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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被囚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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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當局一點也沒有破壞銀辛村緊張的寧靜空氣,士兵之間誰也沒向誰公開談到什麼,唯有祖父看出破綻,官兵們奉命在此執行偵查任務,他們想利用先進的儀器,查獲飛行器與捕捉他們的敵人。

又過了一週的一個星期日,祖父打算去看看藏匿在地窖中的飛碟,自從上次把它拖進去之後,迫於官兵們的搜尋壓力,再也沒去看過。

他想去冒一次險,他認為自己私人的地方是雷達監測器絕不會侵犯到的。事實正是如此,被官兵們掌控的一臺臺機器的螢幕上是把居民們的私密之地排除在外的,在一次少校帶祖父參觀控制區時得到的證實。

因為是星期日(學校裡的休息日),這個家裡的孩子們都聚集在院子裡,辛思在桂花樹下的小木桌上看小說,雙胞胎兄弟與辛氏和辛巢兩兄弟在院子裡舉行賽跑比賽,他們其中各派一名兄弟一人騎老虎一人騎班冠鬣蜥圍著院子跑上五圈,誰最先到達指定地點誰就是贏家,獎品是半包餅乾。

我一人坐在走廊的欄杆上看書,目光卻是四處逡巡。

當祖父穿過這群孩子出了院子走到家宅門口時,我趕緊衝上去攔住去路,“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說,儘管我經常用眼睛表達思想,但家裡的大人們認為我在一歲的時候就會說話,因為他們曾在那個年齡一次午睡的時候發現我說過一句相當完整清晰的話。

誰也想不出其他更近情理的原因,藉以說明我為什麼大部分時間總用眼睛說話,而不是用嘴。

祖父卻把這種情形看作與辛魚一樣的與眾不同,給我與辛魚一樣的關心與愛護,他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頭,溫和地說,“去與兄弟姐妹們一起玩吧,你還從來沒和他們一起玩過呢。”

我並未聽從祖父的建議,拉著祖父的衣角,寸步不離。

“好吧,”祖父最後說,“但是你必須保守秘密。”當我跟著祖父順著木梯下到地窖,在燭光的照明下看見那艘飛船的時候,我就把地面向祖父承諾守密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我圍著金屬飛行物轉了一圈,輕而易舉的開啟窗門,就鑽了進去,發動了飛船,飛行物垂直升空,幾乎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人與機器就離開了祖父的視線。

與此同時,地面上的人就驚恐得看到它在半空中胡亂飛行。當祖父匆忙從地窖出來跑到家宅門口的時候,那艘飛船已是傾斜而下擦著樹梢墜毀在森林裡。

後來,我把那種感知透了出去,在面臨致命危險的片刻恐懼中,我便應驗了自己不會死去的預見。這話是我對被研究者困於實驗室時向獨自來看望我的祖父一人說的,我說,我不僅可以清晰地預見自己的未來,還可以準確無誤地預見接觸到的每個人的未來,並時常陷入別人的痛苦不得安寧。

起初,這種說法在村民們看來是值得懷疑的,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指認他們其中的一位證實我的預見,在銀辛村居民的眼裡,我就是一個染上怪癖可憐的孩子。

但祖父沒有一點疑慮,從那個四月上旬的中午帶我去見識那艘碟形飛行器的時候,他就覺得,一個八歲的孩童居然智慧到能操作那架不知從何而來的飛行器,我已屬不凡了。

自從及時趕到的軍人們把我與飛碟殘骸都拉到軍營裡的地下室去約莫過了一星期,銀辛村的軍營裡便來了三個穿著迷彩服、戴眼鏡、個頭不高的四十五歲左右的男人,他們是營區指揮官左班少校要求上級派下來研究飛行物的權威專家。

三人風塵僕僕來到銀辛村的當天就下到重兵把守的地下大廳設立了試驗室,驚奇於我頑強生命力,從十幾層樓般的高空墜下來居然毫髮無損,更驚異於看似沉重的金屬飛行物卻輕便的有一人就能把它搬來搬去。

我多次在三個男人面前反覆重申我不是他們說的神族之人,儘管我知道他們問我行器是何種材料製作以及它的飛行原理這些問題的答案,我下意識的極力保守那些秘密不被洩露,事實上,那時我並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讓我做此舉動,即使是我的祖父,也不被告之內情。

那些人把我關在一間四面無窗的密室裡,為我提供一個孩子所能想象最好的待遇,唯一不允許的、也是我目前最迫切希望的——離開軍營回家去。

經歷數次的失敗以後,我便拒絕一切食物,任憑那三個男人和左班少校輪番勸導也無濟於事,我靠在躺椅上,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對來人說,“我要見我的祖父。”

