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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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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早上,兩人趁廖一可昏倒後,將他送往醫院!

期間路上,在車裡,廖一可手腳不受控制的舞動!一副要往外走的姿勢,幸好廖母在身邊按住他!廖一可力氣太大,廖母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到了醫院後!下車時,廖一可一個勁的往公路外走!嘴裡還喃喃自語的說什麼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無奈廖父廖母只能架著廖一可進到醫院!醫生給廖一可打了一針鎮靜劑才消停下來!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終於算是把他給綁在了病床上!

廖父廖母給廖一可來了個全面檢查,在醫生辦公室裡醫生說也看不出來哪裡出了問題!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心理疾病的因素造成的!壓力,焦慮,緊張都有可能!經過醫生的診治,還有二人描述廖一可的症狀,醫生得出的結論就是心理壓力過大,之所以產生幻覺也是精神壓力過大,嚴重的可能是神經系統性的疾病引起的,但是做了那麼多檢查,也沒有查出具體是因為什麼,暫時判定為心理心態過於緊張,只能先開一些利培酮類的藥物輔佐治療!

醫生讓兩位家長都對孩子提供多一點情緒價值看看!二人也點頭表明態度!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兒子,心裡很不是滋味!

廖父搞定一切手續後,便要回去送妹妹一樂去上學順便給一可請假和老師說明一下情況!

只留廖母留在醫院陪著廖一可!

“爸爸,哥哥他去哪了!”廖一樂看著匆匆忙忙的父親!

“哥哥他不舒服在醫院接受治療呢!一樂,我們去吃早餐然後去學校好不好!”廖父平復自已的語氣溫和的和妹妹說!

“我不,我要去看哥哥,我不上學了”

廖一樂見不到哥哥耍起小公主脾氣!

廖父走到一樂面前,蹲了下來,雙手放在叫一樂的肩膀上!

“一樂乖,哥哥沒事的,我們放學後就去看哥哥好不好!到時候爸爸給你買最愛的芭比娃娃葉羅麗好不好!”

“行吧!”

就這樣,一個普通的葉羅麗就把這麼個小女孩收買了!

來到學校,廖父送廖一樂回到教室,徑直的走向辦公室找到廖一可班主任,這條路不知道走了多少次!在熟悉不過了!老師見到廖父,一陣寒暄後也是瞭解了現在的情況!

“明天就期末考了!廖一可同學他……”

老師看著廖父欲言又止!

廖父無奈嘆氣!

“給你添麻煩了老師,我會看情況而定的!我有事,先走一步!叨擾了”

“好!”

廖父走出辦公室剛好被教室裡看向窗外的董仙兒的視線捕捉到了!她定睛一看!

“那不是廖饅頭的爸爸嘛!二貨饅頭呢”

越來越近,一陣腳步聲出現在了教室走廊!班主任過來了!

“同學們,明天就期末考了!今天下午放學前,把桌子分開,正反面調換,別想著作弊哈!到時候你們配合好班長和副班長的工作哈!”

“好~”

“認真複習!爭取考個好成績!”

“好的老師~”

班主任安排好工作後便坐在講臺上的椅子看書了!

董仙兒看著她前面空空如也的座位,陷入了沉思!

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看了看周圍,同學們不會因為他不來上課而消沉低落,還是做著自已得本分,世界上少了一個人沒有任何影響,何況是學校呢!

也就只有她會在意了吧!

在醫院,廖一可終於醒了過來!

睜開眼,想伸展一下手腳,結果發現自已被五花大綁著!一臉的不可置信!

還有那個大爺!大爺也跟了過來!

眼睛掃視了一遍這個病房,是一個單人病房!廖母剛好從廁所的洗手檯裡洗了幾個蘋果出來!

“媽!我怎麼了,要給我綁在床上?”

廖母看見廖一可醒了過來,趕忙靠近廖一可撫摸他的臉!

廖母的手很光滑,就像沒做過重活的富太一樣!讓廖一可疑惑!

“媽,你的手什麼時候那麼光滑了!”

“臭小子,你媽我的手一直都那麼光滑無瑕好嗎!”

廖一可看著廖母!眼神多了幾分警惕!

說了一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你是誰,你不是我媽!”

“臭小子,我不是你媽,誰是你媽!”

廖母掐著他的臉,生疼得很!

“誒誒誒!疼疼疼!”

