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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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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淡雅的木質香,應晚覺得洛瑜更適合濃郁張揚的花香,但味道也不能太過甜膩,在網上挑選了很久都沒找到價格合適又滿意好聞的香水,思來想去,他決定自己調製一瓶。

應晚在網上做了很多功課,然後信心滿滿地跑去古鎮上找了十多家自制香水的店鋪買材料,香精、定香劑、陳化劑、香水溶劑等等一大包材料統統購入囊中,錢包頓時癟了一半。

回到家,應晚跟著教程調配了好幾次,但都失敗了,做出來的成品都沒達到自己滿意的效果。沒辦法,他只有再跑回古鎮上去厚著臉皮請教制香師傅,耐心學習,慢慢磨鼻子,在師傅的幫助下製成了五瓶香。

在感覺自己嗅覺即將就要失靈前,終於挑選出來一瓶完美的臘梅香。

是那種不濃郁也不寡淡,頗使人心馳神往的香味,應晚很滿意,不禁想象了一下洛瑜噴上這款香水的神情模樣,不自覺笑彎了嘴角。

“你最近在哪兒去瞎玩兒了?身上的味道好雜。”洛瑜的嗅覺出奇的敏感,儘管應晚每次調香完都會洗上兩遍澡再來上學,但還是被洛瑜察覺出來了。

為了保持驚喜與神秘感,應晚只有胡謅道:“哦,我最近在兼職,到處跑,可能沾了些亂七八糟的味道。”

“都快高三了你還在跑兼職,不耽誤時間嗎?”洛瑜很不理解他這種浪費時間的低效行為,“我不是付過補課費了嗎?不夠用?”

洛瑜對自己的吃食費用當真一點兒概念都沒有,這人吃得精細又挑剔,加之塔塔也吃得多,他只要每次帶塔塔來家裡吃飯,自己至少得花個千把塊才能應付過去。而應晚只問管家要了一個月五百塊的補課費,根本不夠,前段時間還花了一大筆錢買了那麼多制香材料。

他現在兜裡比他臉還乾淨。

“有點點不夠了。”應晚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了,我這個月的窩囊費呢,你還沒有給我呢。”

“什麼窩囊費?”洛瑜反應了一下,回想起“窩囊費”這個詞好像還是出自自己之口。

“哦,飯錢啊。你不是有管家電話 嗎?直接找他要啊。”洛瑜翻出手機看了看,說:“我手機裡現在沒多少錢,可能不怎麼夠,我先把零錢轉你吧。”

“沒事,我這裡其實還剩了點——”正推諉著,微信叮咚一聲,轉賬訊息彈出。

應晚定睛一看,音量陡然提高了半截道:“多少?!五萬?!”

“怎麼了這是,嚇我一跳。”洛瑜被他這突然一嗓子給嚇到,手裡把玩著的筆帽都掉了:“原來你音域能這麼高呢?”

“這是給我的飯錢?五萬?”應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就是有錢人口中‘不怎麼夠的零錢’嗎?

應晚驚訝道:“這,這也太多了吧。”

“多嗎?管家之前給你多少,我還以為不夠呢。”

“可是,我都只問管家要的三百一個月的飯錢呀。”

“多少?!”這次換洛瑜驚訝了,音量比他還大:“三百?”

“對啊。”應晚點點頭。

“飯錢,你只問管家要了三百?”洛瑜指著自己,不可置通道:“那我豈不是一直在白吃白喝你的?”

“倒也不是。”應晚說:“你吃不了多少,塔塔和我吃得多些。”

“那你補課費要的多少?”洛瑜問。

“五百啊。”應晚以為這些管家會和洛瑜彙報呢。

“五百?!意思是你一個月只從我這兒拿了八百塊的窩囊費?”洛瑜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似乎還在消化自己一直在“吃白食”的事實。

應晚在洛瑜的強迫下收了燙手的五萬塊,他還說後面要把之前的飯錢和補課費一同補上,應晚拒絕了,可洛瑜似乎很堅持,說向來都是別人佔他便宜,自己是不會佔別人便宜的。

應晚有些不高興,他不想洛瑜用錢和他算得那麼清楚。

但這些事以後再說吧,當務之急是在週五前給洛瑜做一個蛋糕,雖然洛瑜不太喜歡吃蛋糕,但過生日,生日蛋糕是一定得有的。

週五上午,應晚請了半天的假去蛋糕店。

這邊剛好裱完最後一朵奶油花,洛瑜就打來電話,語氣不太高興的樣子:“應晚你在哪兒呢?”

