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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孫威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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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回到帳子內,一齊坐下。

孫威講述著他的故事:

“五年前,我本是一位獵戶,從早忙到晚。但在那一天,我見到了一位令我一見鍾情的女人,她身體高挑,手持一把劍。”

趙佳迪說:“孫大寨主,我記得五年前,我姑姑離開村子,尋找一種草藥,來治我爺爺的病,可惜……”

孫威繼續說:“於是,每天我與她死纏爛打,雖然每次被她打飛,但我總能感覺到在身體裡躁動不安的心。那一天我始終不能忘記,她對我說‘你要麼滾,要麼我殺了你,別妨礙我找……’於是,自那天起,我便走進大山,尋找……。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找到……了。然後我就把這個……送給了她。”

趙佳迪思考一番後,說:“我記得那天姑姑走時拿的是青峰劍,可回來時拿的是鳳兮。這發生了什麼?”

“哦,那件事啊!”說著,孫威從一旁的盒子裡取出一柄劍,說道:“這是凰兮。”

林天說:“鳳兮凰兮,這兩柄應該是一起的吧。”

“沒錯,是去萬劍山求得到的。”

“萬劍山?”林天發出疑問。

李博解釋道:“傳聞,有一門派專門鍛造武器,其中鍛的劍最為出名,他們在一座山上,就是萬劍山……沒想到你竟然到萬劍山……”

“嘿~嘿~也算是我賠她的,那一天她在河邊練劍,我準備把……給她時,不小心把她的劍撞到河裡去了,當我下去找的時候,劍已經沒了。她大喊道:‘你賠我劍!!!’,我沒辦法,才有後來的事……”

“後來呢?”趙佳迪也吃起瓜來。

“那一天,我把鳳兮給她的時候,她兩顆眼睛一睜,於是她教了我一個《趙家劍譜》。在此期間,我與她互生情愫。但幾天後,她走了……”

趙佳迪說:“可姑姑回來兩天後就走了,那時我奶一語道破,然後就在門口喊‘靜兒,你拜堂那天,我就不去了,但我們支援你’……”

“她走那天,我心情憂慮,無心打獵,整日喝酒,可見到她的那一天裡,我突然哭了。一個月後,在全村人的見證下,我倆拜了堂,圓了洞房。”

“可惜好景不長,天子、晉王壽辰本來就二十銅板,我還是承擔得起。但是新上任那官真不是東西,二十銅要了四十銅啊!加上天災,那飯都吃不起了!”

李博喃喃道:“晉王……天災……起義!!!難道是山泉起義!你就是那個孫天王!”

“沒錯,我帶領村民起義,殺了那狗官,那時我才知道天子只要二十銅。起義之初一路攻下陳、黃、苛鎮。不料被梁軍壓鎮,我也帶了剩下的人入山為寇。可我與梁軍對峙時,我的愛人……不幸……”

說完,孫威哭了起來。

李博無奈告訴他一個事實:“那天梁軍主將……叫……叫……趙……飛鱗。”

“那天我無意經過一個巷子,聽到有一個人在哭,我見他面貌,是趙飛鱗,他一個人在喝悶酒,不久就哭了,大罵道‘趙飛鱗啊!趙飛鱗,你真不是個東西,你平時不是說你百步穿楊嗎!你怎麼上戰場就射偏了……(哭泣聲)……那可是你疼愛的妹妹啊!你怎麼忍心……一箭射……死的’。真那天,他雖受了獎,但上書請求到一葉城。鍾離巖答應……”

趙佳迪瞬間癱倒在地,孫威瞬間站起來,林天呆愣在地。

孫威兩眼無神地說:“她死的時候,還懷有身孕,若靜是我害了你……到最後,我甚至還拋棄了你的屍體……”

李博說:“鍾離巖,把他們葬在一塊。”

“在哪……”

“草離……”

“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祭拜她,我的愛人。”

林天說:“人死不能復活,節哀順變。”

孫威說:“你們都出去,讓我靜靜。”

幾人退了出去,可很快聽到哭喊聲。林天說:“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很大。”

其餘幾人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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