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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何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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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你帶來這小孩兒很不一般啊,是哪家天驕?”“老何不要說笑了,他呀是我外孫,烈家的少族長,就城中所傳那個廢物,可憐這孩子,一家全是天驕,就怎麼會出現無法修行的情況了,哎,三年時間,他父親曾多次前往丹域尋找高品煉丹師,為其檢查,但三年仍無結果。”“老虎不是我騙你,你這孫兒的確了不得,傳聞他不能修煉,但我的逆星瞳卻發現他靈感至少是天階。但幾品卻無法看出,而且他的修為也已入通竅,不像傳言那般啊。”申公虎隨著老者的目光看向烈雲。

“前不久他在煉丹中身受重傷,但現在看來他步伐平穩,行走間雙腳有靈氣流動,靈氣?不對,他不是沒有靈根嗎?怎麼會有靈氣纏身?再說引起靈氣加身,一舉一動自行修煉,世間也不會有這種功法啊。”“大器晚成者史上不是沒有,但後天靈根再生怕他是第一人。而且靈氣加身,應該不是功法所致,有可能是其靈根。但能讓靈氣加身的靈根,怕定是天階八品之上,可能是傳說中的天階十品靈根,如果真是如此,那此子未來不凡。”申公虎聽老者所說,有點兒不信,“老何你真有洞察靈根之能?在這方面不可與我開玩笑,我這孫兒命太苦了。若能走上修煉之路,他定然開心不已”。

烈雲在四周兵器中仔細尋找,卻不知自已的修為已讓他人看出。一直埋於器物中,找了許久喜愛之物,其中是一對精美的耳環,看這對耳環不時想起自已的妹妹,“冰兒,等我,他日我定會進入赤雲陽學院。”這樣想著,突然間一旁一根佈滿鐵鏽的黑棒向自已倒來,正沉浸於自已的幻想中的烈雲全然不知。當反應過來時,已為時已晚,巨棒已正中烈雲右肩,鐵鏽劃破的衣服就連皮肉也帶出了幾處劃痕,鮮血直流。

白髮老者與申公虎注意到這裡的烈雲,申公虎起身一躍間,幾息便來到烈雲身邊。右手雙指併攏在其身上連點數下轉頭怒視白髮老者何殤,“這是什麼情況?這些兵器不是有陣法保護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兵器重傷客人之事?”那白髮老者正是眾人口中的丹王何殤,聽到申公虎之言的人全轉過身形。來到獵雲此處注視著何殤與申公虎懷中的烈雲。“老虎聽我解釋,你沒注意到這兵器與你外孫的變化嗎?不是我的兵器傷你孫兒……”不等何殤說完申公虎便怒聲道“意思是這一下是我孫子活該了。”

“老虎聽我說完嘛,你沒注意到你孫兒左手出現的槍型標記嗎?這是兵器認主後才有的啊。”“認主不對,就這麼一根破棍子。也算兵器,再者,兵器認主也得看其人是否看中兵器,怎麼會出現兵器自主認主。”“兵器自主認主不是沒有,遠古遺蹟中出現的一些上古神兵利器。便會出現自主認主的情況,但這一根鐵棒是什麼品質?我未曾看出,我曾多次找尋鍛造大師,欲打算將其鍛造一番,但找了好幾個人也無法將此棒上的鐵鏽除去,更別說將其重新鍛造了”“按你所說,這鐵棒不是凡物,是他看中了我這孫兒?”“很有可能,讓他試試能否將其收入靈海,若他真能收走我便將此物送予他,與算與此子有緣”說完兩位老者看向烈雲,何殤道“孩子,我傳授你一套口訣,你先練習一下。試試能否將此棒收入靈海”何殤說完向著烈雲頭部一點,烈雲腦海中浮現一串符文。

烈雲按其上所寫內容運轉靈海,不多時,只見鐵棒緩慢浮起,變小,變小到最後肉眼看不見,數秒後,只見烈雲眼前一束金光閃爍,過後烈雲靈海中便出現一根黑色鐵棒立於其中。何殤十分震驚,此棒當初他也曾嘗試讓其認主,但此物一直沒有反應。先前一直以為此物是一件廢物便放在此處出售。但今日一見烈雲此子輕而易舉便將其收服,他心中十分不爽,面色表情極為難看。申公虎與何殤相識多年,深知此人性格看其面部表情有所變化,便開口到“老何,你看我這孫兒將你寶物已經收了,此物也已然認主,要不這樣我用我那塊極品火鬆浮雕與你交換如何?”“火鬆浮雕那不是你最愛嗎?之前我用我所收集的七品丹方與你交換,你都不同意,如今卻為了你外孫,能做到這份兒上,敬佩,這樣我也不佔你的便宜,烈雲這小子今日所拿與他先前收走的寶物一同與你交換此物。”

