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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笙,快別笑了,看看你在幾班?”
“不用看,我肯定在最好的班!”
“給我看看嘛!”
“好,給你看!”
“超凡一班,和我一樣啊,這下我們可以做同學了耶!(=^▽^=)”
“月洛,你先自已去一班吧,我有些事要做。”
白月洛皺了眉頭,看向風笙。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一會兒就回來。”
“好,那你要趕快哦!”
說著風笙就轉身離開。
留下在原地依依不捨的白月洛,明明就是分開一小會兒,自已就好難受呀!
(。•́︿•̀。)
在一旁的餘酈看到說:“
你叫白月洛是吧,我也是一班的,和我們一起走吧!”
與此同時,另一邊,還在快步而走的風笙,握住手中那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消失的水珠,激動不已。
順著手中水珠的指引,風笙一路走到一個略有些偏僻的小院。
站在有些老舊的小院前,風笙心情反而平復下來,整理了一下因為走動而有些褶皺的衣服,換上一副笑顏推開了門。
風笙一進門就看見之前離去的【天吳-張天林】站在一個小床前面。
在小床上躺著的是一位因病而顯得虛弱,但面容堅毅而深邃的老人。
即使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也無法掩蓋他內在的威嚴和力量。
老人的眼睛雖然微微閉合,但他乾瘦的手指每一個關節都顯得那麼有力,彷彿還能抓住生活的命脈,掌握自已的命運。
即使他躺在床上,他的身體也保持著一種挺拔的姿態。
此時張天林,無奈的開口:“
師傅,剛剛是你搞得鬼吧!”
“醒了就別裝睡了,你說你一醒來就弄出這麼大一事,可把我嚇壞了。”
然後風笙就驚異的看著張天林嘴巴一直叨叨個不停,彷彿是把剛才沒有說出的草稿一股腦全給說了出來。
不過此時的張天林雖說嘴上一直在埋怨,但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可能是實在受不了,床上的老人終於睜開了眼睛,蒼老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逆徒,你是要吵死為師嗎!”
“我看你是想把為師氣死,好繼承老夫的位置是吧!”
“還傻站在這裡幹嘛,看不懂氣氛嗎?還不趕緊閃一邊去,耽誤老夫看自已的寶貝乖孫了!”
張天林聞言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徑直轉身離開,路過風笙時還對風笙笑了笑,最後還把門重新關上。
很明顯此時的張天林心情很好。
床上的老人一看張天林走了出去,立馬坐起身朝風笙說道:“
哎呦,我的寶貝乖孫,都長這麼大了呀,是個帥小夥了,不愧是我風家的種。”
“之前爺爺露的那一手排面是不是大極了。”
“你這小傢伙,還站在那裡幹嘛,快到跟前來,讓爺爺好好瞧一瞧。”
沒錯,這位躺在床上此刻精神抖擻的老人,正是張天林的師傅,風笙的親爺爺。
同時還是現任西江省,衛世閣的閣主也就是整個西江省的一把手。
【共工-風正奇】
一位極度暴虐,極度強大又極度護短的八階傳奇。
風笙看著向他招手的風正奇再也忍不住走上前,半蹲在小床前,就這麼紅著眼眶看著風正奇,但就是不說話。
風正奇看著蹲在自已面前,一臉苦兮兮望著自已的風笙,這位無比強大老人頓時亂了手腳。
“乖孫兒,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是爺爺的錯,是爺爺不好,是爺爺不該意氣用事,不該不告而別的。是……”
嗯……?
風正奇順著風笙的手下意識的感知了一下風笙的身體狀況,那是當即鬚髮倒豎,眼神赤紅。
“風致遠你這個廢物,連自已兒子都照管不好,到老夫見到你,不把你分八段我就不是你爹!”
說著還一遍又一遍的繼續探知起風笙的情況。
此時遠在天邊的風致遠正饒有興致的看著風笙師傅,也是目前大夏的存世天命;
【九階-鯤鵬】
發來的照片,上面正是一隻被兩根手指捏住一臉生無可戀的紫色小蠍子。
“阿嚏!是那個老不死的又在唸我的名字!”
回到床前。
在風笙的緩慢訴說下,風正奇也瞭解到了前因後果。
風正奇看著眼前的風笙,輕嘆道:“你怪過我,怪過我們嗎?”
“怪我們如此之早就讓你面對深淵,面對那足以令人絕望的黑暗。”
風笙握住風正奇的手緩緩的說:“不怪的,爺爺,我從來沒怪過你們啊!”
“為什麼要怪你們呢?爺爺,你可一直是我的榜樣啊!”
“或許你會自責,但不必介懷,在我看來爺爺你只是做了自已覺得對的事。”
“面對其他人我可是能很榮幸的說出我的爺爺是那獨自一人就撐起大夏水脈是現世鼎鼎有名的大英雄的。”
“所以,離開是為了更好的守護啊!”
“爺爺,在我看來,如今被水脈反噬而困於一地的您才是我們風家現在真正的不如意。”
風正奇欣慰的笑了笑。
“你這小傢伙,如今倒還安慰起我來了。”
“不過,風笙,你想好以後該怎麼辦了嗎?”
“我……我不知道。”
此刻的風笙才真正的流露出一抹無助。
一位震古爍今的天才第一次為自已的未來感到迷茫。
之前的風笙哪怕是無意間再次回到一階,可他終究不清楚自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如今親人在前,風笙終於能把心中的迷茫講述出來。
聽完風笙的講述。
風正奇思索了一會兒,便嚴肅的說。
“孫兒,還不夠啊!”
“還不夠什麼?爺爺。”
“還不夠猖狂,還不夠自信,還不夠驕傲。”
“如果我沒猜錯,你原本的準備是不是就是老老實實入學,然後一步步重新來過。”
“是的,有什麼問題。”
“放在一般人身上是沒問題,破後而立而已,可放在你身上就是大問題。”
“嗯?”
“孫兒,如實告訴爺爺你害怕過死亡嗎?”
這一刻的風正奇死死的盯著風笙的眼睛。
在這雙眼睛下,風昇終於說出了實話。
“沒有,我從未畏懼過死亡,甚至我從來沒感覺到深淵和現世有何不同,你們所厭惡至極的深淵對我來說都一樣,有的只是因為你們在這裡,在現世。”
“風昇,這便是你如今最大的原因啊!”
“不知生,焉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