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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天氣開始轉涼,王閣終於幹掉了最後一碗。
現在他覺得能不能出宮已經無所謂了,只要餘生不讓自己碰這玩意,幹什麼都行。
王燁沒有食言,安排他今晚和杏仁一起出宮。
臨行前王燁反覆告誡“瀝兒,今晚宮內宮外都有人接應,但千萬不要暴露身份。在宮裡都要聽朱先生的話,在宮外有王家人安排。”
“母后不和我一起出去嗎”?
王燁隨即回道“母后不能和你一起走,你在外面不要留念,定要在第二天子時前回來”。
王閣默默看著王燁,他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是溫柔,而且還相當慣著自己。
這一刻他在內心起誓,自己以後一定會守護好她,不讓她在這皇宮裡受一點苦。
夜晚一輛馬車停在蘭陵殿後門,朱老頭已在車上等候。
宮門守衛都是打點過的,一路上並沒有為難他們。
馬車上又吵又顛,在皇宮內的路段還好。但到了宮外,就感覺這車要散架子一般。
由於京師有宵禁街道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朱老頭邊打著哈欠邊說“公子咱們馬上就能到了,明天老夫帶你好好逛逛這大興城”。
王閣一臉興奮滿口答應。
馬車停在了一處大宅外,藉著燈籠的微光能看清匾額上寫著王府兩個大字。
杏仁上前敲門,每敲五下頓一下在敲一下,一直敲到第4遍的時候,裡面終於有了回應。
一個粗狂的聲音壓著嗓子問道“誰呀”?
“是我,杏仁”。
裡面傳出一陣響聲,隨後吱嘎的一聲門被推開。
紅鬍子禿頂的白人大漢,拿著燈籠探身出來,先是對著王閣跪地作揖叫了聲“公子”,又站起身對著朱老頭作揖“朱侍郎請進”。
王府裡的面積不大也沒有後院,和一個籃球場差不多。
主宅門外站著4人三男一女,見王閣一靠近紛紛跪地作揖。
眾人進屋後杏仁開始介紹4人,這幾人當中官職最大的叫胡一飛是個40歲的武將,面部有明顯的歐亞混血特徵,官職是從6品的振威校尉,女人是他的老婆李氏完完全全的歐美人長相。
另外兩個人都是漢人面相,一個是管家叫阿福今年53,一個是以前王燁的侍衛叫張凱35歲。
主宅內早已準備好飯菜,眾人也是簡單的吃了一口便都回去休息。
雖然院子不大,但是多出三人也完全住的下。王閣和杏仁住在主宅,朱老頭睡客房。
晚上王閣抱著杏仁手上不老實亂摸問到,“你對這很熟路是不是經常出來啊”?
可能是摸到了杏仁的癢癢肉,她嘿嘿亂笑答道“這宮裡的有子肆的妃子,在京師內都有自己的家僕在,以免宮裡的娘娘缺銀子用時能及時幫忙”。
“那這麼說我外公很有錢了?”
“那我不清楚,不過你外公是唯一的外姓王,而且只有娘娘這一個子嗣,咱們平時大部分的花銷都是你外公給拿的。你要知道上次為了感謝劉御醫治好你瘋病,娘娘就準備了一百兩銀子,這麼多錢可是我10年的俸祿”。
“京師裡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杏仁雖然出宮次數很多,但也沒去過什麼地方玩過。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緩緩入睡。
第二日大家起來的都很早,看見杏仁換衣服,王閣也不得不承認這丫頭的身體相當有料。
發育好的話,應該比王燁的身材還要棒。昨晚抱著她的時候自己沒敢亂來,現在想想真是有點後悔。
眾人吃過早飯就開始向東市出發
下車後,張凱將王閣背到脖子上。一來可以讓自己家公子看的更遠,二來也能防止他走丟。
沒出百步就看見一群小孩在玩竹蜻蜓。
看見這東西王閣頓時有種親切感,畢竟這東西他小的時候也經常玩。
杏仁貌似也很有興趣,上前詢問後回來說道
“公子此物叫竹蜻蜓,是在前面街角一個小孩手中買的”。
聽道是小孩王閣有種預感,遂急忙前往
街角有個攤子,圍了不少小孩。大部分都是看著的,很少有花錢去買。
只聽人群中稚嫩的聲音傳出,“竹蜻蜓,竹蜻蜓一文錢一個。竹筆,竹筆兩文一支。不買勿碰”
張凱擠進人前,衝著賣貨的小孩示意給他拿兩個竹蜻蜓。
那小孩剛要伸手拿錢,目光正好與王閣對上。
雖說不用暗號,王閣也能認出眼前這個埋了吧太的傢伙,但他還是上前說道。
“奇變偶不變”
“根號看象限”
韋溪南激動的抱住王閣嚎嚎大哭道“親孃嘞!你可算來找我了”
張凱見狀想將二者分離,但他們抱得很緊讓人無從下手。
王閣與韋溪南先是一起痛哭,然後又傻呵呵笑。
身旁幾人都以為七皇子瘋病復發,想要拽開二人。
王閣轉身對幾人說道“我沒瘋,這個B是我多年不見的兄弟”。
眾人見狀更加確定七皇子瘋了
見他們不信自己,王閣一本正經與朱老頭道
“你不是說我是文曲星下凡嘛!我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文曲星君。這是我兄弟貪狼星君,沒想到這次除了我,我這兄弟也來了"。
朱老頭讓王閣騙的一愣一愣的,直到他拿起竹蜻蜓和竹筆,發現其精妙之處才有點相信。
韋溪南拽了拽王閣問到“你投生到帝王家了?”
