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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建立波斯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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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疾陵城後,城內的3000波斯降兵都是原薩珊王朝的軍隊士兵,都非常願意繼續歸於卑路斯王子麾下效力。趁著攻下疾陵城的時機,袁天綱與卑路斯王子順勢攻佔東邊僅12裡的扎蘭季布城(今阿富汗北部)、錫斯坦(今伊朗與阿富汗交界處),三城形成犄角之勢。

卑路斯王子一邊派人去吐火羅接回自已的母親、妻子與兒子泥涅斯等家眷,一邊大力招降原薩珊王朝的波斯軍隊士兵,其手中兵力逐漸達到一萬餘人,兵勢稍微復振。

數日後,在疾陵城舉行冊封典禮,袁天綱向卑路斯王子宣讀國書:

“奉天承運、皇帝敕諭卑路斯王子知悉。大唐與薩珊兩國友好,現薩珊為大食侵凌,薩珊國王伊嗣埃身殞吐火羅,朕深切悼念。

諮爾遠在西域,傾心向化,深為嘉許。特遣侍中袁天綱為使臣恭齎表章,冊封爾為波斯都督、右威衛將軍、波斯國國王,朕派大唐精銳之師助爾復國。”

波斯國王卑路斯頭戴裝飾著珍珠和寶石的王冠,向袁天綱行禮後,接過大唐帝國皇帝的詔書後,就率領波斯將士們走向瑣羅亞斯德教的聖火廟,進入廟裡的清潔區域洗臉和手,戴上繫有儀式結的聖腰帶,在走向聖火祭壇前,由身穿米底服飾的瑣羅亞斯德祭司,將手中已點燃的巴爾薩姆枝火把交付給卑路斯,卑路斯走到祭壇上的聖火櫃,用手中的巴爾薩姆枝火把點燃聖火櫃。

然後,波斯將士們開始朝拜,背誦波斯文的《火教經》經文,唸經完畢時,卑路斯喊著口號:

“馬茲達在上!光明必勝!” (馬茲達為瑣羅亞斯德教中的光明主神)

卑路斯登基後沒幾日,就接到斥候急報,大食呼羅珊總督哈立德率領5萬精銳的大食兵團向疾陵城而來,還有二日路程就兵臨城下。

卑路斯一聽說大食一代戰神哈立德率軍前來,嚇得面有懼色,袁天綱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疾陵城、扎蘭季布城、錫斯坦城的三城波斯士兵堅壁清野,鞏固城防。

兩日後,5萬大食兵團號角震天、塵煙四起、密密麻麻地殺向疾陵城,波斯士兵們都曾被哈立德率領的大食軍隊打敗過,一看這陣勢,都嚇得面如土色。

袁天綱心裡明白, 哈立德仗恃著地廣人多、兵精糧足的戰略優勢,欲趁著波斯都督府立足未穩,想一舉蕩平它;卑路斯則儘管地處薩珊王朝原最東端三座城池,人稀兵少,糧秣匱乏,卻勵精圖治,欲置於死地而後生。

大食軍隊連營五里,直逼疾陵城城下。袁天綱指揮唐波聯軍以逸待勞、拒城死守。大食軍隊訓練有素、不慌不忙地在城外的城西堆起土山,欲居高臨下攻城。

袁天綱在西門城樓上,命令唐波聯軍弓箭手彎弓嚴陣以待。哈立德在城下高呼:

“卑路斯王子,你若投降,我封你為疾陵城城主;如若不降,我們殺進城內就屠城。”

哈立德見卑路斯不理會他的勸降,就命令悍將卡卡率領最精銳的5000拉希頓精騎兵,跳下馬、手舞著阿拉伯彎刀,高喊著:

“安拉胡阿克巴!”

