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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沒事，沒事！謝謝了。”馬淑榮已經亂了方寸，這個時候，醫治好兒子才是天大的事。
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事，她可不想經歷。
“休息一會兒，你倆彆著急，冷靜一下，讓我想想。”程凡是個醫生，卻不是救世主，說實話，對於馬淑榮這樣的人，他並不喜歡。
既然對方已經談到了可以散盡家財，說明她肯定是經歷了涅槃一樣的心理鬥爭。
“肖世祥這是腦子裡的淤血帶來的行為異常，在發展下去，很可怕，少年痴呆啊，植物人啊，都有可能。”
程凡摸著自己的下巴，腦海中形成了三個治療方案。
“第一，鬼針的消融術，來自一根針，張仲景，空心的銀針，把合適的藥物帶到體內去，基本的物理構造能夠被重新鍛造。”
這個治療辦法，是他最為熟悉的，可是肖世祥的淤血在腦子裡，淤血消失了以後，恢復的狀況是讓人擔心的問題。
命保住了，卻成了一個傻子，以馬淑榮的做派，潑辣起來，都能鬧到天安門去。
程凡走來走去，看著這病房裡的母子兩人，心裡在不停的打算盤，感覺這可不保險，醫院幾乎都放棄治療了，因為請不到M國那樣的大咖醫生。
“第二種治療方案，我去配合第一醫院的手術，必要的時候，進行支援，也算是一種合作，真要是好了，或者出事了，醫院還能夠有擔當。”
程凡思來想去，感覺這個辦法比較妥當。
當然了，在他的心裡，還有更加可怕的打算。
“鬼神傳奇，我本來就是靈醫，要是動了造化的話，崔判換腦袋的事情，都能辦到，在他的腦子裡植入一個靈魂，催發這個靈魂，去慢慢的進行調理和恢復，在異能之中，叫做花開花落，果子消滅。”
程凡想到了那些異能者，感覺自己這神醫的本事，活的還是不夠瀟灑，雖然也很神奇，卻沒到了逍遙自在的地步。
“我先去跟這肖家的‘甄嬛’好好談談。”
程凡拿定了主意，返回房間裡，姜子文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
“實在沒有辦法，就讓他們行將就木吧。”姜子文這口無遮攔的話，聽的馬淑榮直翻白眼，滿腦門子的黑線。
“這叫什麼話呢？什麼叫行將就木？”
“咳咳，我的意思是，實在不行就山上，或許廟裡的和尚們也有醫術呢，這叫行將就木，他們不是道法自然呢嘛！”
“那是道士，好不好呢？”
馬淑榮爭辯之下，心情顯得特別的灰暗，好似一切都沒希望了。
“媽媽，媽媽，咱們回家。”肖世祥特別不喜歡這裡的氛圍。
“這可不行啊，咱們有病，得治療呢。”馬淑榮說出這樣話的時候，眼睛裡的淚花不停的打轉，都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了。
再扭頭，發現程凡走了進來，使得她如同發現了救命稻草一樣的脆弱。
想要說點什麼，卻感覺口舌發乾，實在是無力。
“噠噠！”
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們也走了過來。
“才來啊！看看這傷口！趕緊處理一下吧。”
姜子文沒好氣的呵斥，低頭的時候，卻見馬淑榮的傷口已經癒合，全然的沒事了。
驚歎於程凡所拿出來的藥粉的神奇，使得他忍不住的開口道：“看看你們這醫院裡的醫生，處理一個傷口，還不如江湖賣藝的，用的蛇油膏管用呢。”
“不好意思，我們再處理一下吧。”
醫生們走上前來，看到了馬淑榮以後，態度倒是特別重視，家大業大的家庭裡出來的有錢人，這讓他們心裡自然有個判斷。
“不，不用了，先看我的兒子吧。”
馬淑榮站了起來，沒有理會醫生們，而是走到程凡的跟前，詢問情況。
“走，我們去陽臺上單獨談談。”程凡一擺手，把她帶到了僻靜之處的陽臺上。
“啊？”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們，頗為尷尬，病人和家屬不信醫生的情況，也會經常出現，可這直接把他們忽視，實在是讓人難於接受。
風吹來，醫院裡的喧囂，像是遊走在生死之間的鬼笑，醫生們不能掌控疾病的時候，顯得特別的沒有價值。
“嘿嘿！”姜子文站在一邊，冷笑著，眼神之中卻有希冀，因為他感覺自己的師傅，可能是要有大動作了，還必然是很熱鬧的大動作。
“嘀嘀咕咕！”
陽臺上交流了有十多分鐘的時間，程凡把三個方案都說出來，聽的馬淑榮心潮起伏的，臉色都好幾番的變化了，實在控制不住的時候，她拿出兩根香菸，就這麼的叼在嘴裡，婆娑的抽了兩口。
“你，你說的這第三個方案，聽說去很不錯，能有幾分把握？”
哆嗦索索，馬淑榮又補充一句：“程神醫，您，您也別見怪啊，我是被這種聞所未聞的辦法給嚇著了，平時也不是沒見過高人和大師，可這個辦法，還是讓我心裡沒底！”
即便是馬淑榮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散盡家財，可現在到兩界山了，進退之間，天地寬！
難免的又讓她費思量。
“這個啊，在我的見識之中，倒是很常見，所謂的人傑地靈，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比如有點的人，就是鼻子好看，有的人就是眉毛長的好，還有的人就是身條靚麗有型，這就是他們身帶的靈秀，潛能不一定都在腦子裡。”
程凡作為一個醫生的時候，態度會十分的認真。
像是早就已經胸有成竹了一樣，他往了一眼還在病房裡如同快要痴呆了的肖世祥一眼，接著說道：“你的這個兒子，眉清目秀的，已經不小了，如果能夠打通了百匯穴，天靈蓋有了代謝的話，加上一些異能的加持，能夠恢復過來，按照我的第三個方案，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程凡的自信，讓馬淑榮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自信。
汾州這第一醫院也曾找她談話過好多次了，每次都是想要她心死如灰，絕望了以後，才在手術單上簽字，這早就已經搞得她極其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