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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上校，”船長大聲喊道，彷彿是在回應法國船長的這句話，“為他報仇；我知道，這就是我們在座的所有人都發誓要做的事情，因為我可以為他們回答，就好像我在為自已說話一樣。是的，我們也會這樣做。我們將為他——這個被他們屠殺的可憐人報仇。我們會的，喬治！”
“貝戈拉！”加里·奧尼爾驚呼道。 “你可以指望我來完成這項工作，正如我之前告訴你們的那樣，我不在乎我們多久才能開始，隊長！”
“我也是，”老斯托克斯先生插話道，他再次變得非常熱情。 “先生，當我們抓住他們時，所有人都必須受到懲罰！”
“我也是這麼想的，”船長說，他回頭看了看我們，然後帶著驕傲的神情轉向上校。 “你看，先生，我們的意見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可以在這裡為霍爾丹這個小夥子負責，儘管這個可憐的傢伙太害羞而不敢為自已說話！
“我已經知道這位勇敢的年輕人能做什麼了，”另一個人友善地看著我，我和其他人一樣抬起頭，但臉色漲得通紅。 “謝謝各位先生們的承諾。好吧，那麼，當我的朋友阿爾方斯船長以他的方式講述這件事時，為了結束我的故事，我忍住了，整整一天——那是上週六——我們一直處於守勢，我們五個人拿著在船的一部分之後，還有海蒂人和我們船員的叛變者在艏樓。不過，我們所有人都保持警惕。他們尋找陸地，我們則響應訊號旗降半旗尋求幫助。
“但雙方都沒有看到他們所期待和渴望的東西；地平線上沒有任何一處陸地可以滿足他們眼睛的渴望，沒有任何一艘船在視線內為我們帶來解脫的希望！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週日，風颳起來了，我們的船大吃一驚，差點沉沒。幸運的是，叛變者並沒有干涉，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暈船的前鋒，阿爾方斯船長和巴斯特爾開始深入腰部，扔掉他們能夠到的所有床單和繩索，讓一切都飛走了；因此，我們順風行駛，因此無論如何都避免了來自這個來源的任何不幸！
“可能是由於暈船的影響，我們的敵人一整天都沒有以任何方式騷擾我們；但到了早上，我的小艾爾西帶著極大的恐懼爬上扶梯，說她聽到下面的貨艙裡有某種抓撓的聲音，而她的狗伊萬則在咆哮，好像聞到有人試圖進來。 ，儘管我們聽不到甲板上的狗的聲音，因為風和海的噪音，還有許多鬆散的繩索和擺動的桅杆，它們在高處發出可怕的劃痕。
“我立刻和她一起下了樓，儘管布瓦松先生的語氣很混亂，他的妻子的語氣也很刺耳，但我什至不用費力去聽，就能清楚地聽出船艙甲板下的敲擊聲。
“然後我跪下來，把耳朵貼在木板上，布瓦松先生看著我，他那瓶刷子般的頭髮驚恐地直立起來，而夫人，我認為她比他更有勇氣，儘管如此，顯然，現在我發現情況並非如此——好吧，她歇斯底里地在一張沙龍長椅上打滾，大聲尖叫、大喊大叫。
“'誰在那兒？'我用法語喊道。 “你是那些海蒂人中的一員，還是朋友和我們中的一員？回答！你一說話我就知道是誰了！
“‘我是朋友！’立刻用西班牙語回來了。 “讓我出去，先生；我在這裡幾乎要窒息了。我們三個被鎖在主艙口裡的人已經穿過貨物並打破了後艙壁，來到了這裡，但我們無法擺脫這裡，因為陷阱已經固定住了，長官！
“正是管家佩德羅·戈麥斯，在叛亂爆發前夕，他和兩名白人水手一起下船去貨艙，去取一些鹹豬肉和其他食物，供那些囚禁他們的惡棍使用，他們可能相信此時他們三個人都已經死了，就像可憐的卡託一樣，只是透過窒息而死，而不是像他一樣被謀殺！
“不用說，我立即拉開了通往後艙的艙口蓋的螺栓，後艙就在小埃爾西船艙的地板下面，然後釋放了三個人，我不僅因為發現我們以為的人還活著而感到欣喜若狂。死了，但加倍的是，在我們的五人小部隊中加入瞭如此受歡迎的成員——我不能依賴那個膽小鬼布瓦松——我們與三十人對抗，在扣除我們射殺的人數後，敵人仍然聚集著他們。
