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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辭今天穿了一件喜慶的紅色的宮裝,連斗篷也是紅色的,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喜慶。
“等等……”
止語拿簪子的手頓住了。
“王妃怎麼了?”
“陸驍,你爹是不是把我禁足來著?”
宋清辭的聲音從窗子傳到書房。
因為書房的窗戶和宋清辭梳妝檯的那扇窗子是正對著的。
所以陸驍抬頭,一眼就看到了容顏明豔的宋清辭。
“你什麼時候在乎過這個?”
陸驍語氣都帶著些輕笑,宋清辭行事向來都是無拘無束的,忍別人三句就是極限了。
“畢竟你爹是皇帝,我們一家的身家性命都擱他手裡握著呢,我這顆小腦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他摘了。”
宋清辭手裡把玩著一縷頭髮,語氣慵懶閒適,倒是看不出一點怕的意思。
與以往的宴席都不同,今日的宴席更加熱鬧隆重。
來的人也都與以往不同,一個個穿的十分喜慶好看。
宋清辭跟著陸驍享受著坐轎輦的福利,這麼長的路要是真走起來,也是十分累的。
尤其是她頭上戴了這麼多釵環,身上的衣服也重得很。
要是有羽絨服穿就好了,那個又輕又暖和,到時候設計成薄薄的內襯穿在裡面,外面就不用套這麼許些了。
宋清辭打算這次回去就開始設計羽絨服,女子都愛美,但是也怕冷,到時候裡面套一層羽絨服內搭,外面依舊可以穿美麗的裙子。
既不影響美觀又保暖,定然能大賣。而且這種東西,男女孩都適用。
“陸驍,你冷不冷?”
陸驍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子裡又在想什麼東西,笑得跟朵花似的。
“不冷。”
“你還是算了,不適合你這種皮厚的。”
聽到算了,陸驍拽了一把宋清辭,立馬改口。
什麼叫他還是算了,算了誰都不能算了他。
“我冷。”
“陸驍,你看,那個是不是你的爛桃花。”
宋清辭老遠就看見了打扮精緻的石燕,之前還不知道,原來她是忠勇公家的嫡出小姐。
家族顯赫,出身高貴,這樣的身份給陸宣做太子妃都夠格了,怎麼就偏偏死纏著陸驍的側妃?
勳貴人家最重名聲,側妃說好聽點是個妃,說難聽點也就是個妾,無非就是身份高一點的妾罷了。
之前還以為是她貪戀權勢,現在看來,原來還是個純愛戰神呢。
陸驍瞥了她一眼,這小妮子眼裡一點醋意沒有就算了,還有幾分可惜。
“嫂子。”
這樣的日子,謝松都被放了出來。幾日不見,倒是清減了不少,原本有些肉的側臉如今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下頜骨了。
“別說,你瘦下來的樣子還有幾分姿色。”
“哈哈哈,還不是嫂子投餵的好。”
“呵呵……我那點糧食,全被你炫嘴裡了。”
“嫂子,你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得是什麼苦日子。”
說著還要上去扯宋清辭的袖子,被陸驍一個眼刀子給嚇退了。
“王妃你別聽他胡扯,他讀起書來一會兒瞌睡一會兒如廁,還沒有我刻苦呢。”
謝筠手裡牽著個小娃娃走過來,對於謝松的行為十分不恥。
“嘖嘖……有這麼說自已哥哥的嘛?可別把咱們小熙帶壞了。”
謝松伸手想去抱謝筠牽著的小男孩,只是人家手擺著明顯是不願意給他抱。
“抱抱!”
宋清辭看著張開雙臂看著自已的小娃娃,頓時樂了?
“要我抱?”
小娃娃點點頭,走路歪歪扭扭的還不大穩,宋清辭一把抱了起來,奶香奶香的。
“太可愛了,你娘居然給你生了這麼可愛的小弟弟,我也想要。”
奶萌奶萌的小丸子實在是太可愛了,面板貼起來也是滑滑嫩嫩的,宋清辭一時沉溺於吸小孩無法自拔。
“你想要跟陸驍生一個唄,給我生個小侄子玩兒。”
陸宣一旁笑著打趣。
宋清辭在小丸子臉上親了一口,回頭看了一眼自已爹孃的位置。
“我才不要,我要我爹孃再給我生一個小小弟弟妹妹。”
小孩還是別人家的比較可愛,而且自已暫時沒有要小孩的心思,自已都養不好,更何況再有一個孩子。
陸驍原本隱藏在眸子裡的雀躍轉瞬即逝。
“丞相大人還真是養了個大孝子啊,一把年紀了還要被人催生。”
蕭祁樓了個女人,笑得十分肆意。
這人還真是不長記性,上次差點沒死女人手裡,這次又抱了一個。
但不得不說,蕭祁的眼光是極好的,每一個都是尤物。
宋清辭還聽說,這傢伙替京城所有青樓楚館的花魁都贖了身,不得不說他是會享受的。
好在陸驍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不然宋清辭真難保不會冒著被砍頭的風險跟他絕婚。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駕到!”
皇后今天戴著是她生辰那天宋清辭送的那套冠子。
隨著皇后動作的起伏,冠子上的花朵也一開一合的綻放,十分好看。
至於太后,自從之前她拒絕給陸驍納妾之後,就對自已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宋清辭抱著自已懷裡的小傢伙,專心致志的投餵,乾脆懶得理那些人。
“陸驍,橘子。”
宋清辭努努嘴,示意陸驍給她扒個橘子。
這個動作讓一直有意無意盯著他的太后怒火中燒,這個小賤人居然吩咐驍驍給她扒橘子。
“石燕,你過來。”
石燕特意被安排坐在太后身邊,這份殊榮在京城貴女裡也是獨一份。
“你不是特意學了一支舞嗎?給大家看看。”
石燕點頭答應,轉身去換衣服的時候還含羞帶怯地看了一眼陸驍。
此時,陸驍正拿著手裡的橘子餵給宋清辭。
“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拋去石燕是她情敵這個前提,其實這個女孩是真不錯。
性子溫柔,雖然喜歡陸驍但也沒有像齊幽月一般死纏爛打,無理取鬧。
相貌家世就更不用說了,都是頂尖的。
“咦,好酸!”
宋清辭被酸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故意的!”
陸驍不置可否,繼續喂她。
宋清辭頭一扭,不吃了。這狗男人,前面吃的好好的,怎麼偏偏就這一瓣就是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