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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恬恬眸光一凜,抬手示意道:“此事日後再議。”
“是。”春明拱手,恭敬應道。
師恬恬沉默幾息後,擰著秀眉思慮道:“二哥一直想娶蘇妙妙,爹也想促成這門親事,若能幫上忙便好些。”
春明接過話來,面露難色道:“表妹,雖然表弟昨日也去蘇府提親,可蘇妙妙似乎更喜歡陳原那小子,恐怕這門親事有些難促成。”
“嗯”
師恬恬不否認,她雙手攏了一下胸前兩邊翠綠色的長褙子,站起身來邊走邊說道:
“蘇大人是有意同我們師府結親的,要不然,前日或許已經答應陳府,當下能否促成還是要看蘇妙妙本人。”
說到此處,她美眸一亮,轉身看向春明:“表哥,我們要說服蘇妙妙,關乎終身大事,她當下定然在兩人中猶豫,你讓她的堂姐蘇什麼甜,明日帶著蘇妙妙去佳人諮詢樓……。”
尚書府。
黃昏時分,夜色降臨。
陳正遠書房裡燈火通明,陳知悠笑盈盈的提著畫筒進了書房。
“爹。”
“悠兒。”
書桌上,父女倆寒暄了幾句,陳知悠坐在她爹對面,將手中的畫筒放在書桌下,她要言歸正題了,露出可愛的笑容道:
“爹,楚澤安今日找過我,想讓爹同意何大人兒子調任一事,我好像答應他了,爹應該不會反對吧?”
“小滑頭,說說你的理由!?”
陳正遠不怒反喜,他四十五歲公正廉明,若是大兒子和小兒子敢提及此事,他非拿鞭子嚴加管教不可。
但女兒就另當別論了,從小不僅懂事還無可挑剔,那時別人家的兩歲女兒連話都說不清楚。
他家的女兒都會跟自己爭論了,若不是女兒氣力不足,他險些爭不過奶聲奶氣的女兒。
不過,兩年前女兒要開設佳人諮詢樓他是反對的,雖然是偷偷行事沒幾個人知道,但終究會影響到女子的清譽。
最後他不再反對了,因為女兒說做好事還有銀子賺,之後女兒竟然每月給他們五百兩銀子,比他的俸祿還多出許多,弄他差點害怕起來。
陳知悠捋了一下頭緒,語氣溫和道:“爹聽好了,其一,五皇子楚澤安人品尚可,識人自然差不到哪裡去,其二,我哥同楚澤安走的近,日後無論是誰的天下,或多或少都會受到牽連。”
“其三,若陛下不是明君,若朝堂上皆是自私自利之輩,爹如何公正廉明,秉公辦理。”
“爹,大周百姓需要正義悍衛,而正義需要正義之士來守護,同樣需要拉幫結派相互扶持,所以,爹為了正義可以不收禮。”
說到此處,陳知悠將書桌下的畫筒放在桌面上,狡黠一笑:“但爹可以送些禮,讓更多的正義之士參與進來,為大周百姓伸張正義。”
“胡鬧,能送禮嗎,你是想將爹拉下來,讓別人查了你爹才..才高興,不像話。”
陳正遠奶兇起來批評乖女兒,都學會送禮了還了得,該不會畫筒裡頭全是銀票吧,要是送出去日後還怎麼公正廉明。
他嫌棄了一眼低頭傻笑的女兒,趕忙開啟畫筒仔細一看裡面是一幅字畫,他將一尺多寬兩尺多長的字畫拿出來慢慢攤開,眼眸逐漸露出精光:
“ 《香》
秋風蕭瑟催葉落,
桂花馥馥傲然開,
冰雪嚴寒三萬尺,
梅花依舊送出香。
不屈不撓,隨心所欲,詩詞不錯,字型工整緊湊,結構嚴謹,端莊秀麗,好一手令人賞心悅目的楷書啊,沒錯,印章也有,應該是悠然先生的筆跡,唉,若是悠然先生的詩詞,少不得五百兩銀子,要是送出去……。”
陳正遠欣賞著詩詞不由得感慨起來,他買不起名人字畫實在捨不得將這幅詩詞送給別人。
何況是女兒用真金白銀買回來的,他突然眼眸一亮,露出親切的笑容看向陳知悠:
“悠兒,你的字跡同悠然先生相差不多,要不你照這般臨摹,幫爹寫一幅如何?”
“沒問題,爹喜歡就好。”
陳知悠馬上答應下來,雖然這是她下午臨時發揮的一首詩詞,但腦子裡還記得許多名人佳作。
她沒想將事情全盤托出,畢竟他爹有著長輩與生俱來的強勢,需要兒女們誇讚和敬重。
陳正遠一邊小心翼翼的卷著詩詞,一邊關心問道:“悠兒,你現在修為有多高,爹已經感知不出來了。”
陳知悠眸中閃過靈光,恭維道:“爹八品我七品,女兒沒法同爹相比。”
如此一說,陳正遠挺直了些腰膀,氣勢立馬上漲,一臉嚴肅道:“你這門心法極其霸道,需要多加琢磨,你年紀尚輕有的是時日修煉,不可急於求成傷了自己。”
女兒十八歲便有七品修為可謂是天縱奇才,陳正遠曾經也修煉過【鴻蒙造化訣】這門玄妙的修煉心法。
只是運轉起來就氣血翻滾非常不適,或許是原先的修煉心法所至,他後來也沒敢繼續修煉,因此全家人只有陳知悠修煉這門心法。
忙完了,回到房間裡。
陳知悠穿著吊帶盤膝坐在床上,雙手置於雙膝上準備每日至少一個時辰的修煉。
這門【鴻蒙造化訣】是上天唯一的饋贈品,與別人的修煉心法不同,不僅玄妙連境界也有著天壤之別,境界劃分為後天境—先天境—練氣境—築基境—金丹境等等。
每個境界的修煉心法有些不同,她現在的修為境界是練氣境九層,實力與天下無敵的大宗師相媲美。
過些時日她也將築基成功,到了築基境就可以御劍飛行,還能幫助家人提升些修為境界。
翌日,陽光明媚。
佳人諮詢樓裡,送走一名嬌滴滴的女子和一名把夫君貶的一文不值的女子後,陳知悠兩人喝了些茶水又開始排憂解難。
“知心先生,我同夫君那方面..行事,我..不怎麼舒坦,也不像她們會..會舒坦兩三次,夫君也..也沒把我弄的嗯啊大叫,知心先生,可有辦法?”
方桌上,一名二十歲的女子戴著面紗低著頭,兩隻柔荑小手攥著帕子難為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