王閣什麼也沒說比了個OK的手勢
見此韋溪南高興的嘴都合不攏,嚷嚷著王閣趕緊請客吃飯。
張凱找了家很素雅的飯莊,在店小二的引領下直奔二樓的雅間。
這個包間有兩間房,裡面還有一個小隔間專門給一些貴客使用。
王閣與韋溪南二人屁股還沒坐穩,就開始用普通話聊了起來。
韋溪南唉聲嘆氣道:“開始我還挺激動的,等冷靜下來發現自己是家徒四壁,每天能有飯吃就不錯了。這具身體的父母在我轉生之前就雙亡了,是鄰居大爺大媽的照顧才沒讓我餓死。後來我就想既來之則安之吧,首要任務是讓自己好好活下去,今天要不是出來擺攤兒,估計就得猴年馬月才能遇上你"。
“那劉浩呢”?王閣反問
“不知道,我現在每天只能求生存,哪有功夫找他”。韋溪南喝了口水繼續說到
“那你有啥發現沒?”
韋溪南:“沒啥發現,杜吳也是穿越者這你應該能猜到。咱們外貌也和原世界一樣,重生後的身體也都是五歲,估計劉浩也和咱們的情況差不多。或許另兩個種族的穿越者也和咱們一樣”。
“可惜我們沒有金手指和系統”
韋溪南:“有記憶就夠了,我們在原世界的一切記憶都刻在腦子裡了。不誇張的講,我現在吃奶的記憶都能回憶起來,這是才是真正的金手指”。
“你當時問露卡的那些問題,都是要幹嘛啊?”王閣不解的問
韋溪南白了他一眼“你聽不出我是想找出能贏的辦法嗎”?
“那你找出來了嗎?”
韋溪南:“沒有啊”!
“就你那兩下子,我看還不如劉浩呢!找塊澳洲那樣的大陸,咱們起碼能先猥瑣發育個五十年”王閣把白眼還給他
韋溪南不屑道“贏夜叉和羅剎我還是有信心的,打也好,和也罷。露卡不也說過種族延續,文明延續就算贏,這很簡單隻要不被滅族就好。”
“那你還說沒找出贏的方法”
韋溪南:“我說的是贏露卡”
“你再說一遍”王閣有些不可置信
韋溪南一字一句的重複道“贏露卡”
王閣上去就給韋溪南一大嘴巴子“你他媽的瘋了,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
韋溪南捂著臉氣憤道“你特麼才瘋了,你打我幹嘛?”
“那可是神,是上帝佛陀真主,是能夠碾死全人類的存在”。
韋溪南啐了一口“他是個J8,無非比人類文明多發展了幾十億年,有什麼資格稱為神”。
“那也是神”
韋溪南也嘶吼起來“你特麼嚇傻了,他自稱露卡。你知道露卡嗎?那是所有地球所有生物的祖先,他也是生物,他也受宇宙規律的束縛,這個比賽的實質是為了加快文明程序,就是養蠱而已”。
包廂內安靜了,外面幾人雖然每一句話都聽的清楚,但卻聽不懂。
朱老頭緊張道“張侍衛,要不您進瞧瞧吧,裡面好像吵起來了”。
張凱怕自家公子吃虧,也想進去瞧瞧。
剛予推門進去,不料王閣卻從裡面出來
“沒水了,蓄水”
張凱接過水壺,見王閣沒什麼異常。只是那賣貨小孩臉上多了個巴掌印,心裡立刻安頓不少。
王閣自知打人理虧,率先開口道“對不起,我太害怕了”。
韋溪南揉著臉“沒事,我理解”
為了岔開話題,王閣向韋溪南訴苦道“皇宮裡有個傻逼大夫,給我開了個用尿做引子的藥方。她們還天天逼我喝,我現在一打嗝,這嘴裡都是尿騷味”。
韋溪南又給王閣一白眼“你就知足吧,我穿越過來,踏馬的天天飢一頓飽一頓,我就差點沒去吃屎了,身為皇子你已經足夠的幸運了。”
聽到這兒王閣有些過意不去,遂趕緊吩咐多準備些菜好好招待。
酒菜都上桌後,韋溪南盯著紅燒肉直淌哈喇子。
朱老頭輕咳了一聲說到“公子要不咱們開飯吧”。
還沒等王閣回答,韋溪南就像一隻發了瘋的餓犬直奔紅燒肉去了。
見過狗護食嗎?他現在就是那個狀態。
眾人平時都是有身份的,也沒見過吃飯這麼不講禮數的人。
王閣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兄弟在下面受了不少苦,吃相上是差了點大家別介意啊!”
大家一時尷尬,笑說著沒關係。
風捲殘雲後,韋溪南打著飽嗝“吃不了的我要打包帶走,另外在給我拿5只燒雞”。
王閣看著韋溪南思索一會,繞到張凱和胡一飛身邊叫他們出來說話。
“我這兄弟命太苦,現在家裡也沒有人了,你倆看咱們那個院兒能不能收留他”。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胡一飛說道“院裡正好缺個打雜的,容得下”。
一聽這話王閣就不高興了,示意讓二人蹲下摟著兩人的脖子。
“我說了這是我兄弟我兄弟,你倆明白嗎?我倆在以前是過命的交情”。
二人又互看一眼後急忙說道“公子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這不就對了嘛!”王閣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