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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秋鹿身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一個很莫名其妙的人。
“喲,小孩,要去釣魚嗎?”卡卡西從路邊的店裡走了出來,向秋鹿打著招呼。
秋鹿不想搭理他,可是他纏得緊,攔在她面前怎麼也不讓路。
“那個,要學忍術嗎?”卡卡西選了一個她可能感興趣的話題。
秋鹿終於有點反應了,站在原地等著他繼續說。
“呃……手裡劍怎麼樣?”卡卡西試探著。
秋鹿轉身就走了,從背影裡就透露出不感興趣。
“那你想學什麼?”卡卡西又叫住了她,今天難得有些進展,至少先把第一步邁出去。
秋鹿本來不想繼續搭理他的,但是聽到他這話,又忍不住停了一下:“傀儡術?”
“啊……還有嗎?”卡卡西總不能說自已也不會吧。
“幻術?”
“這個嘛……”他會一點,但也沒有會很多。
行吧,很多忍術的確不方便教給外人。秋鹿抱著最後一點期待:“種植?”
“誒?”卡卡西一下沒有聯絡起來,怎麼她突然就跳到了生存技能方面:“種植?”
這下秋鹿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轉身就回了自已的小屋,上樓、進屋、鎖門一氣呵成。
卡卡西沒辦法,只能繼續在樓下蹲點。
說實話,要是等她到了上學的年齡,那他還能光明正大的以老師的身份出場,現在總不能上去對她說,他是她父親的弟子吧?
她看上去可不像是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卡卡西沒想到,教導的工作夭折在了第一步。
卡卡西在樓下想了又想,實在想不到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他突然要當她老師這件事。
他在樓下等著,天都黑了也沒見秋鹿再下來過。
出事了?
卡卡西沒忍住偷偷上了樓,本來打算悄悄看一眼,確定她安全就離開,可房間裡黑漆漆的,完全不像有人的樣子。
卡卡西從窗戶進去了,開啟了房間裡的燈,不大的室內,幾乎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她什麼時候遛走的?卡卡西沒注意到,他今天又只能無功而返了。
而此時的秋鹿,已經在河邊把釣到的魚都烤好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但秋鹿還沒有回去的打算,事實上,她這幾天又準備不回去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回去會被麻煩纏上。
黑沉沉的天空偶爾會飛過幾只歸鳥的身影,靜謐的河邊慢慢響起了蟲鳴。
這種氛圍真好,秋鹿隨意的泡在水裡,感覺自已也快變成裡面的一部分了。
如果這樣一直漂流,會不會直接漂出去呢?
“咚”碰撞聲響起。
沉浸在自已世界裡的秋鹿猝不及防的被河水裡的重物撞到了腎。
她穩住自已,以免被河水沖走,沉沉浮浮之間,她看見剛才撞她的似乎是一個人。
本來這條河的河水就湍急,按理說除了她應該沒有第二個閒人會來這泡水的。
果然,世界充滿了驚喜:)
秋鹿拖住了快要被河水沖走的人,先把他丟上了岸,然後自已再遊了上去。
她認真看了看,這個人不是那個搶她山頂位置的奇怪宇智波嗎?她撿起自已丟在一旁剛用來串烤魚的木棍,朝著他的腎戳了戳。
沒反應誒,死了?秋鹿放下棍子給他檢查起來。
不過還好,除了斷了一些骨頭,受了一些外傷,有些溺水,被挖了眼睛,他人還暫時活著。
秋鹿拿這個宇智波練了一下手感,包紮好後就把他安置在了她之前找到的那個山洞裡。
他可能是在河裡被撞到了頭,現在不一定能再醒過來。要是醒不過來,秋鹿可不會養著他。
啊,把他還給宇智波吧,之前他身邊不是還有個矮一點的宇智波嘛。秋鹿想到。
秋鹿在山洞裡搭了個小火堆,想著等天亮就去找其他宇智波來領人,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給勇敢的好心人一些金錢感激。
次日。
秋鹿是直到中午才去的宇智波族地,她發現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她才到宇智波族地的邊緣,就已經感受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
那些宇智波議論著昨天開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族長長子,似乎他的開眼方式不太磊落。
宇智波受到強烈的情緒刺激就會開啟寫輪眼,但要經歷失去至親之人的痛苦才有可能進化成萬花筒寫輪眼。
而在宇智波族人的議論中,傳達著族長長子殺死了自已的好友,這才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的猜測。
秋鹿在想,昨天她撈到的宇智波該不會就是傳言中的這個怨種吧?
這樣看來,能得到金錢感激的可能性變小了,或許,她能得到一些封口費?
“外人?”剛從學校放學回家的宇智波泉站在秋鹿身後,詢問著:“你來這裡做什麼?”
秋鹿回頭看她,這個宇智波看起來挺好說話的,先問問吧:“我想找……”
秋鹿在腦後比了個小揪揪,並模仿著上次見到的那個矮點宇智波他的表情:“這樣的宇智波。”
宇智波泉從秋鹿抽象的描述中,得出了一個猜測:“嗯……鼬?”
