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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兩人用心不專,故而所有成就,但是遠不及師弟衛橋橫。
後來,上清散人決定在自己百年後,把自己所珍藏古人書畫傳給陳洛山。
各種醫書典籍傳給範中立。
正當衛橋橫以為師父會把武學典籍傳給自己時。
卻聽到上清散人道:“你心有邪念,若要武功有所精進,無比要先提升個人修為。”
“一味貪圖武功招式,只會走火入魔,害人害己。”
說著,他便從一本《清靜經》道:“你先把這本書靜心研讀。”
“大悟後,方可修煉武功。”
隨後他便把自己的武學典籍交予大師兄和二師兄分別保管一部分。
並暗暗叮囑他們要對衛橋橫嚴加管束。
如果衛橋橫依舊心術不正,切不可把武學典籍讓他觀瞧。
這讓衛橋橫心生嫉妒,以為師父偏心兩個師兄。
何況大師兄得失師父那麼多名人字畫,價值不菲。
衛橋橫看著也是眼紅無比。
至於師父給他的那一本《清靜經》,他雖然當面說自己要認真研讀。
一轉臉邊把書丟到一邊。
沒多久,上清散人已然歸西。
三人剛剛埋葬好師父,衛橋橫便找到二位師兄,索要武學典籍。
陳洛山和範中立自然不答應。
一言不合,雙方動手。
陳洛山和範中立武學遠不如衛橫橋,兩人無奈,只能抵擋一陣。
隨即逃下寸嶺山,暫避一時。
兩人深知“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的道理。
於是他們便來到東京汴梁。
一人以出售字畫為生,一人行醫為生。
兩人互相照顧,倒也過得自在。
範中立長期何師兄相處,受到感染,也開始對字畫頗多興趣。
陳洛山自然願意傾囊相授。
範中立天資聰慧,不多時日,他的字畫已然頗有成就。
受到天下人的讚賞。
但是範中立一直以為自己和師兄還差的多。
隨後陳洛山娶妻生子,而範中立自由自在慣了,始終獨自一人。
只是不幸,陳洛山妻子意外去世。
只留下一個兒子陳文質,被崆峒派掌派人飛綏子收為關門弟子。
後來由於厭倦京城繁華,陳洛山便搬出京城,落戶陳家莊。
而衛橫橋一直以為兩個師兄為了躲避自己查詢,一定會選擇躲在偏遠之處。
故而他多年尋找,一直未有結果。
一直到偶然來到汴梁,得知陳洛山就在汴梁城外的陳家莊。
而此時他有邂後九絕真人,兩人一見如故。
九絕真人隨即把衛橫橋引薦給丁謂。
而丁謂坐上宰相位置後,一直謀取坐上皇位。
此時宋真宗正好有泰山封禪之意,丁謂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
經過謀劃,遂決定讓衛橋橫假冒陳洛山,陪同宋真宗前往泰山封禪。
丁謂為了一舉成功,四處收攬人才。
其中便有契丹人蕭恆德,蕭恆德手下高手如雲,兩個各懷心機,一拍即合。
只是衛橫橋書畫技藝不精,必然需要假借陳洛山之手,才可以瞞天過海。
只是陳洛山知道自己師弟衛橫橋的陰謀後,大為憤怒。
不惜以絕食來抗爭!
而範中立也已經得知自己師兄陳洛山被人挾持,四下打探。
發覺這個綢緞莊嫌疑重大。
他在汴梁行醫這些年,為了防止有一天衛橋橫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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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習武,由於上清散人把武學典籍留給了一部分。
範中立勤學苦練,武功精進神速。
陳洛山見此,便把上清散人交給自己保管的那一部分武學典籍,也交給範中立。
範中立本要推辭。
但是陳洛山道:“自己對武學沒有興趣,這些武學典籍放在自己手中。”
“猶如稚子懷金,行於鬧市。”
“就算是衛橋橫不來搶奪,其他人得知後,也不免生出佔為己有之心。”
“而自己的武功已經荒廢多年,無力護佑這些典籍。”
“還望師弟代為保管,也不負師父重託。”
範中立這才收下。
其實在汴梁居住多年來,範中立再也未見陳洛山談及武學之事。
甚至於他的很多弟子都以為他不會武功。
當範中立有意問及時。
陳洛山只是哈哈笑道,說自己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愧對師父教誨!
直到如今這次,無人被困於迷陣中時。
陳洛山知道這是九絕真人所施的妖術邪法。
唯有使出“血薦軒轅”的招數方可破解。
氣隨心轉,他以自己最後一絲力氣,劃破手腕。
以自己的鮮血破解九絕真人妖法。
同時他也已經油盡燈枯。
如今衛橫橋伏地不起,連連求饒。
範中立怒道:“你這背叛師門的逆子,如果不是你,師兄又怎會造此大難?!”
衛橫橋哭喪著臉道:“師兄饒命,只怪我一時鬼迷心竅,鑄成大錯。”
“還望師兄念在同出一門的份上,饒我一命!”
範中立嘆了口氣道:“你莫要多言,隨我寸嶺山,到師父靈位前謝罪!”
衛橋橫臉色大變。
他知道如果範中立心思一軟,當即放了他,也就罷了。
但是如果帶到寸嶺山師父牌位前,必然要以門規處理。
那時候自己即便不死,也要被囚禁在後山的山洞裡,了卻殘生。
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衛橋橫急忙跪著來到範中立跟前,帶著哭腔道:“師兄,你莫要這樣,求求你了!”
範中立不為所動。
衛橋橫臉色一變,手中突然多了一柄短刀,徑直向範中立小腹刺去。
眾人見狀,大驚失色。
只是在衛橋橫出手之時,一道寒光掠過。
再看衛橋橫,他的短刀已然觸及到範中立衣服。
但是卻再也刺不下去了。
只因為在他的胸口處,已經露出一個劍尖,上面被鮮血包裹。
他努力回頭望去,只見出劍者乃是韓業。
韓業臉色冷漠,揮手把劍抽回。
衛橋橫口中發出咯咯之聲,身體倒地,已然氣絕。
韓業對範中立拱手道:“範老伯,我……”
範中立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無論如何,自己和衛橋橫乃是師出同門。
韓業在自己眼前殺了自己師弟,終歸是有些不合適的。
但是他沒等韓業說完,便已經擺了擺手。
道:“我這師弟,自作孽不可活。”
“我還要謝謝小兄弟的救命之恩才是。”
韓業見他如此說,也不再多言了。
範中立看著眼前兩人屍體,心中五味雜陳。
一天時間裡,自己失去了兩個師兄弟,他已經感到了痛苦折磨的麻木。
似乎已經沒有眼淚可以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