“哦,我在學校外邊兒呢,現在還有點兒忙。”

洛瑜啪的掛了電話,然後直接閃了個影片過來,應晚手忙腳亂地躲去角落接電話。

“怎,怎麼啦?”

“你忘記今天什麼日子了?”洛瑜的不滿彷彿已然化為實質馬上要衝破螢幕了。

“沒,沒忘。今天是你生日。”應晚擦擦臉,忙道:“你是不是要去宴會酒店了?”

洛瑜神情緩和了些:“報個地址給我,我來接你。”

“啊,不用不用,我晚點自己過去就行。”

“你個路痴找得到嗎?”

“能,能找到的。放心。”

“行吧,晚宴七點開始,記得準時到啊。”

應晚帶著做好的蛋糕先回了一趟家裡,再從冰箱裡取出前幾天做好的香水包裝好,從家出發往宴會地點去。

宴會酒店定在西區的一個山莊裡,離他家比較遠,他自己肯定是找不到路的,只好在手機上打了個車。往常在他們這邊打車都比較困難,但許是今天的他沾了些洛瑜生日的幸運之光,剛一出小區就順利打到車了。

“師傅,麻煩去西區的霽盛酒店。”

司機師傅帶著墨鏡,好像有些社恐的樣子,沒說話,只是微微點了個頭。

司機似乎很熟悉這邊的路線,連導航都沒開,應晚沒怎麼打過車,還以為這是出租師傅們的必備技能,像自己這樣的路痴一定幹不了這行。

車剛開出一會兒,應晚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睡得很沉,等他悠悠轉醒時,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了。

應晚掐了掐太陽穴,腦袋昏沉異常。

他當下心覺不對,按路程,最多一個小時就到了,他伸手摸了摸口袋,果然,手機已經被摸走了。

穩住心神,應晚輕掰了下車鎖,一直沒說話的司機突然開口了:“別亂動,應晚少爺。不會給你跳車的機會的。”

說著,司機緩緩摘下了墨鏡和假髮,應晚此時也從後視鏡看清了他的臉,臉色驟變。

“好久不見,應晚少爺,還記得我嗎?”光頭男歪嘴斜笑著道:“手裡的蛋糕是要送給洛瑜少爺的嗎?你們關係真的很不錯。”

“你們,想做什麼?”應晚懷裡還抱著蛋糕,手心泛出溼汗。

“聽說你現在已經可以自由進出洛少住處了,那行事豈不是更加方便,為什麼要拒絕我們呢?”

“你們在監視我?”應晚對此一向敏感,這麼久了竟沒發現身邊何時多了一批監視的人,心下頓時惶恐起來,“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他怕這群人的真正的目標是洛瑜。

“這怎麼敢。”光頭男道:“您生父既然已經派人監視您了,我們又怎麼敢貿然頂替別人的職責呢?”

如此更加可怕,這樣一來,至少說明他們已經摸清了那群監視人的巡迴時間點,還掐好了空檔。

“怎麼做,才能放過我?”應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對策。

“應晚少爺您是不是忘記了,上回按照約定,我們把夫人的錄音交予你了,但你失約了。”光頭男轉而又說道:“不過,只要你能把檔案資料搞到手,然後交給我們,我們頭兒說他可以不計較你的失約。

“別做夢了。”應晚惡狠狠地盯住他:“無論你們是哪方勢力的走狗,我都不可能幫你們做這種事。”

“嘖。”光頭男臉色一變,拉開後車門把應晚扯下了車,周圍迅速圍攏了七八個打手一樣的黑衣男人。

應晚匆匆抬眼一晃,認出這是上次他來過的城郊四區。

“看來頭兒說的沒錯,應晚少爺,您果然很天真。”光頭男手裡掂著棒子,隱隱警告威脅道。

“怎麼?想要殺了我?”應晚不動聲色地用指甲撥開了戒指的暗釦。

“目前你還得替我們辦事呢,我們當然不會殺你。”光頭男掰著指頭,目露兇光,“只是,需要給您一點兒教訓才行。”

應晚呼了口氣,把手裡的蛋糕和裝著香水的禮品袋挪到了一邊。

他敞開雙臂,神情輕鬆道:“來吧。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什麼?” 他這話說的猖狂,連光頭男都被他唬住了,心裡猜忌道莫不是周遭有人跟上來了。

在小說畫本里,往往只有實力強度爆表的主角才敢說這話,而面對眼前的幾個壯漢,尚未成年的應晚無疑是個十足十的弱渣。

不過應晚如此坦然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對自己盲目自信,而是他知道這些人今天並不會真的弄死自己。