“為什麼，有了這個偶然的援助，我們現在可以攻擊那些被詛咒的可憐蟲的據點，而不是像我們一直被迫做的那樣，僅僅保持防禦，等待他們攻擊我們！
“不過，我認為最好在明天之前不要讓海蒂惡棍知道我們力量的增強，因為我相信，如果我們等到黎明，我們也許能夠更徹底地讓他們措手不及，並確保勝利；因為在黑暗中我們可能會混在一起，隨意開火，既擊中我們的朋友，也擊中我們的敵人。於是我上了樓去和阿爾方斯船長交談，他同意我的看法，我們計劃了一個愉快的早晨小聚會。
“這一切發生得很吉利，太陽在相當平靜的海面上升起，而前一天晚上的強風已經減弱為來自西南方向的微風。
“但是，我們剛剛就武器分配和攻擊方式做出了所有安排，當我們的計劃被邪惡的“侯爵”打亂時，他手裡拿著手槍，在另一名惡棍的支援下，向船尾推進，黑人就像來自太子港的他一樣，黑得像煤炭，但身材卻是一個普通的巨人，同樣拿著一把左輪手槍。
“天！他們以前沒有槍械，這就是我們人多勢眾的優勢所在。但是，儘管我們得到了增援，但這些武器現在使我們幾乎處於平等狀態。
“‘他們從哪裡得到的，先生？’約翰遜先生對我說道，他和阿爾方斯船長以及我當時正在一起商議，下面是唐·米格爾、巴斯特爾和水手杜瓦爾的值班，他們三人都在駕駛室裡睡著了，正在招募他們的夜班。 “他們昨天沒有槍，上校，我發誓。你認為他們謀殺了大副和水手福拉德並搶劫了他們嗎？
當類似的想法在我腦海中閃現時，那個魔鬼，‘侯爵’，回答了這個小英國人的問題，正如我所擔心的那樣！
“'哦！我的朋友，”當我從梯子頂部的船尾欄杆後面的壁壘中用左輪手槍蓋住他時，他喊道，梯子頂部的船尾欄杆後面有一卷防水布為我們提供了庇護。 “你的手槍不要太得手。現在我們也有槍了。停一分鐘。我有話要對你說。
“‘那麼，你最好快點說話，’我說。‘我的手指癢癢地想扣動扳機，你知道，我已經死定了，要付出代價！’
“‘你殺了我不會有什麼好處，’他用鬣狗般的嘲諷笑聲反駁道，這總是讓我非常惱火。 “我想告訴你，我們知道你現在比昨天多了三個人，因為我們今天早上搜查了貨艙，發現鳥巢空了，鳥兒飛走了。但是請記住，我的朋友，我們可以透過貨物到達船尾，就像那些白肝壞蛋所做的那樣！”
“'呸！我不怕你的威脅，你這個黑惡魔。”我回答道，儘管一想到我親愛的孩子會措手不及，任由這些惡魔擺佈，我的心就涼了。 “我們已經把船的後半部分鑿沉了，只要在貨艙裡聽到一點噪音，我們就會讓水進去，把你們都像老鼠一樣淹死在洞裡，看你們喜歡這樣！”
“我一時興起的這個想法顯然給這個惡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我看到他醜陋的臉上發生了變化。
“‘讓我們妥協吧，’他停頓了一下後建議道，期間他對他的同伴，那個身材高大的黑人低聲說道，兩人都躲在主桅後面。 “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你們可以乘坐船尾的那艘船，把船留給我們。”
“‘我的保證，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提議，侯爵，’阿爾方斯船長走到我身邊說道。 “我想，如果我們離開並賦予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對聖皮埃爾為所欲為，你就不會干涉我們了，嗯？”
“‘當然不是，我的朋友；我們保證這一點。”這個惡棍急切地回答道，他被我可憐的朋友的態度所欺騙了。 “你也可以從你的個人物品中拿走任何你喜歡的東西；你和其他白人。
“‘啊，但是我的朋友，你太棒了！’ “侯爵”不小心暴露了自已，以為我們被他的提議欺騙了，準備掉進他為我們精心準備的陷阱中。 “你這頭豬，拿著這個來回答我吧！”
“他的左輪手槍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響，就在報告的同時，對方的手槍從他手中滑落，歹徒的肘部被子彈打碎。