這個行動是那樣有力、成功,任何人在這樣強硬的態度下必須妥協,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去餓死。

然而,當拒絕跟士兵們去兵營的我被一個粗莽的軍官打昏與飛行物一塊拖到營區時起(官兵們在載著飛行物與我的拖車上蓋著厚厚的一層帆布,怕湊熱鬧的村民看到真相),全家人便剝奪了與我相見的權利,母親甚至放下所有的活計跑到軍營門口去哭泣,希望他們能放出她的女兒。

衛兵早已在指揮官的授意下向那位婦女謊稱從不曾有孩子在兵營裡,因此,母親不能證明我是否真的在那裡,村子裡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證實,便揩乾眼淚回家去了。

誰也沒有猜到,唯一的知情人祖父在大家面前如何掩飾自己的痛苦,如何痛恨自己的疏忽,他一天三次的往營區跑,低聲下氣地懇求衛兵讓他進去見左班少校一面,他說盡了哀求的話,但是毫無結果。

他又變成多年前尋妻未果時的那種憂鬱模樣,拋棄自己的一切事情,整天整天地呆在房間裡胡思亂想,有一兩次他竟精神恍惚般的走進兒子的房間,把正在給一部機器換零件的父親嚇了一跳,顯然,這位父親已經接受了現實,沒有表現一點憂慮,他用似乎在訴說別人的家事那樣平靜地勸慰自己的父親。

“好運氣總是跟著咱們的,他們會把她送回來的,就像當初你我與祖炎一樣回到家裡。”

這一次,祖父並不贊同父親的盲目自信。

四月快過了,他已經開始覺得我將要永遠留在軍營裡的試驗室內供人研究而不能與親人相見的時候,意外的訊息跟月底的暴雨一塊來臨了,一個勤務兵帶來左班少校的密令走進他的房間,讓他明早九點鐘左右去一趟營區,少校有事與他商量。

說完,那個年輕的勤務兵就退出祖父的房間,在走廊上逗留了幾秒鐘,觀望一下院子中央的桂花樹,閉上眼睛嗅了幾絲鮮花的香氣才匆忙離去。

翌日清晨,伯父沒上班陪父親朝營區去了,不過到門口時被衛兵攔截了下來。

“指揮官只要求見他一人。”衛兵指了指祖父,就是不讓伯父進去。伯父甚至沒有發覺,他的雙手充滿了憤怒地力氣,從前他就是靠這種蠻力把牲口按倒在地打針或實施手術,他一把揪住衛兵的衣領,把他舉到自己的眼前。

“現在,”他說,“要改變主意的話還來的及。”

就這樣,他把懸在衣領上的衛兵拎著闖進營區,不管祖父如何勸導,也不管守在兵營門口另一個衛兵早已找來其他的幾個士兵正並排站在營房前舉槍瞄準他,在離士兵們舉槍不到一米的地方他才讓那個士兵雙腳著了地。

及時出面的左班少校遣散了自己計程車兵,領著祖父與伯父一同去會客室。

商量正事之前,他用非常溫和禮貌的態度請求伯父去會議室坐上一會,喝上一杯他帶來的家鄉茶,出於對他禮貌的回應,伯父同意他與父親單獨會談,便跟著一位士兵離開了會客室。

左班少校仍然用溫和的聲音,向祖父詳細的講了講:我的近況,說我是如何的倔強,壓根兒就不願配合他們探索未知的熱望。

“我們都是熱愛和平的——人,”左班少校停頓一下,由衷地說,“我們對那孩子毫無惡意,只是她太過於特殊,我們不得不把她扣留在此。”

令他疑慮的是,既然我矢口否認自己根本不是什麼神族之人,雖我長的與人族毫無二致,可我身上的一些特徵又明顯異於藍星之上人族,妖族和精族,反而與神族更接近。那時我根本聽不懂這是什麼,祖父對此也百思不解。為了取得祖父的支援,左班少校便詳細的給我們介紹了各種族的特徵。

”精族是某一類動植物中的強者吸收了天地精華,具有了人的靈性,有了一部分人的特徵,人首或者人身,但是還不完全進化,相貌奇異且不倫不類,所以被稱之為精怪。妖族,精族的升級版,具有幻化人形的能力。擁有了人的靈性,妖力與科技更是可以與神族媲美。”為了證明我跟這些妖精和人的不同,他把我哄到那臺監測器前,螢幕上的我周身被一團非常耀眼的金色光包裹著,使我看起來怪誕迷離,又神聖威嚴。

祖父不明所以,左班少校就解釋給他聽,說我身邊的藍光實際上就是神的光輝,生活在藍星下的妖精和人根本就不會有,以至他們懷疑我與那架飛碟都來自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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