“?”秋鹿又不知道他的名字,她也不知道宇智波泉猜的對不對。
宇智波泉拍了一下額頭,她也意識到了。然後她伸出兩根食指按住自已鼻根兩側:“這樣的宇智波?”
“對。”秋鹿想找的宇智波就是這樣。
“鼬還是一如既往地受歡迎啊,受眾已經擴大到你們這個年齡段了?”
宇智波泉感慨著,然後搖搖頭:“他忙得很,你在門口等不到的,如果你不介意,下次見他我會轉告他的。呃,是急事嗎?”
“不要緊的急事。”秋鹿如實回答,這對她的錢包來說,是件十萬火急的事。
她的錢可養不活兩個人,沒有人領走那個宇智波,她會把他重新丟回河裡。
“這樣啊……”宇智波泉拿捏不準這到底重不重要,餘光卻剛好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誒!佐助!”
聽到宇智波泉的聲音,佐助就轉彎過來了:“泉姐姐,還有……這個是?”
外人怎麼會來宇智波族地?佐助打量著秋鹿。
“她好像有事找鼬,鼬在家嗎?”
“你找我哥哥有什麼事?”佐助詢問著,要是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事,那就沒必要去浪費他哥哥的時間了。
秋鹿拿出了從撿到的宇智波身上拿到的忍具包:“我撿到了他的東西。”
“啊?啊,我會交給他的。”佐助把忍具包接了過來。
秋鹿應了一聲,沒再繼續在宇智波族地的門口等。如果有人在意,他自然會來找她的。
果不其然,下午她在河邊釣魚的時候,那個矮點的宇智波就找過來了。
“你在找我?”宇智波鼬等她把魚釣上來後,才出聲詢問她。
秋鹿對他這種識趣的態度很滿意,於是也同樣態度很好的回答了他:“嗯,我在找你。”
宇智波鼬把中午佐助帶給他的忍具包拿了出來:“這個東西,你在哪裡撿到的?”
他在懸崖下沒有找到止水的屍體,水流那麼湍急,也許是被沖走了。他帶著一些期望,她是不是知道止水的下落?
“你想找人嗎?”秋鹿沒有回答他,反而向他提出了問題。
“你知道他在哪?”宇智波鼬激動了起來,他抱著一點僥倖:“他……還好嗎?”
秋鹿想,看來她昨天沒有浪費時間撈人。她朝宇智波鼬伸出右手:“這取決於我能得到感謝費還是封口費。”
宇智波鼬把她的話在腦子裡轉了轉,她的意思是……
“你想要什麼?作為感謝,只要我能拿出來的,我都答應。”
秋鹿很喜歡他的大方,於是把魚往水裡一丟,站起來往昨天的山洞方向走。
宇智波鼬不用她提醒就跟了上去,他有很多想問的,比如她為什麼會救止水、她怎麼知道要去找他、她想要什麼報答?
“開萬花筒真的要殺一個至親的人嗎?”秋鹿問了一下自已目前最感興趣的事。
她也有寫輪眼誒,如果要進化必須得殺一個重要的人,她好像也沒有能殺的物件。
對於她的疑問,宇智波鼬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需要受到強烈的精神刺激,那種情緒也只有失去至親之人的痛苦才能提供吧。從這種結論而言,是的。”
“這樣啊……”秋鹿認真考慮著,不知道她捅狐狸先生或者寧次能不能起到這個效果。
不一會兒,山洞就到了。
裡面乾淨得很空曠,只有角落裡堆著一些組裝了一半的傀儡部件。
秋鹿過去,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宇智波鼬就看見那堆部件裡突然出現了昏迷的宇智波止水。
“你可以帶他走了。”秋鹿把自已的零件收拾到另一邊。
“至於報酬嘛,你得教我幻術。”
這不是很為難人的要求,宇智波鼬沒理由拒絕。
“好。剛才我把你的魚嚇走了,如果不介意,便當請用吧。”他答應了秋鹿的要求,然後把自已給自已準備的便當留了下來,就帶著宇智波止水離開了。
等他們離開後,秋鹿留在山洞把傀儡拼了起來。
這具傀儡是她按自已的樣子製作的,就外形而言,有七分相似,只不過質量嘛,很差。
關節不靈活,笨重不精細,她一拳下去,這個傀儡就碎得七零八落了。這具傀儡上的零件,也沒有一個能用的,秋鹿只能把它們都集中銷燬了。
秋鹿坐在火堆邊,開啟了宇智波鼬留下的便當。它看起來不錯,至少是她現在做不出來的水平。
她想,也許自已不應該急於求成,或許她應該先學一下廚藝?
秋鹿還沒做好決定,外面卻突然傳來了奇怪的動靜。
那些擠得滿滿當當的金色字元被吸走一大塊,而且還有越來越空的趨勢。秋鹿放下便當,朝著字元被吸走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