“我還沒來得及朝同一個方向開槍幹掉他，那個陪他到前線的大塊頭黑人立刻把‘侯爵’拖了回來，他憤怒而痛苦地嚎叫著，躲在主桅後面；然後，他們兩個為他拿起左輪手槍，從撤退處安全地向我們中間開火，但沒有對我們這邊造成任何傷害。然而，我的一顆子彈使這個大黑人的鼻子變平了，比大自然已經為他做的事情要多一些，而且這並沒有改善他的美感，這一點你可以充分相信。
“一整天，只要我們看到有機會，我們就會向他們發起攻擊。好吧，那只是昨天的事，但對我來說卻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先生們！我們繼續開火，並沒有實質性地削弱他們的力量，但他們對我們的火力的回應卻很微弱，偶爾會開槍，用他們的叫喊和惡魔般的叫喊來彌補他們未能更有效地傷害我們的情況。
“從此我們確信，他們有義務節省彈藥，除了他們所使用的左輪手槍彈膛中剩餘的子彈外，沒有更多的子彈了，這些子彈是在交付給亨利先生和水手長時裝填的，對他們來說，武器原本屬於。同樣，毫無疑問，叛變者在船艏樓裡像可憐的加圖一樣謀殺了這些可憐的傢伙之後，又搶劫了他們，正如小英國人所猜測的那樣。
“日落時分，下午晚些時候——也就是昨晚——阿普爾加斯先生，記住，我們在遠處看到了您的船隻。
“天！她在我們絕望的困境中看著我們，就像一位仁慈的天使向地獄裡受詛咒的人的靈魂顯現一樣。那個邪惡的黑人“侯爵”不情願地提出了放棄我們這艘該死的船的想法，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決心。
“但是我們執行這一決定的意圖與他截然不同，因為我們相信，在你的幫助下，我們應該能夠更快地戰勝這群流氓團伙，並重新佔領我們可能很快就會被迫投降的船隻，所有這些我們現在已經因鬥爭而疲憊不堪了！
“‘這太棒了！這太棒了！當我向阿爾方斯船長講述這個計劃時，他喊道。因為，先生們，我可以自豪地說，這完全是我的計劃。 “在戰爭中有時撤退是一種很好的策略。他們撤退是為了更容易前進！
唐·米格爾也持同樣的觀點，小個子英國人約翰遜先生也是如此，此時他的勢利已經完全被他的男子氣概和直率所掩蓋；而巴斯特爾、大副和法國水手們則暗自認為，阿爾方斯船長所認可的一切必定是正確的！
“我們的第一個想法是吸引你的注意力，而不讓海蒂人看到我們在做什麼，因為據我們所知，他們對你的接近一無所知；所以我們正在絞盡腦汁思考如何讓你以某種安靜的方式瞭解我們的需要，這時小約翰遜先生建議我們燒掉一個由溼火藥堆積成圓錐形的魔鬼。就這樣，“魔鬼”點燃後，被放置在駕駛室的頂部，周圍的所有其他人都快速連續地向艏樓上的流氓們發射左輪手槍，以在煙火表演時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嘶嘶作響並燃燒起來。
“然而，先生們，你們的船隻似乎沒有觀察到這個訊號。”
“不過，確實如此，”船長插嘴道。 “我們以為你點著藍光是為了讓我們在後面讀到你的名字，但你距離太遠了！”
“啊！我們不知道這一點，失敗讓我們灰心喪氣，”上校回答道。 “儘管如此，無論我們是否被觀察到，我們都注意到你的輪船正在撒謊，我們下定決心，如果可能的話，嘗試接近她，我們是否能夠在那些無賴的黑人起風之前離開聖皮埃爾號？”我們的計劃並試圖阻止我們離開。
“所以我們立即著手準備。
“四名法國水手奉命準備懸掛在船尾吊艇架上的船，並準備好將其放下，現在天黑得足以掩蓋他們的行動，而阿爾方斯船長和巴斯特爾則守衛著我們船上的船尾通道。唐·米格爾和英國人守衛著從下層甲板通向另一側的梯子。
“把這些東西留在各自的車站，我在乘務員佩德羅·戈麥斯的陪同下走進沙龍，去採購一些罐頭肉和餅乾，還有一些水庫和其他給船補給的東西，同時也打算警告先生和布瓦松夫人表示我們計劃離開；當然，不要忘記為我的孩子的安全做好一切安排，她和她忠實的伴侶狗一起，與前女帽設計師和她的丈夫一起留在下面，儘管這兩個人已經退休到他們的小屋了，因此我無法讓他們動起來，無論是透過被拋在後面的威脅還是任何懇求。不，他們倆都像騾子一樣頑固，因為他們的膽怯和愚蠢的恐懼！
“夫人宣稱他們被‘背叛’了，並聲稱他們只能‘死一次’；而“勇敢的赫拉克勒”先生則表示，他“甩掉了所有責任”。這不關他的事，他認為自已完全滿意，並讓我明白他不會干涉任何一方，除了，我希望，勝利的一方！
