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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同學們和李教官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了。
操場想起了集合的音樂。
高二,高三的學長,學姐都一起來了。
並開始了跑操,這真的是我見過有史以來最壯觀的場面,因為以前讀的學校學生都沒有那麼多。
“不錯啊,高三的學生跑的最好,高二的同學也不錯,就高一的同學你們在幹嘛?”
楊總教官說。
其實當時心裡也挺不舒服的,因為我們才剛開始軍訓嘛,這個班也不熟。
“你們高一的同學不要說什麼,你們剛剛組建了班,人家高三,高二的同學也是重新分過班的,ok.”
總教官說。
我心裡的話,好像被楊教官聽到了。
我真的很震驚。
不過他軍訓了那麼多年,肯定有經驗。
好不容易跑操,正常了。
我的朋友劉洋,他又開始作妖了:“樂兒,快跟我說說,她到底長什麼樣?”真的扭不過劉洋,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問幾遍。
我就有點不耐煩了:“下次遇到的時候,我就指給你看.”
然後劉洋臉上就揚了“邪惡”的微笑。
跑完之後,高二高三的學長學姐們就回教室學習了。
我們又開始了分組訓練(分組訓練的教官又是各分各的),剛好我分的狙擊組訓練場地(我們的訓練的也就是拿著那種模型槍,進行訓練)和鄒小懿分列式的訓練場地挨在一起。
“那位同學,你眼睛怎麼了”管我們組的教官問。
不知不覺說我的眼睛開始斜視,引起了教官的注意。
“哦,是你呀,你就是那個叫李徹樂的,對吧?”
教官問,“你少給我分心,我還以為你得了斜視眼.”
同組的同學都笑了,聽到這句話。
我說:“好的,教官,我儘量.”
教官:“不能儘量要,絕對不能分心訓練的時候.”
我嚴肅地說:“好的教官,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經過20分鐘的訓練,我們的教官叫我們組的休息十分鐘。
然後我們就坐下,我的眼睛又開始往分列式那面望,你說巧不巧,剛好就看到了鄒小懿最丟臉的一面。
“你到底會不會跟著口令原地踏步。
?”
那面的教官問鄒小懿。
“我儘量會,再來一次,我一定會”鄒小懿低頭地回答。
我剛開始還以為教官誇張了,怎麼會有人連跟著口號原地踏步都不會?然後我就跟劉洋說:“你不是要知道她是誰嗎?就是那面那個不會跟著教官口令原地踏步的女孩.”
劉洋:“我說怪不得你不給我看,原來長得還挺好看,原來你是不想給我看.”
我說:“怎麼可能?我只是因為以前一直沒有遇到她,不能指給你看.”
那面的教官:“我們再來一次,預備,121,121.”
我就全部盯著鄒小懿看,我發現她的動作和教官喊的口令是相反的,救命,真的被可愛到了。
而且剛剛她還和教官一臉自信的說,她一定會。
“我發現了,你的動作和我的口令是反的”那個教官說。
鄒小懿:“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教官,我一直以為是這樣做的,不過我知道了以後很快就能夠改回來了.”
其實那時候的我除了覺得她可愛,覺得她挺敏感的。
就是那種做一點事情就一直道歉的那種。
每次我們休息的時間是分開的。
在休息的時候,我眼睛真的像得了斜視眼一樣,不停地往那邊望。
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好像從來沒有發現我在看她(當時自己心裡真的,從來都沒有有喜歡她的這種想法,當然可能只是一點好感當時)。
本想我的訓練生活應該也就平平淡淡的,然後一直到匯演那天。
但是,雖然我倒黴的體質沒有放過我。
在我們休息的時候,教官說誰有才藝?我那兄弟劉洋,又把我推上去了。
“我哪裡會什麼才藝呀,我最多就會社會搖.”
我心裡想。
大家都在起鬨,沒辦法,我就跳了一段社會搖。
表演完後,大家都給我鼓了掌,也有歡呼聲。
然後我們的教官就和對面的那個教官開始了比試大會。
我跳完以後呢,那面的教官就就說他們也不能輸。
就叫一個人上去表演才藝,大家都不願意配合。
教官也只記住了她的名字,叫她上來表演。
“她不會出醜吧?”
我心裡想。
結果下一秒就超乎我的想象,“她是砸我場子吧.”
我心裡想。
因為她一上來就開頭跳了一段爵士舞,然後跳街舞。
“不錯啊,樂兒,沒想到這姑娘還多才多藝.”
劉洋說。
“也挺超出我想象的,我以為她原地踏步,跟不上口令,跳舞應該也不好看,但是她這樣也太打我的臉了吧.”
我說。
“哪有?你那社會搖直接讓我們印象深刻.”
劉洋調侃道。
我那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真的好想逃。
就這樣,她完勝了我。
然後就開始接力了,唱歌對唱歌,單口相聲對單口相聲……挺有意思的。
沒想到,他們是分列式也要拿模型槍。
看著她穿著軍訓服,戴著軍訓帽,舉著模型槍,我覺得她不可愛了,覺得好帥。
“她好帥”劉洋說。
“我覺得其他的女孩也都挺都很帥呀.”
為了避免劉洋再說我喜歡他,我就這樣回答。
然後劉洋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我也更堅定的眼神看著他,就是為了防他誤會(當時自己應該還算不上喜歡,只是好感)。
救命,我以為她不會的只是不會跟著教官的口令原地踏步。
之後我發現她齊步、正步的頻率也和其他同學不一樣。
她走齊步,正步的時候,完全就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我根本就不用特地在人群中找她,因為她的頻率和別人真的不一樣。
“又是你,鄒小懿同學,你先出隊伍自己練練,一會兒過來教你.”
分管他們的教官無奈,但又有點想笑地說。
然後我就看見她一個人一直在100道那裡來來回回地走齊步,正步,當他們組休息的時候,他們的教官就一直教她怎麼走。
看得出她真的很認真(後來發現她就是這樣一個不把自己不擅長的東西練會,就會一直過意不去的人,就會心裡一直不開心的人)。
就這樣軍訓到了最後一天。
最後一天是匯演,我們組的比他們組的先出場。
沒想到她的頻率和別人的頻率一樣了。
“果然拿槍的女孩子也很帥.”
我不經意地說。
劉洋在我旁邊又開始了:“是誰帥咱就不說了.”
“她是很帥啊”我說。
劉洋驚訝的看著我。
我說:“怎麼連覺得她帥也不能說?”
劉洋說:“能.”
就這樣,軍訓生活結束了。
其實我們心裡都挺捨不得教官的,“教官們走的時候,應該不會忘記我吧?”
我心裡想。
“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是教官印象最深刻的.”
劉洋說。
我點了點頭。
以後就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看到她了。
我的心裡失落了:“誰叫我們不在一個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