。
宋熾那傢伙,也不知道又給她設了什麼關卡。
楚落桐剛想說話,葉晚棠就拉住了她的手,溫柔地開口:“楚小姐,你和我一起吧,有你在,我也安心一點。畢竟,我們這麼久不見,我有話對你說。”
“呃——”
楚落桐眨了眨眼睛,瞬間被葉晚棠的絕世容貌俘獲了。
馬上點頭如搗蒜。
“我去。”
葉晚棠十分開心,將楚落桐的手握得更緊了。
“謝謝。”
“謝什麼!郡主也幫過我。”
系統:【好傢伙,宿主,你也難過美人關啊!】
“廢話!那樣盈盈秋水,我見猶憐的眼神,換你,你不答應?”
蕭景焱看了一眼楚落桐,正想上前一步,楚落桐就道:“攝政王還是止步吧,否則,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用鶴頂紅毒死你!”
聞言,蕭景焱臉色一沉:“為何?”
“為何?”
楚落桐冷笑一聲,“攝政王您的記性是真差啊!你——”
“唉!先等一下!”
池璟見狀,立刻衝上前,將楚落桐和葉晚棠分開。
“楚小姐,攝政王和郡主累了,應該回驛站休息了,您也歇息一下,晚上還要進宮呢!”
楚落桐斜了一眼君寒笙:“今晚,不會有人再暗殺我了吧?”
君寒笙還未開口,凌兆立刻說道:“絕對不會了!”
“為什麼?那個六耳,不對,是那個傢伙,被你們封印了?”
聽到這話,池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人,明明那麼聰明,可總是一本正經地搞笑。
真不愧是寫出“狼被圍奸”的人。
這時,君寒笙不知道抽什麼瘋,對楚落桐說道:“是本王的原因,昨夜讓楚小姐受到驚嚇了,本王送您回府吧!”
楚落桐看了一眼君寒笙薄唇還是偏白,她想也沒想就說道:“寒王爺,你是要爬著去太師府嗎?”
(看這一副要進棺材的樣子,我可不敢讓你送,死在太師府門口,那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一次,凌兆和池璟,甚至是葉晚棠都笑了出來。
見君寒笙已經氣到了極點,凌兆馬上說道:“王爺,屬下和您一起送楚小姐回去吧。”
“啊?還是不用了吧,王爺太虛,說不定連我都打不過。”
楚落桐再一次在雷點上蹦迪了。
她是被君寒笙拽出去上了馬車的。
“君寒笙你有病啊,你放開我!”
“上去。”
“我才不去!王爺,您還不明白嗎?你不和我一起,我才是最安全的。”
那個和他長得一樣的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化學成分,但的確也是個反派。
可那個反派,明明盯上的是她。
一定是因為君寒笙。
她和君寒笙牽扯越多,對方越想除了她。
想到這裡,楚落桐眼珠子轉了轉,笑呵呵地開口:“寒王爺,那個人是您的孿生兄弟嗎?”
君寒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楚落桐,沒有說話。
楚落桐又問道:“就算那是您的夢魘,那為什麼要殺我啊?怎麼說,這場戰事,我都是有功的,你這麼啊——”
楚落桐還在喋喋不休。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凌兆“籲”了一聲,楚落桐整個人向前衝去。
然後一個頭槌,就撞到了君寒笙眼睛上。
梅開二度。
“王爺,楚小姐,你們——”
說到這裡,凌兆很賤地頓了一下。
“你們,沒事吧?”
君寒笙悶哼一聲,眉頭一皺。
楚落桐剛想說“沒事”,她曲著腿,腳一挪動,就好像踢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草。
剛才沒事,現在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