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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欽讓熟人破解了晶片難題,他靠著枕頭,反覆看著影片,考量內容的真實性。
最後眉頭緊鎖,得出一個結論:他另一個爸,唯一個在世親人,帝國統治者SSS級Alpha,姜楮。
所以說,滅門案沈峰可能只是個幌子,最關鍵的還是帝國上層人物出手了。
程爻師傅又是誰?他和小爸的關係密切,以至於小爸最後說:萬事皆可請教程爻師傅。
眼下要想個辦法調值去江城。
蘇暮欽一大早就去議會廳,和沈老爺提出調崗申請。
這其實也就是說,願意在他老沈家繼續辦事。
江城也是老沈家的發源地,沈老爺子看著這份調崗申請書,面露笑意。
一旁的管家,驚呆了!
原來不苟言笑的老爺,也會因為這種小事順心而笑。
得知訊息的沈書懿,立馬去房間找他,說:“哥,你要去江城?”
蘇暮欽:“是,沈少爺。”
沈書懿捏了捏手中的珠子,“可沈家根基產業已經遷移到月城了。”
蘇暮欽:“江城剛好缺人手,沈爺讓我接管當磨礪。”
……
月城高階附中。
最後一次考試,羨聽眠複習了很久,這次成績關係到,他是否能拜入程爻師門。
幸好,習鶴和補習老師很給力。
複習的知識點全面,本來基礎知識就不薄弱,本次期末考試很輕鬆。
終於考完最後一個科目,他坐在輪椅上等著收試卷。
班裡的同學都聚過來,詢問他的情況。
不一會,習鶴從人群中推著他回到座位上,時熳坐在一旁。
他叼著棒棒糖說:“考完就分開了”
“咱去我家度假山莊聚聚吧”
羨聽眠:“好”
突然,一位同學喊到:“羨聽眠,門口有人找。”
羨聽眠一臉疑惑,慢慢轉動輪椅。
習鶴:“我推你出去?”
羨聽眠:“不用”
習鶴和時熳還是跟了上前,隨意坐在窗前,看他們的舉動。
門口是集訓前與他合影的小O,她看到羨聽眠坐著輪椅出來時,眼淚汪汪。
程珺:“羨聽眠,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那天約你合影的”
她蹲下來,和羨聽眠平視,內疚的捏了捏他的手。
羨聽眠:“學姐不是你的錯,我那天……”
程珺:“真的很抱歉,如果那天我讓保鏢送你回去”
“就不會出事了”哭的更兇了。
淡綠色的眸子寫著無措,拿出紙巾給她。
羨聽眠:“學姐真的別內疚,不是你的錯,我會好起來的”
“沒有太大的事,別太擔心”
時熳撐頭看著他們的互動。
羨聽眠人真的太好了,有時候毒舌,但是心地善良,連善意的謊言都說的誠懇。
要不是問過羨伯父,他差點就信了。
他抬頭看了看習鶴,搖了搖頭。
用他們兩能聽到的音量,“眠眠受歡迎是有原因”
“兩小無猜陪伴那麼久,在不勇敢表白,錯過了,他就是別人的了”
習鶴“不會的,對於他得慢慢來,總會有請你吃喜糖那天的”
時熳沒出聲,看著眼前的畫面,他比習鶴更膽小,
棒棒糖突然泛苦,後悔說這句話了。
……
時家度假山莊。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羨聽眠又買了一波體力值,為了方便遊玩。
溫泉,水霧瀰漫,時熳去處理事情。
羨聽眠換好衣服,上身露出大片皙白肌膚。
習鶴走上樓,抱起他,羨聽眠:“我自己可以走,放我下來”
“嗯,我怕你又摔了,時熳又揍我”
想起那天時熳是真的下了死手,習鶴當時鼻青臉腫的。
