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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步感到有些好笑,這場景真是詭異。自家少奶奶和二少爺竟然在“磕藥”,還在討論藥的味道如何,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阿步忍不住嘿嘿笑著,便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
“哎!別喝……”
呃!遲了!
傅禮風已經把一杯酒灌進了肚子裡。
“嫂子,怎麼了?這酒喝不得?”
“那倒也不是。就是這藥丸子裡有些藥材,不宜和酒同吃。”林竹唯笑道,“喝了酒會導致眩暈,迷糊,方向感變差。”
見傅禮風一臉愕然,林竹唯吃吃笑:“二爺放心,不會有事的。睡一覺便好。阿步,你把二爺送回房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傅禮風溫和地笑笑,擺擺手便離開了。
這藥丸子的藥性,還真是強勁。
傅禮風走了沒多久,就開始覺得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想趕緊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頓。
也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見左手邊有個房子,推了門便進去,迷糊中尋到了床榻,倒頭便睡。
傅禮風倒不怕出事。這畢竟還是在傅府,任誰也不敢輕易動他。
林竹唯見傅禮風離去,便也收拾了一番,和阿步走了回去。
“少夫人,那不是少爺嗎?”阿步驚喜的叫。
林竹唯一抬頭,遠遠地見到一抹長身玉立的身影正從觀賞湖邊走過。
“傅君言!”
傅君言蹙眉頓足,看著林竹唯走近。
他雖面色如常,但不知為何,林竹唯就是能感到他隱隱散發出的低落氣息。
想起祭奠傅父傅母的時候,傅君言煞白的臉色,緊握的拳頭以及哀痛的情緒,林竹唯便有些不忍。
盈盈走過去,低聲道:“你還好嗎?”
傅君言心底微微一動,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沒想到還是被她看出了端倪。
喉結滾動了一下,傅君言眸色沉了沉,沒有回應。
林竹唯也不計較,主動拉起他的手,道:“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傅君言低頭看著掌中的柔荑,有股暖意從胸腔中迸發出來。
抬頭看了一眼自己想去的房子,便任由她牽著自己往外走。
再說回傅禮風,他倒頭便睡,但卻是感覺身體越來越熱。
那股灼燒感在他體內熊熊燃燒,燒得他面紅耳赤,體內像有一頭猛獸叫囂著要衝撞而出。
渴。很渴。
熱。很熱。
傅禮風迷迷糊糊在床上翻來覆去,咬緊牙關,拉扯著衣服,體內的慾望就要洶湧而出。
正在此時,木門被咿呀一聲推開,一道修長的倩影踏月而來,在地上鋪下一道長長的微微顫抖的身影。
竟是賀之藍。
她的身體在抖著,眼神閃躲,遠遠地看著床上背對著她的人。
她在躊躇猶豫,站在門口停滯不前,直到聽到床上的人痛苦地呻了一聲,她才猛地清醒過來。
握了握拳頭,她眸色沉了沉,堅定地朝著屋中的燭火走了過去,因為有些緊張和顫抖,竟是連連吹了三次,才把一根昏暗的燭火給吹熄了。
當屋裡完全暗下來的時候,賀之藍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敢抬腳朝著床上那道身影走近。
當賀之藍的手剛碰觸到傅禮風的時候,他立刻像火鍋裡的螞蟻碰到了天降大雨一般,用力抓住了這雙冰涼的手。
那冰徹入骨的感覺將他的炙熱降溫,卻又勾起了他心底更強烈的慾望。
黑暗中,他從喉嚨裡嘶啞地低吼著,像個急不可耐的猛獸一般,猛地將顫抖著的賀之藍用力地拉跌到床上,一雙大掌直接將她的衣衫撕扯開去。
隨後,他整個人便壓了上來,雙手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起來,所到之處無不撩起一片戰慄的春色。
一但得了“解藥”,體內的慾望便如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他很快便覆蓋住她的紅唇,用力啃咬廝磨……
賀之藍顫抖著身子,卻又享受著他粗暴狂野的動作,抖著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與他唇舌交纏,交換彼此的甘露。
兩個人的身子在黑暗中緊緊糾纏在一起。
在藥物的刺激下,傅禮風其實一點也不溫柔,甚至粗暴得很,惹得賀之藍哽咽不已。
但事已至此,她甘之如飴……
再說回傅禮風和林竹唯。
傅禮風沒想到林竹唯所謂的“好地方”,竟然是城中的雙燕塔,傅君言扯了扯唇角,還是跟著林竹唯爬到了塔頂。
“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
“是呀!”林竹唯撐在小視窗上,抬頭看著璀璨的星辰,“你不覺得置身於這種畫一般的星空之下,心情都會舒暢很多嗎?”
傅君言抬頭看去,深邃的天空群星閃爍,令這個涼風徐徐的夜晚顯得不再孤獨寂寞。
“哇!是流星哦!快快,我們快許願!”
沒想到運氣那麼好,竟碰到一陣流星雨,林竹唯閉著眼,虔誠地雙手抱拳認真地許願。
傅君言側臉看她,一顆心也柔軟起來,那串串劃破夜空的金色弧線,像直直撞進了他的心裡一般。
在那片無邊的幽暗中劃出一道星光,令他的心終於從一片不堪的泥淖中一點點爬了出來。
“許了個什麼願望?”傅君言笑問。
林竹唯撅嘴:“這可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傅君言低笑,揶揄道:“你能有什麼願望。不外乎也就是什麼家財萬貫,富甲一方之類的。”
林竹唯白了他一眼:“俗氣!”說完又笑道,“你肯定是屬於雙子座的。”
“什麼雙子座?”
林竹唯把身子探出去一點,伸著手指在天空上畫了一些圈圈線線,道:“你看北面那片星星,你順著方向連起來,是不是很像兩個靠在一起的人?我們那邊的人就把這片星星叫做雙子座。”
“倒是有趣,但是跟我有何關係?”
“哈哈。我們那邊的星座書都說,雙子座的男子極其善變,反覆無常,表面上冷漠無情。”
傅君言雙眸危險地一眯:“你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