申公虎嘴上道謝,但心中暗想“他人不知你何殤,我還不知道你何殤底細嘛,你就一吞金獸只進不出能放於此地出售之物,要麼你看不上,要麼你極難操控。但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看我這孫兒的機緣吧,”這樣想著,便張口道“老何那就先謝謝你了,就看我這孫兒在這裡能找到些什麼吧。”先喝茶,下完這把再說,”“請”。

二人相對而坐,重新對飲下棋申公虎看了一眼烈雲,烈雲心領神會。致謝後向著其他地方走去,在烈家與申公家他所見也絕非凡物,所以辨別起來也非常簡單,數小時後烈雲拿著數件寶物來到二老面前“外公,我選好了”,他又看了看何殤“何老我選好東西了。”何殤看了看烈雲,將目光最後落在他懷中的東西,但當目光落下時,何殤目瞪口呆,吞了一口口水,手中的茶水也被抖動的手弄得飛濺出來,目光重新聚焦,又看了看烈雲懷中之物,心如劍刺,刀割。又轉頭看了看申公虎,“申公虎,你這人不厚道,這麼多寶物幾乎是我這小店鎮殿之物了,若身無啟靈脩為不可從這麼多東西當中找出。這才一盞茶的功夫便尋出這麼多寶物,”“全城一幫蠢貨卻傳他是一個廢物。我看他們才是一幫廢物,我的寶啊。申公虎這死老頭該不會是來找事兒的吧?火鬆浮雕珍貴是珍貴,但換我這麼多寶物,太虧了”何殤心裡這樣想著看向申公虎道,“你申公家與烈家,這是騙了全城的人啊,”申公虎看向何殤,當時測靈根時,雲兒的確是沒有靈根的。但為何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找到這麼多寶物?我想是因為這小傢伙的天賦。這不和你當年一樣嗎?當年你在荒域闖蕩時也不正如他這般全靠一雙眼睛便能尋出多種寶物。我的孫兒自小便在我申公家與烈家長大,所見寶物也不在少數,能有如此鑑寶能力也屬正常。”何殤聞言差點兒沒緩過氣來。

“我能否再測一測你孫兒的靈根,從先前行走間靈氣纏身到現在辨識眾寶,我對烈家所測結果有點兒不信。申公兄我能否試一試?”申公虎看向烈雲,烈雲點點頭,但面露難色好似面臨絕境。在神識空間發生變化之後,他便知曉這是自已最大的秘密。就連家人也未曾告知,但如今要求重測靈根他非常反對。但也無法拒絕。何殤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紫色水晶,看到這塊水晶申公虎也是一驚。“仙品紫雲晶,這可是三品仙王測靈海時所用之物,你確定要用我孫兒身上?據我所知,此物只能用一次,不管能否測出結果,此物都會報廢,你可想清楚。”“此物我當年得了三塊,我研究過後對我無用,仙境與我此生無緣,留著它只能看不能吃,如果能用它測出你孫兒的靈根,也算你老東西欠我一個人情。”說完便開始對烈雲的靈根測試,也不管四周人群的目光何殤雙手比劃打出一個又一個手印,紫雲晶漂浮於烈雲面前,隨著何殤手印一個個打出,紫雲晶變化成一股紫色液體在烈雲四周遊走,烈雲緊閉雙目,神識放鬆,手中所拿之物掉落地面數息後紫色液體從烈雲頭部流入進入體內,烈雲也隨之飄起。何殤動作越來越快,頭部有汗水流出,但烈雲在空中漂浮,全身上下卻無一絲反應何殤十分不解,“莫非此子真是一具凡人?但先前靈氣纏身現象又是何因,莫非此子身懷重寶。”想到這裡,何殤便開起神通之眼,檢視起烈雲全身,但幾眼下去卻發現堂堂烈家家主之子,全身上下除了衣物外無一件法寶傍身,又集中精力向著獵雲神識空間內而去,卻發現毫無阻力,仔細觀察下,只看見其內一根佈滿鐵鏽的黑棒樹立其中,又環顧四周但卻空無一物,看到這裡何殤停下手中動作,心想仙品紫雲晶都無法測出其靈根,莫非他真就一介凡人?

