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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說的是真的嗎?”
龐溶溶很吃驚的問道。
“那還能有假嗎?那可是我唯一的女兒的終身大事,我還能開玩笑嘛?”
“怎麼會這樣呢?”
龐溶溶想到之前好不容易,才把餘河和丁屹川弄分開了。
她還派人去跟蹤了很長一段時間,確定他們是真的分開了,自己特意去接近了幾次丁屹川,雖然他並沒有搭理自己,但是,至少有機會能陪在他身邊的也只有自己,自己早晚會成功的。
可是,爸爸剛才告訴自己說,丁屹川又和餘河走在了一起,還非常的恩愛。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不過還好,自己還有別的手段,
“餘河,這可是你自找的,我也不想做的這麼絕,本來你只要離開丁屹川就可以,現在,我只好,毀了你。”
龐國昌看到龐溶溶的目光不對,連忙勸阻,
“溶溶,你可不要再惹丁屹川了,他真的不是我們能惹起的存在。”
“爸,拼一下,如果成功了,星川集團可就是我們說了算的了,就算失敗了,我們又有什麼損失呢?丁屹川又不能殺了我們,我們依然還是星川集團的股東。”
龐國昌看著自己女兒堅定的樣子,也覺得她說的話有道理,反正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做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她,隨她去吧。
不久之後,校園的論壇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帖子,內容是,高三八班的插班生餘河,之前是酒吧的豔舞演員,還有表演現場的影片和照片,雖然第一時間被學校的網管刪掉了,但是,已經被有心人截圖轉發了。
只是一晚上的時間,這件事情已經在學校發酵到人盡皆知,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學校,著實是很能吸引眼球。
第二天,當餘河來上課的時候,一路上其他學生的目光和竊竊私語,讓餘河很奇怪。
等她到了教室,眾人一看她來了,全都集體噤聲,然後,又在她背後竊竊私語,這種種的怪異,很難不讓餘河懷疑。
餘河剛坐下,手機來了電話,餘河拿出來一看,是丁屹川,
“喂。”
“餘河,你在哪裡?”
“我已經在教室了。”
“要不,你今天先不要去上學了,我去接你。”
“發生了什麼?”
“昨天有人在校園網上釋出了你之前在酒吧跳舞的影片。”
“奧,原來是這樣,沒關係,不用來接我了。”
餘河直接掛了電話,拿出課本和筆記,為上課做準備。
紀星陽看著這樣神態自如的餘河,感覺那個影片和圖片一定是別人惡意P的,餘河又怎麼可能做過舞女呢?
上課鈴聲響了,課堂終於恢復了安靜。
第一節課剛一結束,紀星陽就看到丁屹川來到了教室,還將餘河拉了出去,其他同學都用八卦的目光看著二人,那氛圍讓紀星陽無比的焦灼。
沒過一會,餘河又回來了。
一整天的課程,餘河都一切如常,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紀星陽終於在放學的時候,攔住了餘河,說道,
“餘河,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我找律師幫你打官司,告那個造謠的人。”
餘河看著他,笑了笑說,
“沒關係的,我自己能處理。”
“餘河,無論是什麼,只要你需要我,我都可以為你去做的。”
紀星陽覺得餘河的態度太鎮定了,讓他覺得更加的擔心。
“謝謝你,紀星陽,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
“餘河。”
紀星陽還想要說什麼,可是,餘河在這個時候朝他揮揮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紀星陽在樓上看著她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一路走出了校園。
紀星陽在心裡想著,她的內心真的很強大,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早就受不了了,餘河,你要加油,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幫你。
事情經過了一整天的發酵,如今,已經衝上了社會新聞的頭條,紀星陽翻著手機的新聞推送,對於餘河的處境,更加的擔心。
“餘河,你決定好了?”
丁屹川問道。
“如今也沒有更好地方法,難道讓我當這事沒有發生過,任由這事情自己過去?”
“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是有人惡意推動的,恐怕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過去的。”
丁屹川擔心的說道。
“那就按我的想法去做吧,最壞的結果不過也就是這樣。”
餘河此時的目光很堅定。
丁屹川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無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背後支援你。”
“謝謝你,屹川,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第二天,已經開始上課了,餘河的座位還是空空如也。
餘河今天沒有來上學。
紀星陽看著餘河的座位發呆,她。。。不會以後都不來了吧。
突然,有人在班級群裡發了一個直播連結,紀星陽看了一下標題,竟然是餘河在開記者招待會,紀星陽沒有猶豫的點了進去。
“各位記者和媒體朋友,大家好,我就是最近上了新聞熱搜榜首的餘河,如果還有人不知道我的話,我解釋一下,我就是被人說在酒吧裡跳過豔舞的女高三生。”
“有人可能會覺得,我這次開記者會的目的是為了澄清謠言,我在這裡鄭重的說一下,我確實在酒吧裡跳過舞。”
現場的記者一片譁然,這事既然是真的,那餘河開記者會的目的是什麼?為了這事成為全民盡知的事實?不僅在場的記者不理解,手機前的紀星陽也不理解。
只見直播裡的餘河繼續說道,
“我不想在這裡歌頌苦難,但是,我確實是苦難的受害者,我出生在一個很貧苦又重男輕女的家庭,經歷過很多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從小到大我都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才能獲得常人一出生就擁有的東西,本來我還能靠著自己的努力,繼續上學,直到我高一下學期的時候,我的爸爸得了癌症,我只能輟學去掙錢養家,最一開始,我一天打三份工,每天都只能睡三到四個小時,可是,家人還是嫌棄我掙得太少,逼著我去酒吧跳舞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