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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怎麼樣？到這邊還適應吧？”
姜楠點點頭，“還行，這邊挺好的。”
曾雲嵩嗯了一聲，“楊向沂和方遙吵架了。”
姜楠擺擺手，笑道，“他倆一直那樣，吵吵鬧鬧的，過兩天就好了。”
“前天我和黎忻吃飯，碰見了和舍友聯誼的方遙，看著狀態不好，我就問了問，提起楊向沂的時候沒什麼表情，可能還在氣頭上。”
姜楠皺起了眉頭，“看來方遙是真的生氣了，這次楊向沂恐怕難哄了，我今天回去了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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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遙！”
方遙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他回過頭看見是顧凌安，稍微緩和了下神色，“怎麼了？”
顧凌安喘著粗氣，“我叫了你好幾聲，你怎麼都不搭理我？”
方遙有些抱歉，給顧凌安遞過去了自己剛買還沒開封的水，“對不起啊，我在想事情，沒聽見。”
顧凌安一口氣喝了半瓶水，才緩過神來，滿不在乎地拍拍方遙的肩，“沒事！哎，你要回家嗎？你家住哪兒啊？”
方遙報了個地址，顧凌安驚喜不已，“順路啊！坐公交回去？”
方遙想起昨晚陳婕發訊息說楊向沂來接他，讓兩個人一起回去，但到現在楊向沂也沒吱個聲。
方遙捏了捏手機，點點頭，“坐公交回去吧，一起嗎？”
顧凌安攬上他的肩，“走咯！享受我的七天假！”
方遙覺得有點搞笑，便由了顧凌安。
楊向沂手插著兜站在校門口，一如既往穿著一身黑衣服，拽拽的，看見方遙出來，望了過來。
方遙對上他眼睛的時候，心跳漏了一拍。
那天晚上的話還縈繞在耳邊，方遙挪開了目光，正要往公交站走，楊向沂幾步上來拉住了他。
警校訓練任務重，楊向沂黑了不止一個度，拉住他的手臂似乎更有力了。
“放開。”方遙有些不耐煩，“我要回家。”
顧凌安看情況不對，急忙過來，“你誰啊？拉著方遙幹什麼？”
楊向沂仍是盯著方遙，半晌才說道，“跟我回去。”
方遙瞪著他，“不回！”
顧凌安急了，“哎，你放開他啊，再這樣我喊保安了！”
方遙看很多人都往這邊看過來，有些無語，只能讓顧凌安先離開，“老顧，這是我鄰居，你先回去吧，我沒事。”
方遙都這樣說了，這男的還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顧凌安只能先回家了。
“放開！”
楊向沂恍若無聞，拽著方遙上了計程車。
下了車，方遙又被楊向沂拽住，方遙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楊向沂你他媽有病吧！有完沒完了！”
楊向沂抿著唇，“方遙，你能不能乖一點？”
方遙氣笑了，“乖一點？你他媽不是嫌我噁心嗎！我怎麼樣關你屁事啊！”
楊向沂解釋道，“我沒嫌你噁心。”
方遙點頭，“是，你沒嫌我噁心，你嫌我煩人。”
楊向沂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方遙舉起了自己被楊向沂攥著的手腕，“你能放手了嗎？煩人精要回家了。”
楊向沂收了力氣，方遙一把甩開，轉身就要走。
“那個男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