“發現所有的抗議都是徒勞的，我正要違揹他們的意願強迫他們離開，突然上面的甲板上傳來一聲大聲喊叫，頭頂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布瓦松夫人立即用一聲回應。她大聲尖叫，而先生則用哀怨的聲音咒罵所有人。
“我告訴埃爾西停在原地，等我回來接她，然後我衝上扶梯，佩德羅·戈麥斯緊隨其後，卻發現一切都失去了！
“約翰遜先生後來用幾句匆忙的解釋告訴我，法國水手似乎對他們被派去降落的船的墜落感到“迷惑”，並看到他們笨拙的方式設定為了完成這項工作，巴斯特爾和阿爾方斯上尉不假思索地離開了自已的崗位，向士兵們展示完成所命令任務的正確方法。唉!然而，就在一瞬間，當他們所有人都背對著海蒂人的時候，這些惡魔抓住了這個機會，從左舷的梯子上衝到了船尾，現在無人防守！
“阿爾方斯上尉聽到他們逼近的聲音，轉過身來，像一隻陷入困境的老虎一樣面對敵人，從腰帶上拔出了左輪手槍。
“但是，先生，他來得太晚了！
“在他舉起手來保護自已之前，因為當我從同伴艙口出來時，我可以立即看到這一切，那個巨大的黑人，他放棄了手槍，換成了手釘，打倒了這個可怕的人。武器對我可憐的朋友的頭側面進行了猛烈的重擊，結果你已經看到了。”
“是的，信仰，”加里·奧尼爾說。 “這一定是一個可怕的打擊，當然，先生！”
“是的，”上校冷酷地回答道。 “它像一頭公牛一樣把他擊倒了，然後，在我阻止之前，這個大畜生抓住了阿爾方斯船長，他渾身流血，毫無知覺，但仍在呼吸，然後把他扔進了海里。
“然而，那是黑人的最後一幕；因為當他因這可怕的行為而發出勝利的大笑時，我開了左輪手槍，我的槍管幾乎塞進了他的嘴裡，把他的腦袋打飛了！
“萬歲！”衝動的加里·奧尼爾聞言驚呼道。 “說實話，上校，我真希望我當時就在你們身邊。貝戈拉，我肯定會讓他們跳起來，我敢打賭，老師！
“在那之後，”解說員繼續說道，我們進行了大約五分鐘左右的艱苦工作，但是由於我們之間保持著天窗，我們的四把左輪手槍在如此短的射程內連續射擊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難了，我們成功地駕駛了黑人離開了糞便。他們全部撤回艏樓，留下五人死在甲板上，另外還有六人左右受了重傷。幸運的是，我們所有人都逃脫了，只被海蒂人的棍棒和手釘——他們使用的唯一武器——擊中了一些輕微的瘀傷。
“除了可憐的阿爾方斯船長之外，所有人都這樣；因為只有當海岸不再有惡棍、船尾又安全時，我才有時間想起他。
“佩德羅·戈麥斯與巴斯特爾和一名水手留下來，守衛左舷梯路，他們的六門射手已裝彈並在前面保持水平，指揮所有接近尾部，就像大副和可憐的阿爾方斯船長在第一次，我帶著其他三名水手，急忙跑到船尾走廊去看看我不幸的朋友怎麼樣了，因為當黑人如此意外地入侵船尾時，我參加了一般的混戰，唐米格爾和約翰遜勇敢地堅守在右舷欄杆旁的崗位上，所以我並不擔心現在船尾會出現另一個意外。
“天色仍然很亮，足以辨別附近的物體，當我向船舷看去時，我驚訝地發現他的屍體還漂浮在離船不遠的地方。是的，先生，他在那兒；更奇怪的是，當我的眼睛看到他時，這個可憐的傢伙無疑是無意識地從黑暗的水中伸出了一隻手，動作迅速而痙攣，就好像他在向我招手，懇求我救他一樣。他！
“注意到這一點——當然，這是一個事實，這清楚地表明他還活著——沒有想到我在做什麼，我跳上一根突出的系柱，從船的甲板上跳入海中。
“我很快就浮出水面，幾下游到幾乎毫無生氣的屍體上，我抓住了這個可憐人的一部分衣服，開始將其轉向船尾，就在吊艇架下方，從那裡，我們為飛行做準備的船已經暫停，準備降落，法國水手站在上面。
“‘看起來很敏銳！’我在水裡向他們唱歌。 “看清楚了，那裡！低一點！
“然而，在他們的匆忙和慌亂中，這些人誤解了我的命令，以為我說的是‘切開’，而不是‘放下’，其中一個傻瓜拿著一把彎刀，他在那些可惡的黑鬼向我們衝來，那個傻瓜對著掛著小船的瀑布橫掃一刀，一擊將他們斬斷！
