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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枝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找個時間跟裴安年透露一點,她需要裴安年打掩護。
目前不急,家中已經賺了些銀子,吃喝目前是不用愁了。
就是心癢癢,想把生活類商城的許可權給開了。
……
周子福端來一盆冷水往地上的人腦袋上一潑。
地上的男人尖叫醒來就發現自已不能動彈,剛要大聲嚷嚷,就被堵住了嘴。
裴安年扶了扶身上不存在的塵埃,開口道,“叫什麼?誰讓你來的?”
他的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
周子福看了裴安年一眼,少爺生氣了。
地上的人臉上帶著一絲恐懼,隨後又嗚嗚嗚地劇烈掙扎。
裴安年白玉般的手指輕輕豎在淡粉色的唇前,“噓,你若大聲叫喚吵到我夫人,往後就沒有出聲的必要了。”
眼神冰冷的垂著看向地上的人,如螻蟻一般。
地上的人彷彿被嚇到,往後一縮,嗚嗚聲都小了很多,腦袋頻頻點著。
裴安年看了一眼周子福,周子福心領神會取出了那人嘴裡的布。
“好了,你說吧,說錯了的話,以後可就沒機會再說了。”裴安年漫不經心地吹吹白皙的指甲。
地上的人跪坐起來,“饒命啊老爺,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求您放過……”
裴安年截斷他要說的話,“若是還說錯話,可就沒機會了。”
說著給周子福又使了個眼色,周子福拿起菜刀,拍在桌子上。
刀鋒在火光下閃著寒意。
地上的人哆嗦著住嘴了,吞了吞口水才再次開口,
“我是村裡的王麻子,我,我那天去縣裡賭牌,輸了錢,陳家賭坊的人聽聞小的是滿谷村的,就告訴我,村裡會來一個裴家少爺,”王麻子目露膽怯地瞄了一眼坐在的人。
“他們說,裴家少爺有錢。
要我幫他們盯著你,時不時給他們傳一點訊息,就不用還錢了。
果然沒幾天,老爺就來村裡了,可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一婆娘鬼鬼祟祟的拿著一個小包袱從裡出來就跑,我就跟了上去…”
說著王麻子又看了裴安年一眼,裴安年沉著臉不說話,他才結結巴巴繼續道。
“那婆娘跑太快了,結果摔下山,我,我就去看看她死沒死,沒氣了,我,我就被嚇跑了……”
裴安年垂著眸,裡面帶著冰冷,“看來你是不想再說話了,子福!”
王麻子看周子福又拿起了菜刀,連忙磕頭討饒,“我,我剛忘了說,我,我還拿走了包袱裡的二十兩銀子!
後面你家天天吃肉,還不下地,我,我真是豬油蒙了心,
就想這裡肯定還有銀子,我,我,我就……”
王麻子被菜刀一下,什麼都說了,主要是裴安年眼神太過冰冷。
裴安年眼神冷峻,眼底掠過一抹疑慮,“你說的話句句屬實?”
王麻子磕頭,“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真沒騙老爺。那銀子都還在呢!求求老爺,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淮寧縣裡陳家書房,陳家老爺和賭坊管事正在說話。
賭坊管事彎腰恭敬道,“老爺,裴家小子已經被送到滿谷村了。
剛巧小的前段時間剛好遇到一個人,來自滿谷村。
小的已經囑咐他隔一段時間來稟裴家小子的訊息。”
陳家老爺看上去四十來歲,身形高大,肩膀寬闊,腰圍粗壯,留著二尺長的鬍鬚,一雙眼睛卻閃著亮光。
聞聲撫須叫好,“你做的很好,裴家大老爺那個蠢貨,不知斬草要除根。”
賭坊管事,“老爺說的對,不過聽聞那小子是天煞孤星,命硬的很。
裴家大老爺把他趕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讓他拿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想來在那窮鄉僻壤的地方也帶不了多久就會……”
陳老爺在房中走了兩步,“叫那人盯一段時間,若是有異…”
陳老爺比劃了一個摸脖子的動作。
賭坊管事點頭表示明白。
陳老爺放緩了聲音,“最近裴家大老爺在做什麼?”
賭坊管事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著回道,“回老爺,裴家老爺近來常來咱們賭坊,短短几日,已經輸了千兩銀子,不過還是按著老法子來,咱們可公正得很。”
陳老爺也笑了,“裴家那個蠢貨,呵。
沒了裴明,裴家遲早會是我囊中之物。”
賭坊管事拱手恭喜,“老爺定會心想事成。”
陳老爺笑著抿了口茶,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裴家,裴大老爺在裴大夫人的服侍下,寬衣。
裴大夫人面容姣好,遠比他的歲數年輕,臉和手白皙甚至光潤,溫柔的脫下裴大老爺的外衣。
而裴大老爺臉上堆著肥肉,掛著自信有力的笑容,身上的衣服也被肉塞得鼓鼓囊囊,絲毫沒注意到裴大夫人眼中的嫌棄。
“夫人,那裴安年果真克我,你看他一走,我賭運都好了不少。”裴大老爺仰著雙層下巴道。
裴大夫人站在他背後,眼神輕蔑,大輸小賺也叫賺?
不過她是不會說的,“老爺英明,早早把他送走!”
“那是自然,要不是裴明壓著我,處處出風頭,以我的聰明才智早就管家了!
還有那裴安年,死災星,擋我財運!”裴大老爺理所當然道。
絲毫不念及裴明是他親弟弟,裴安年是他親侄子。
裴大夫人拿著寬大的衣服,掛在一旁的屏風上,“老爺最是英明瞭,裴家在老爺手裡才能走的更遠。
那小子一走,咱們兒子的身體都好了不少呢!
老爺,過段時日就是縣試了,不如讓世兒報名去試試?”
“那是必須的,我家世兒可是文曲星下凡,以往災星在,一直殘害我兒。
此次他不在,我兒縣試必定是頭名!”裴大老爺抬著肥膩的下巴,鼻孔朝天,連鼻毛都透著自信!
裴夫人也是滿臉自信,兒子自然是哪哪都好,以前必定是災星影響了世兒。
忽又響起什麼,聲音都放輕了,“那老爺,京城那邊的生意……”
裴大老爺垂頭,肥厚的雙下巴把脖子都埋住,咬牙切齒,“哼!遲早我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