羨聽眠就沒出聲,任由習鶴抱著他。
到溫泉邊才把他輕輕放下,摸了摸水溫,
“泉眼在這附近,這股溫泉很燙,小心點。”
羨聽眠雙腳慢慢沒入水中,泡了一會,才適應。
才幾分鐘羨聽眠臉蛋就變得緋紅,暮色晚霞和海景近在眼前,身旁的人紅潤的臉頰看起來更鮮活了。
習鶴:“你記不記得咱倆小時候一起學游泳”
羨聽眠皺眉,“記不太清了。”
習鶴笑了笑說:“五歲的時候吧,你特怕水,游泳教練讓你別抱著我。”
“你跟個八爪魚一樣,教練怎麼扒都扒不開”
“哈哈哈哈哈當時還哭鼻子呢”
羨聽眠記起來了,上手掰他的頭,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
“習鶴你他媽別說了。”
習鶴怕他沁倒在泉水裡,伸手攬過他,模糊的說“我不說了,你站穩。”
時熳一過來就看到他們兩相擁嬉戲的背影,捏緊了手中的東西。
絲毫沒猶豫,說:“來嚐嚐我從江城淘回來的酒”
羨聽眠鬆開他走過來,時熳選酒的品味一絕,他一直知道,立馬跑過來嚐鮮。
“享受還得和你小子多學學。”
時熳拿出著剛醒好的酒,倒在杯子裡,遞給羨聽眠,挪了挪身旁的位置。
羨聽眠接過酒,就坐在他身旁。
黃瓜條:給我搞一口。
羨聽眠:小孩子家家要禁酒。
時熳低頭就看到他的皙白的腳踝上一抹紅色,那根充滿愛意的紅繩還安靜的守護在他主人身邊。
不好的情緒一消而散。
只是隱晦的暗戀越來越沉…
傍晚,太陽將沒未沒之時,橘黃色的夕陽倒映在溫泉上,泛著金光,波光粼粼的泉面煞是好看。
酒香醇厚,沒入唇齒,像浸泡在夏日熟透的冰鎮葡萄果肉裡,但是後勁特別大。
羨聽眠貪杯,喝的有點多了,整個人暈乎乎的。
煙花盛宴安排在八點多,緋紅的小臉一時間竟和身後絢爛的煙花不分秋色。
羨聽眠靠在不遠處的石邊暈乎乎的,淡綠色的眸子裡綻開了一朵又一朵煙花……
他這副慵懶肆意的模樣,眼角盛滿歡喜,習鶴越看越想藏起來。
“越陷越深咯。”時熳舉杯和習鶴碰了一個,喝完酒杯的最後一口酒。
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身旁的人。
習鶴聲音暗啞,看著眼前的美景,捏著酒杯自顧自的說:“我知道我陷進去了。”
“唉,長這張臉搞暗戀。”時熳漫不經心開玩笑的說。
“我怕嚇著他,做不成朋友,我捨不得。”酒入口,心酸又帶著不甘心的無奈,這酒食不知味。
時熳看著不遠處,面色緋紅的人乖乖看天邊亂墜的煙火,暗自想到:其實他也是。
他怕小心翼翼維持的兄弟情沒了,又怕真被習鶴搞到手了,矛盾體……
習鶴起身,拿起身邊的浴袍,對時熳說:“先回房間了,怕他感冒”
習鶴在時熳的注視下,扶起羨聽眠,將浴袍披在他身上。
羨聽眠整個人軟綿綿的都掛在他身上,他輕輕抱起羨聽眠往房間走。
喝了酒的緣故,特別容易困,羨聽眠沾床就睡著了。
習鶴看著熟睡的羨聽眠,彎腰摸了摸他白嫩的耳垂,撥開他額間的碎髮。
烏長的睫羽伴著溫順的呼吸輕輕浮動,臉頰還有著被熱氣燻透的薄粉,心裡軟的一塌塗地。
他忍住了親他睫毛的衝動,只是彎起指頭,指尖輕輕觸了觸,細軟綿長的觸感勾的他神色暗沉,雙眸的慾望過於明顯。
他輕輕了句:“我其實很喜歡你像小時候那樣,一直需要我。”
黃瓜條:我去我去,好像聽到了什麼秘辛。
黃瓜條:要不要和眠眠說啊。
黃瓜條:好煩,肯定是兄弟情,我絕對是想多了,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