廖一可紮紮實實的感受到疼痛!心想:能感覺到疼痛證明這不是假的!但是記憶裡的媽媽,手有很多繭的,摸得臉也生疼!這還是假的!腦子很亂啊!如果是真的!但是大爺這個鬼影一樣的存在為什麼會跟著自已!腦子就像漿糊一樣,亂糟糟的!

“媽,我沒事了!什麼時候能回家!”

廖一可一表常態非常冷靜淡定的說!

“來張開嘴,吃點營養粥!”廖母舀起一勺子粥直往廖一可嘴裡塞!並不理會他說什麼!廖一可也只能乖乖張開嘴吃!

“媽,吧唧吧唧……我真的好了!”

廖一可緊緊的盯著她!

又瞄了一眼大爺!

“媽,要不你幫我請個大師驅驅邪?我感覺我中邪了!”

“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是先吃點藥看看吧!醫生說你是精神壓力太大!有什麼壓力和我說!別憋著!”

“我身邊有個大爺,他飄在我身邊!用很恐怖的眼神看著我,媽!咋辦!”

廖母眼神變得恐懼起來!四處張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別瞎說,你身邊哪有人”

“他跑到你的旁邊去了!”

廖一可想逗逗這個平時很嚴厲的媽媽,一本正經的對著她說!

廖母更加害怕了!廖一可看著這麼驚慌失措的媽媽不禁笑出了聲!

等廖母反應過來,看到被自已兒子耍了,那麼接下來就輪到廖一可遭罪了!

“好小子,居然敢耍我!”

擰著廖一可的耳朵,掂了起來!

“啊!疼疼疼,不敢了!”廖一可求饒道!

但是,廖一可沒說謊話,大爺開始移動了起來!剛才廖一可所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大爺的眼裡好像只有廖一可,真是入目無別人啊!時刻面對著廖一可!

經過了這麼一系列刺激的事情,廖一可的內心世界變得堅韌無比,他糾結問題為什麼會存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保持平常心才行!順其自然!

“媽,我真的好了!你看我,都這麼生龍活虎了不是,而且明天就期末了!我不想錯過!”廖一可一本正經的說!

廖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若有所思的說:“好好!我去和醫生說一下!別給我整活!”

“收到我親愛的媽媽!”

廖一可站直敬了個禮!目送媽媽的離開!

廖母走後,廖一可圍著大爺轉來轉去!時不時的用手觸控,還是那樣!什麼都沒摸到!空空如也!但是他就是真真切切的站在眼前!

“一可”

大爺的眼睛猛的張開,說了簡短的兩個字後又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廖一可貼臉對著大爺仔細觀摩!結果這麼短短的兩個字!嚇了廖一可一個大撤步!差點人仰馬翻!可見淡定如他,被這麼一嚇差點‘屎尿飛昇’!

“我嘞個去!大爺,別一驚一乍的!”

廖一可的情緒,也不像昨晚那樣,現在的他對所有事物不再那麼在意!現在時刻都在告訴自已,是自已壓力太大所產生的幻覺!

也是,之前過得日子非常壓抑,也不像現在這樣輕鬆,就算是假的又怎樣,真的又怎麼樣,他不在乎了!現在的他只想好好享受當下!面對眼前的大爺,廖一可不再感到恐懼!甚至相信了媽媽所說的話,這些都是因為自已壓力太大所產生的幻覺!

很快!廖母帶著醫生過來簡單的檢查一下!得到醫生的確定後,廖母帶著廖一可中午的時候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廖一可踏出醫院的那一刻,張開雙手盡情的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

“蕪湖!!!”

廖母看著廖一可輕鬆的的樣子不禁感嘆:真是小孩子,一下子就忘記昨晚他是什麼樣得了!

“今天你爸去學校幫你請假了,今天就不別去學校了,好好在家學習!明天準時去學校考試哈”

廖一可旁邊跟著大爺,大爺跟著兩人一起上了車!在車上的時候!大爺也是直立式的,他的下半身穿過了車身,就留著上半身在上面!此刻的大爺居然閉上了眼!很是奇怪,並沒有再死死的盯著廖一可,這反而讓廖一可的心,得到了些許放鬆!

廖一可看著大爺說!

“大爺,你別跟著我了唄!你該去哪去哪好嗎?”

廖母看著廖一可自言自語的對著空氣說話,五味雜陳!

“一可,一可,你在和誰說話呢!”廖母皺著眉看著坐在副駕駛的廖一可!