烈向東,申公婉一代強者怎麼會生下烈雲一代凡人?其中定有不為人知之處,哎,仙品紫雲晶就這麼用在一個廢物身上,真有點兒可惜,看來傳言不假,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開烈家少族長的醜聞,怕是會搞的烈家與申公家不快,但事已至此,還是想想如何補救吧。”

烈雲重新站立,還沒完全醒過來,剛才在他神識空間內烈雲注意到那紫色液體朝虛影飄去。但當臨近時卻被虛影吸收,“莫非外公所說此物只能用一次?是因為多數都被神識所吸收。”烈雲自言自語道,虛影吸收完液體,後轉頭看向烈雲,此物是仙界的紫靈果,有增長神識之效。但在萬年前一位前輩不知何故一怒之下進入仙界萬藥園,將其紫靈果全部偷走帶入人間四大宗門大怒,下令將其滅殺在人間。

前任至尊閣閣主之子也加入其列,但最後數千仙界修士出動卻未曾將其斬殺。我至尊閣更是失去一名天驕,閣主大怒親自下凡將其斬殺,以其仙骨為基,其神識為引,以其萬年道行為能源創造出八品仙兵,“斯爾”當世最強傀儡。後世之人稱其為“仙衛”一直護我至尊一脈。”聽到這裡虛影抱頭,十分痛苦。“前輩不要講了,先休息一下,此物對你是不是有用?”“有用有大用,如果有數百紫靈果,我相信我定能恢復記憶,那老頭身上好像還有兩顆你可以想辦法弄來,此果對你神識增長也有大用,多食此果可助你靈根進一步成長,達到我當年的高度。如果機緣足夠衝擊神級靈根也不無可能。當年我的靈根仙階十品就差一線之隔,便可入神級。”但說到此處虛影停住,雙手抱頭,看上去極為痛苦,烈雲睜開雙眼看向外公,眼含淚水,撲入申公虎懷中申公虎撫摸著他的頭髮。目光落在何殤身上,“老何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測我外孫靈根,使他顏面盡失。事到如今,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給我烈家,申公家一個說法吧。”聽到申公虎說到這裡烈雲哭的更大聲,申公虎怎會不知孫兒的性格,當烈雲落下淚時,申公虎便知他是覺得何殤所給之物太少。

二老幾番口舌之爭後,何殤拿出一塊紫雲晶,此事才了,但烈雲還是不滿在回申公家的路上。烈雲對申公虎說,“外公那紫雲晶對我有用,能不能把他身上另一顆幫我換來?”烈雲看著申公虎火雙眼含金光“雲兒你可知那何老頭的外號?世人都稱其為吞金獸,只進不出,要從他那裡換寶物,得花費不少代價,何況我現在不是申公家族長,改天到你家後問問你父親,看他有沒有辦法為你換得,烈雲聞言不再多說關於此事的話題,而是和老者聊關於煉丹的事情。

回到申公家族後。烈雲步入自已房間,拿出那根黑棒,“此棒在我身手上的印記明顯是槍形,為何現在出現卻呈棒狀,莫非槍尖被鐵鏽覆蓋,此槍全身鐵鏽,應如何讓其呈現原樣?”“此物非凡非同凡響,就連我也無法看出其原樣,但它目前狀態,應用火雲鐵,極淵寒剛,魔紋鋼,赤龍精金四種金屬將其與此槍融合,應該可使此槍槍尖變成原樣。但槍身就得你日後找尋極金屬對其進行進一步改進。但當下湊合用吧,”虛影說完便不再出來烈雲沉思數秒後起身向外走去,來到門口向僕人道:“給我備馬,幫忙給我外公轉告,我有事回家一趟,”說完便走出申公家。飛奔在大街上當虛影說出那幾句金屬的名字時,烈雲便想起在自家倉庫裡有那幾種金屬。

正飛奔間,前方突然出現一老者,烈雲大驚,一拉韁繩。駿馬後蹄著地,前身立起,烈雲雙腿夾緊馬背,左手緊抓韁繩數息後,駿馬在原地站定,烈雲才注意到攔路者正是何殤“何老此舉何意?”“烈少族長,今日你在我店中一言一行,我總覺得哪裡不對,所以留了一個心眼,在你們走出店門時將千默傳音蟲留在你外公身上,當你們進入馬車,你說出那些話時,我頓時反應過來。紫雲晶據傳是仙界紫靈果,具有強化神識之能,也可用來補全神識。當你說出此物對你有用時,我才反應過來。你定是先前測靈根時吸收了大部分能量,才使我無能測出你的靈根品階。你們走出後,我查閱古籍,找到一個關於靈根的秘密,其中所述天生殘缺靈根者測靈根時非仙階九品測靈石無法測出,但補全靈根便可進入修道一途。而且靈根極大可能為成長性靈根,吸收一些滋補神識之物便可助其成長。我可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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