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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你是不是冷啊?我去山上給你撿點柴火去!”
破舊的小土房子裡,女人坐在炕上,正在縫補衣服,手指尖和鼻尖被凍得泛紅。
東北的寒冬總是徹骨的冷,屋中雖然有爐火,卻並不怎麼旺盛。
女人雖然穿著一身厚實的棉襖,可這手指和臉頰卻怎麼也防護不住。
被凍得略微有些通透的肌膚看上去楚楚可憐,加上姣好的面容,即便穿著破舊厚重的衣物也掩蓋不住的傲人身材,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看著眼前這個傻呵呵卻十分關心自己的男人,女人露出無奈的表情。
“海柱,我不冷。”
“怎麼可能,你看看你,手都發抖了!肯定是凍得!”
“這爐子的火跟沒有一樣,我這就去撿柴火!”
說完,男人起身就跑了出去。
“哎!海柱!”
“你別去啊!山上危險!”
跑出去的男人叫趙海柱,女人則是他的媳婦劉巧芳。
去山上並不危險,只是對於趙海柱來說比較危險。
趙海柱本來是村裡的一個大學生,結果大三那年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怎麼的翻到了溝裡,摔壞了腦袋。
雖然和人可以正常說話,但是誰都看的出來,趙海柱被摔傻了。
別人說什麼他信什麼,別人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趙海柱的媽媽一下子急壞了,進了醫院。
趙海柱的父親也不得不為了兒子的事情四處奔走。
簡直是禍不單行。
劉家屯的老忽悠跟趙海柱老爹說這是犯了煞氣,得弄點紅事衝一衝。
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把家裡的這煞氣給衝了。
於是趁著這個機會,他們借錢給趙海柱找了個媳婦。
就是劉巧芳。
本來像是劉巧芳這麼漂亮的姑娘,是不可能嫁給趙海柱這種傻子的。
但是奈何劉巧芳家裡重男輕女,著急給她弟弟娶媳婦,看到趙海柱老爹給的二十萬塊彩禮就走不動路了。
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也不顧劉巧芳的反對。
可惜的是倆人結婚之後並沒有能改變老趙家的命運。
趙海柱他媽死在了醫院,趙海柱的情況沒有任何好轉。
老爹也在幹活的時候遇到意外死了。
整個家只剩下趙海柱和劉巧芳。
本來劉巧芳也是想一走了之的。
但是看趙海柱可憐,終究是沒能狠下這個心。
……
“趙海柱,你怎麼跑出來了啊?”
劉家屯村路上,幾個老頭正穿著厚厚的棉襖懶洋洋的坐在這裡曬太陽,看到劉海柱便略帶嘲笑的喊著。
趙海柱絲毫沒有聽出來這言語當中的譏諷, 只是傻笑了兩聲。
“我媳婦冷,我去給她撿點柴火!”
“去山上撿柴火?撿多少柴火能夠你燒的啊?”
東北鄉村的寒冬,家家戶戶都是買煤燒煤,有條件的家裡搞個暖氣,自己燒。
沒條件的就在屋裡弄個爐子。
不管怎麼樣,煤是不能少的。
聽到這個問題,趙海柱好像不是很明白。
只是傻笑了兩聲,也沒管這幾個人。
看到趙海柱離開,旁邊一個老頭無奈的搖頭。
“哎,真是個傻子!”
“說話都費勁!”
“這有什麼好問的?他現在也沒錢買煤啊,可不是隻能燒柴火?”
“真虧那劉巧芳能願意跟了他。”
另一個老頭也嬉笑起來。
“我看啊,那麼漂亮的媳婦,這傻子肯定是看不住的!遲早讓人家給偷了!”
“哈哈哈……那肯定也輪不到你!”
“嘿,那可不一定!”
另一邊,雖然腦子被摔傻了,可趙海柱對村裡的很多東西記憶還是在的。
上山的路就像是刻在心裡一樣,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劉家屯旁邊的大青山上。
往日鬱鬱蔥蔥的大青山,在寒冬之下也失去了活力。
樹上的葉子早已凋落,地上的雜草也乾枯後軟趴趴的倒在地上。
趙海柱很快就撿了一堆柴火,輕車熟路的綁在一起。
正琢磨著差不多的時候,一陣寒風吹過,吹的趙海柱瞬間打了個哆嗦。
他身上也沒穿多少衣服,只是大小夥子火力壯,所以沒感覺那麼冷。
啪——
旁邊一片枯草被吹開,露出了下面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
趙海柱看到這個玉石一愣。
不自覺的過去想要撿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下!
趙海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裡本來就是山上,旁邊就是一個陡坡。
這一腳讓趙海柱瞬間失去平衡,倒向溝裡!
看著嘰裡咕嚕往溝裡滾的趙海柱,張虎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哈哈哈……傻貨,今天遇到老子算你倒黴!”
似乎根本不在意趙海柱死活一樣,張虎立刻就跑下山去,直奔趙海柱家裡。
不一會兒,張虎就到了趙海柱家,開啟了大門,發出吱呀的聲音。
劉巧芳還在家裡擔心趙海柱。
聽到外面有動靜,還以為是趙海柱回來了,趕緊開口。
“海柱!你可算是回來了!“
“下次出門別這麼急……”
話還沒說完,劉巧芳就看到了眼前的張虎。
瞬間露出震驚的表情。
“怎麼是你……你來幹什麼……”
張虎是劉家屯出了名的村霸,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以前的時候有趙海柱在,張虎不敢怎麼樣。
趙海柱雖然是傻子,可畢竟知道劉巧芳是自己的媳婦。
誰要是敢動劉巧芳,那趙海柱是真的會拼命的。
張虎也明白,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所以以前的時候根本不敢來對劉巧芳怎麼樣。
但是這次不同,意外的機會把趙海柱給踹進溝裡,不管他是死是活,反正沒人能保劉巧芳了!
“巧芳,看你這樣子你不歡迎我啊?”
“喲,你這屋裡夠冷的啊,看給你凍得,讓哥哥來給你暖和暖和……哈哈哈哈……”
張虎絲毫不隱藏自己的目的。
伸手就去抓劉巧芳。
劉巧芳跑不出去,只得後退到屋裡。
張虎卻咄咄逼人。
“你別過來……我喊人了……”
“你特麼的還喊人,我看你怎麼喊……”
張虎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用手捂住了劉巧芳的嘴,隨後呲咔一聲!
竟然直接扯碎了劉巧芳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