廖一可回過神!

“啊,沒有,我自言自語呢”

尷尬的笑一笑帶過!

廖一可也怕再回到醫院!也不好說那個大爺還跟著他!因為只有他能看到大爺,其他人好像都看不見!真奇怪啊!

回到家後,廖一可打算去洗個澡!拿衣服的時候,大爺也跟著!

廖一可難免心想,不會洗澡也會跟著吧!那拉屎呢!

廖一可看著大爺,皺著眉!

看他是閉著眼的應該沒事吧!那他睜開眼是不是…………斯……!廖一可內心可焦灼了!

拿起衣物就走進廁所!不出意外,大爺也確實跟了過來!

廖一可拿著花灑對著大爺噴了過去!噴出去得水徑直從大爺的身體穿了過去!就這麼一臂的距離,始終這麼跟著廖一可!讓廖一可很不自在!洗澡的時候,使勁揉搓自已的雙眼,結果還是擺脫不了這個所謂的幻覺!

洗好後,穿好衣服直接來到客廳找廖母!剛好看見她在看綜藝!便問道:

“媽,醫生有開什麼藥給我吃嗎?”

“有,你先吃點粥墊墊肚,飯後再吃!”

“好”

廖母起身經過廖一可,摸了摸他的頭!

“妹妹也快放學了,我去接她回來,你餓了就先吃!”

廖母叮囑好廖一可後便出門了!

廖一可回頭上下打量著就像睡過去的大爺!

心裡想:一直跟著我,煩死了!等我完吃藥,你就會消失啦!看你還怎麼跟著我!

廖一可吃完午飯後!突然才發現,他並不知道藥放在哪裡!

只能回房間複習做功課!等媽媽回來後再吃了!他簡直是一刻也不想看到大爺了!他意識到如果長期以往這太影響他的生活了!

許久後,門開了!父母親還有妹妹都回來了!她們的話語聲傳到了廖一可房間!趕緊跑了過去,大爺緊隨其後!寸步不離!

“哥哥,你沒事吧”

廖一樂看到哥哥便扔↓書包跑了過去!

“沒事,我好的很!”

廖一可餘光瞄了一眼大爺!

“對了,媽,那個藥在哪裡!”

廖一可問道!

“啊,對了,藥在我包包裡呢!看我這記性!”

廖母連忙從包包裡把藥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

腳女尷尬的笑笑!

廖父一邊吐槽到:“別人當媽你當媽,也是沒誰了吧哈哈哈哈”

廖母打了一拳給廖父!

“就你話多!你再說”

廖母舉起拳頭一副要揍他的模樣惹得兩兄妹哭笑不得!

廖一可接過藥!

“一次兩粒,別吃多了!一天兩次!”

廖母叮囑道!

“知道了”

廖一可倒水吃藥,一氣呵成!

“哥哥,你吃什麼藥啊,好吃嗎?”

妹妹廖一樂疑惑的問!

廖一可吞下藥後,笑著看著妹妹!做出鬼臉的模樣嚇妹妹!

“哥哥有精神病,不吃藥的話,就要吃人啦!”

廖一可張牙舞爪得衝廖一樂去!把廖一樂嚇的哇哇叫!

一陣電流引起了廖一可得注意!回頭看了一下大爺的位置!發現大爺好像在慢慢消失!

廖一可停下徑直的站在了旁邊觀察著!

大爺一閃一閃的!像電流一樣滋滋的!廖一可睜大雙眼!期待著!

“廖一可!!!”

大爺睜大眼睛,表情猙獰,完全失去慈祥的樣貌,像餓狼一樣伸手往廖一可抓去!廖一可被嚇得直往後退!

手指剛到眼前,大爺就消失了!

廖一可大喜過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消失了!消失了,我就說,怎麼可能是假的!哈哈哈哈”

廖一可那瘋狂的樣子!被三人看的一清二楚!

大笑完後,三人與廖一可對視!

空氣彷彿被凝固了!

廖一可都快尬到腳摳三室一廳了!

“哥哥,你確實有點神經病!”妹妹廖一樂一言難盡的說!

“一可,身體已經不健康了,心理一定要健全啊!”

廖父走到一可面前,蹲下來語重心長的和他說!

廖母也走了過去!

“一可,有什麼問題隨時可以和爸爸媽媽說”

“好的,我知道了”

廖一可彷彿又看到美好的校園生活在等待著自已!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正確的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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