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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媚把手機舉到商應淮面前時,外面的人都緊張了。
包括直播間裡的觀眾。
【不是吧?時糊咖要翻車了,好雞凍!】
【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別擋著鏡頭啊,攝影師衝!曝光那個大後門!】
【影帝這下該明白時昭昭是個真渣女了吧?】
【話說,我到現在還沒明白,淮神這種大咖為什麼會和時昭昭這個倒貼糊咖搞在一起!】
【是真的,我哭死,我們淮寶都沒有澄清過他和時昭昭的緋聞。】
時昭昭就著商應淮的手啃乳鴿,感覺到室內空氣冷下來,懵逼抬頭。
直接就對上商應淮的冷笑。
時昭昭:?
【什麼情況?】
商應淮把她推下腿,搶走她的乳鴿。
“這麼瘦了吃什麼吃?”
他走了,又倒回來,把桌上的栗子拿走。
外面一群掛彩的人看熱鬧。
系統把昨晚被偷拍,以及時昭昭起床氣把人揍了的事告訴她。
時昭昭:……
【哪個缺德玩意兒發的?我揍禿驢的不發,發這東西陷害我!到底誰!】
她內心咆哮。
外面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臉黑如墨的沈宴清。
矜持高貴的佛子怎麼可能主動吃肉,肯定是時昭昭那個渣女求愛不成,惱羞成怒。
可憐!可惡!可恨!
“呵。”
沈宴清轉身離開,卻被趕過來看熱鬧的導演攔下。
“你作為時昭昭的隊友,要一起行動哦。”
系統:【宿主,其實這純屬意外。】
【意外?】
要離開的眾人:意外?
什麼意外?
大家不約而同地停下。
【不會這麼巧吧?那個地方剛好在白天的時候有情侶吵架,男的扔了手機,恰好被樹枝戳到錄影。】
【還離譜的因為我和保鏢打架的時候,剛好把鏡頭碰正震亮!】
【然後又恰巧地拍到禿子嚥下肉那段就沒電了?狗血劇都不敢這麼寫!】
時昭昭氣死,踹了腳商應淮坐過的椅子。
“啪嗒!”
椅子瞬間四分五裂。
她:……
眾人:!!
時昭昭一抬頭,看到門外的一群人,陰森森地笑了笑。
“進來坐坐?”
“不,不了,我們馬上就走!”
說完,所有人頭碰頭,連忙轉身。
【別走啊,我吃個瓜!】
大家走得更快,甚至直接跑起來。
系統激動:【宿主,吃自己的瓜,得十倍積分!】
【還有我自己的瓜?麻蛋,早說啊!放!】
時昭昭激動。
狠起來,她連自己的羊毛都不放過。
離開門口的眾人,悄悄退回去。
有時昭昭的瓜?
好瓜!
彈幕不知真相:
【時昭昭果然是渣女,淮寶都被氣跑了,也不去追!】
【為什麼大家都奇奇怪怪的?】
【石錘淮寶喜歡時敢王,知道真相後,連栗子都不給她了。】
【導演在幹嘛?為什麼要把耳朵對著牆面!】
大家都沒理會彈幕。
導演剛剛發現自己和大家可能都聽得見時昭昭的心聲後,已經拿起小本本準備買熱搜。
時昭昭用力捶桌。
【我以前也太慘了吧,被養妹的親媽設計成掃把星,本來被賣給一個大戶人家,結果養妹的小姨擔心穿幫,再次拐走把我賣給人販子,帶到最偏遠的山區!】
【麻了,人販子還嫌我晦氣,只給了五毛錢硬幣!艹!】
【等等,這瓜保真?買走我的豪門居然是沈宴清家!如果我不被拐走,還不成了他的小青梅?】
偷聽的眾人:!
這個是我們能知道的嗎?
看沈宴清的表情,這是……真的?
時昭昭內心狂怒。
【我不信!所以小時候的時昭昭還特麼是沈宴清的白月光?我是他上山的原因?那個被他妒忌假裝沒聽見求救,最後愧疚當和尚的冤種?】
系統連忙安撫:【不不不,是時昭昭,您是時昭!】
【都一樣!麻了,所以後續劇情是沈宴清對時綿綿一見鍾情。】
【又查到小時候的我是時家小姐,所以故意忽略那些細枝末節,把時綿綿當成我,然後時綿綿半推半就當作不知道?】
【呸!真狗血,但我不信!】
外面聽牆角的人:我們也不信!
系統:【只要您不在男主面前脫衣服,露出您背後那個紅色月牙印記,他是不會發現的。】
時昭昭站起來。
看到接下來的瓜,極度震驚。
【我背後有個紅色月牙印記?那傻狗玩意兒弄的?我看看……艹!真有,還在左邊。】
【不行,得去趟醫院,把這東西弄掉,再安到時綿綿身上!】
門外的沈宴清探了點頭,正好看到印記,他的臉色沉了沉。
時昭昭居然是那個走丟的養女!
“你們還沒走?”
迅速換好衣服出來的時昭昭,看到牆邊一圈的人微微皺眉。
徐導尷尬地笑了兩聲,“我們在這討論接下來的旅行。”
“哦。”
時昭昭不在意,“你們討論吧,我”
“昭昭啊,聽說你以前被沈家領養過?”徐導搓手壞笑。
時昭昭:?
【這老登怎麼比我還知道?難道他參與了當年的綁架?】
【好啊,不洗印記了,姐要去舉報拿大獎!】
系統:【我們沒證據,當年的人都發生意外死了,唯一知道真相的女主小姨也被抓了。】
大家佩服時昭昭的腦洞,並且嘆氣。
昨天一下午,大家都不能再聽見時昭昭的心聲,結果新的一天又可以了。
只希望她心裡什麼都不要想。
當然,要是有人能吸引她的注意,也是非常好的。
“嘿嘿,對啊,徐導你怎麼知道的?”
“徐導真不愧是領頭人,這麼大的料是真的嗎?可時小姐她不是時家的大小姐嗎?”
徐導:……
一個個都給他裝是吧?
等著,一人一個免費熱搜!
時昭昭停下腳步,聳了聳肩。
“可能吧,我只記得小時候被人販子拐過,其他的不清楚。”
她又看向沈宴清,“但依稀記得有個小男孩見死不救,可把我害慘了呢。”
沈宴清垂在身側的手顫了顫。
腦海深處的記憶突然重現,他不敢抬頭和時昭昭對視,連昨晚捱打警告的怒火也消失大半。
“時昭昭。”
商應淮從另外一邊,咬著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