“那艘小船立即墜落，濺起水花，幾乎壓在我身上；雖然她在突然浸入水中時設法輸送了一些水，但她很快就在平穩的龍骨上恢復了平衡，正面朝上。”
“喬治，我會把他們的龍骨拖到反面的！”船長聽到這件愚蠢的事後失去了耐心，大聲喊道。 “該死的笨蛋！”
“是的先生;法國水手不像英國水手，也不像我們的美國水手，他們確實知道一兩件事！”上校回答道。好吧，先生們，為了結束我的故事，我可以告訴你們，當我抓住船舷時，我很難將可憐的阿爾方斯船長的屍體抬上船；但過了一會兒，我成功地把他拉到了船頭，無論如何，把他翻到了一邊。
“然後我試圖從船尾鑽進去，剛把一條腿甩過去，那個黑‘侯爵’惡棍就從艏樓看到了我，船不知怎麼地就漂過了這個船。當時，他用的可能是他留在手槍裡的最後一顆子彈，而這無疑是魔鬼為我保留的。”
“成為賈伯斯！”加里·奧尼爾再也無法保持沉默，驚呼道。 “糟了！當然，這就是你腹股溝受傷的原因，相信嗎？”
“是的，先生，醫生。我當時就被子彈打中了，只有天知道它去了哪裡，直到你探查傷口並拔出子彈。
“我一定是在失去知覺的情況下跌入船上的，就像可憐的阿爾方斯船長一樣，因為我不記得在我被擊中時感到子彈刺痛後立即發生的任何事情，當我再次清醒過來時，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我驚恐地發現自已已經離那艘船很遠了，我只能在遠處隱約看到那艘船。
“但這一開始並沒有讓我感到畏懼，因為我認為我應該能夠再次劃到旁邊，並透過船尾的一個港口被帶上船；但是，當我來船上尋找槳時，你會相信嗎？巴斯特爾在我耳邊明確地告訴那些笨手笨腳的水手，一定要把槳放進船上，你能相信嗎？你看，她身上沒有雙槳，也沒有槳。不是任何種類的棍子！”
“笨蛋！”阿普爾加斯船長說道，他不耐煩地來回踱步，偶爾匆匆瞥一眼懸掛在沙龍桌子上方甲板上的“告密者”，其移動的刻度盤顯示我們現在正在改變航向，向西行駛。 “該死的笨蛋；該死的——”
上校插話道：“我想，這個發現讓我心碎，”他大聲嘆息道。 “它奪走了我最後一絲希望，我再次沉回船底，我的腦海裡對我親愛的孩子和我所擁有的其他人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和恐懼。留在聖皮埃爾號上的阿方斯船長和我一下子就被奪走了。
“在經歷了一個世紀之久、對我來說充滿了痛苦和可怕想法的夜晚之後，當黎明到來時，我看到聖皮埃爾號低低地出現在地平線上，就在我和我可憐的朋友阿爾方斯船長所在的地方的西邊。漂流在沙漠海上。即使在遠處，再次看到那艘船，陽光明媚的陽光的溫暖，使我停滯的血液再次在我的血管中迴圈，給了我希望和新的勇氣，因為我回憶並認為，畢竟，那裡有這艘不幸的船上還剩下八個白人，他們要佔有她並保護我的小女兒——八個真正的好人，還不包括潛伏在下面的那個卑鄙的膽小鬼布瓦松！
“但是，先生，風和潮汐把聖皮埃爾號吹走了，超出了我的視野；還有——還有——先生們，這一切的結局你們都比我更清楚！”
“是的，”船長插嘴道，“我們看到你的船漂流了——至少，老船長們看到了——我會把這歸功於他。然後我們來接你，你就在這裡！”
船長剛把這句話說完，完成了上校的故事，福塞特先生突然從客廳後部的天窗探出頭來，客廳的艙門在上面的船尾甲板上開啟。
大副也不僅僅滿足於他的傀儡船頭突然闖入我們中間，因為他同時以一種不那麼溫和的方式敲響了天窗的玻璃，我想這樣更好地吸引我們的注意力，儘管我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都被他意外的出現嚇了一跳。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俯視著我們，把玻璃杯弄得格格作響。是的，更重要的是，用意志來敲擊它，嚇壞我們所有人！
“你好！卡普恩，阿普爾加斯卡普恩！”他用最大的聲音唱了起來，無論你有多興奮。 “那艘船就在眼前！船終於在眼前了，長官。她的船體已落到下風處，距離大約七英里！但我們現在正在快速檢修她，先生，一手接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