打架他不擅長,但是捱打這種事他早習慣了。

“來吧。”應晚雙手抱臂於前胸,蹲下身去護住自己的腦袋和心口。

幾個壯漢被他這舉動弄迷糊了,一時間還不敢輕易動作。

“打嗎?老大。”

“你確定沒人跟上來?”光頭男警惕問了句。

“確定,我們已經排查過好幾遍了。”

“打!”光頭男把棒子扔給底下人:“注意輕重,別打臉,也別動刀。”

得了應許的幾個人瞬間如餓狼撲食般湧了上去,應晚被一腳踹翻在地,拳腳一個勁兒往他前胸後背上招呼著,他只有儘量蜷縮著身子死死護著頭。

喉腔裡湧上血腥味兒,渾身的骨頭都在咯吱作響,應晚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苦痛的喊叫。

在振南過了一年多的安生日子,身體抗擊打能力不似之前,儘管他整個人從頭到腳尖都繃緊了,卻還是疼得讓人幾欲嘔血。

“這股勁兒還他媽的真倔,不愧是白家的種。”光頭男倚在車尾抽菸,冷眼看著一群人衝著應晚單方面的施暴,心中只覺得暢快。

一旁靜立著的包裝精緻蛋糕在塵土飛揚的沙地中顯得十分格格不入,光頭男歪嘴一笑,跟踹垃圾似的一腳踹翻了應晚的蛋糕,並連帶著包裝盒一起踩扁了。

“好了,不用打了。”長達十分鐘的施暴終於結束。

“希望你仔細慎重地重新考慮一下,究竟要不要和我們合作。”光頭男勾起應晚的下巴,衝他面臉噴出一口濃煙。

應晚止不住咳嗽起來,咬著牙道:“我是絕對不會考慮的,你們趁早換人吧。”

“叫你一聲少爺你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光頭男扇了應晚一巴掌,似乎沒了耐心:“就你這身份,還真妄想跟人洛少做什麼真心實意的哥倆兒好朋友?可能嗎?”

“就一個破蛋糕還跟寶貝似的抱了一路,別說送不送得出去了,你以為人家看得上嗎?”

“蛋糕.......”應晚捂著腹部喃喃了一聲,像是驚覺了什麼,猛然抬起頭。

回頭望去——那裡只剩下一灘爛得不成樣子的蛋糕殘渣。

怔愣的目光落回到光頭男粘著奶油的皮鞋上。

應晚啞著嗓子道:“是你,踩爛了我的蛋糕嗎?”

“對啊,是我踩的,怎麼——”話音未落,光頭男直接被應晚一拳打翻在地,捂著流血的下巴震驚地說不出話,

周遭幾個人被這一突然的變故嚇傻了眼,沒等反應過來,剛剛還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此刻卻像是矯捷靈敏的豹子般一個跨坐起身,掐著光頭男的脖子迅速接連狠揍幾拳,口齒鮮血直流。

幾個人猛撲上前,想要架住發瘋的應晚,有人甚至還從車上拿了刀,衝應晚撲去。

光頭男卻先出聲制止喝道:“都別過來!”

見應晚的指縫中滴下血來,光頭男神色變得很是異常,似乎在尋找著他身上還藏著什麼利器。

“怎麼?怕流的是我的血嗎?”應晚輕笑一聲,此刻才篤定:“你們不敢殺我。”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應晚用戒指往自己左手腕上一劃,溫熱的血液瞬間沿著手臂流淌下來。

光頭男整個人慌了,無暇顧忌自己砸了個稀爛流血的臉,一把控制住應晚的雙手,高舉著大聲喊道:“來人!綁住他,快!開車去醫院!”

“不用綁,我沒力氣掙扎。”應晚奮力甩開手,然後撕了一塊兒衣服布料纏在手腕處,以作暫時止血,“我說了,你們控制不了我,不想我死在你們面前,現在就放我回去。”

光頭男滿臉鮮血,似是氣極,咬牙切齒道:“你不會真以為你媽現在安然無恙地過得很好吧。”

應晚募然頓住腳步,轉過頭,眼神幽深地看向他。

“是,你說對了,你的命目前還很值錢,我們不敢動你,可能也控制不了你。”光頭男威脅道:“但如果說,我們能控制你媽呢?”

應晚眼中寒光乍現:“你敢?!”

“這有什麼不敢的?”對方似乎終於又掐死了他的命門般,得意地笑了:“你知道你父親是何許人也吧,他可向來不管情婦的死活。”

“怎麼,難道你也不管你媽的死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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