大食拉希頓精騎兵就狂風暴雨般衝到土山下,紛紛下馬登上土山,將雲梯橫放在土山與城牆垛之間,嗷嗷叫地踩著雲梯、衝向城牆。

袁天綱見狀,手持令旗放平、指向土山上衝來的敵軍,唐波聯軍的弓箭手們紛紛射箭,箭雨嗖嗖地射向敵軍,中箭的敵軍紛紛墜下土山。但是大食士兵們勇悍不怕死,前面計程車兵倒下後,後面計程車兵接著往前衝。

袁天綱於是手持令旗放下,唐波聯軍的弓箭手馬上從城垛邊退回去,馬上就有一撥波斯士兵們手持石脂水(古代石油)桶,紛紛將桶中的石脂水潑向雲梯,然後另一撥波斯士兵們將手中的火把紛紛拋向雲梯,頓時火光四起,大食攻城士兵們頓時被燒得哀嚎慘叫!剩下的大食士兵們紛紛跳下土山逃遁。

哈立德在城下看到土山攻城無效,就吹響號角收兵回營。此後一連數日,大食軍隊輪番攻城,都慘敗而歸。

袁天綱發現這幾日來,大食軍隊的攻勢逐漸減緩,他覺得非常奇怪,就在城樓上觀察敵情,發現大食軍營邊上出現了一堆堆新土。袁天綱暗叫道:

“大事不好!敵軍要搞地道戰!”

於是,袁天綱緊急命令士兵們沿著城牆挖塹壕溝,並每隔50米向地插入一根空竹竿用來聽地道挖掘聲,並嚴令一部分士兵守在壕溝邊上,城外的敵軍一旦挖通壕溝,就命人立即往壕溝裡倒石脂水,用火把點燃,頓時地道里的敵軍被燒死無數。

哈立德看到城內守軍是透過赫爾曼德河流進城內飲水,就命令大食士兵挖新河道,將赫爾曼德河改道。

袁天綱看到阿拉伯軍隊忙著河流改道,就輕蔑一笑,因他早就有先見之明,在阿拉伯軍隊到來之前,就讓唐軍中會挖井計程車兵從赫爾曼德河到疾陵城之間挖掘一個坎兒井,確保河水源源不斷地流進城內。

哈立德觀察到城內守軍一連十數日都不缺水,就深感疑惑,但只好另尋攻城之策,他命令士兵們拉來數十個懸臂拋石機,向城牆及城內拋巨石,當巨石砸向城牆時,銳不可擋,碰到城牆及城內的設施,莫不摧毀。

袁天綱一看哈立德用懸臂拋石機戰術,嘴角一笑,心裡想:

“這些都是我們唐軍攻打高昌城與高麗山城時,玩剩下的!”

於是,袁天綱並不慌張,命令唐軍推出一百個重型連弩車,將巨型連弩上掛著石脂水油包,點燃油包後直射向城外的懸臂拋石機陣地,頓時城外的懸臂拋石機陣地火光沖天,大食炮兵部隊被火燒殲滅。

哈立德看到戰局不利,就只好命令吹起號角收兵回營。

晚上風高月夜之時,袁天綱趁著大食軍隊懈怠、睡覺的大好時機,悄悄地開啟城門,率領唐波聯軍用大木樁,將土山一一推倒。

哈立德率5萬大食大軍,頓于堅城之下一個多月,該想的攻城之術都用盡了,袁天綱都一一見招拆招。哈立德無奈,就使人向袁天綱、卑路斯喊話勸降,卑路斯回答道:

“哈立德將軍,我們城池堅固,糧秣有餘,你們再攻城也是枉自徒勞。你要想和談,就請從波斯撤軍,退回到你們大食老家。”

哈立德黔驢技窮,就命人往疾陵城裡射勸降信:

“能殺掉卑路斯與袁天綱而投降者,封為疾陵城城主,賞十萬個金幣。”

袁天綱讓人寫一封勸降信,射到城外:

“若能殺掉哈立德而投降者,也是封為疾陵城城主,賞十萬個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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