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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最近這幾屆論武大會是受了什麼詛咒還是怎麼的,次次沒好事。
上上屆,喏,峨眉的秦清和魔道的花子簫私奔了吧;
上屆,瞧瞧,那豐木城都被人家魔道屠成什麼樣子了?
這屆......來,算算,死了多少人了?
先是魔道高層集體出動攪黃了初賽,再是小巷裡有人莫名其妙被燕老鬼所殺,最後是這‘柳隱’的死。
這是要幹嘛?
花千落鬱郁的踢著石頭,一個人走在路上暗道最近自己是不是黴神附體,到哪兒哪兒沒好事。
“怎麼了?風輕不在嗎?”
有些意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花千落一驚,迅速做好了防禦姿態。
碧血簫橫在胸前,隱隱透著幾絲劍意。
正在花千落萬分戒備之時,那人皺了皺眉,再度開口。
“你警惕性不錯。還有,劍意不到家就不要隨便拿出來瞎展示,真是丟了峨眉的臉!”
花千落一怔,終於看清了來人。
伊晨?!
“你怎麼會在這裡?”
伊晨卻並沒有答話,他沒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個人的身影,就不必回答其他人話了。
浪費時間。
“你找風輕?”
花千落見此苦笑一聲,收了架勢,問道。
正要離去的伊晨身影頓了頓,轉過頭來,點了點頭。
“他不在。”
廢話一句。
伊晨連白眼都懶得給一個,馬上轉身就走,乾脆利落,看的花千落有些傻眼。
“喂......你現在找他也沒用的,他被圓通前輩叫去問話了......”
嗯,因為風輕有事不能出來,所以他出來與別人......比試了?伊晨有些疑惑的看著花千落,難道他已經比風輕更強了?
“呃,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只是出來隨便走走......”
花千落被伊晨詭異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忙解釋道。
哦......果然是無聊的人。
伊晨頓時沒了興趣。
見伊晨又要走,花千落連忙拉住伊晨的衣袖。
“有事嗎?難道你也想比劃比劃?”伊晨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花千落連忙鬆開了抓住伊晨衣袖的手,恨不得一刀把它剁了。
欠啊!這尊大神哪是她能招惹的啊!
“咳......不是......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對今天年小枝和那個‘柳隱’的看法......”
伊大神再次轉身——
“誒?別介啊!你難道不想與那毒宗大小姐交手嗎?”
伊大神懷中的止水劍好像震動了幾下......
花千落忍住淚奔的衝動,再次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她可是殺了那個‘柳隱’的人哦......”
伊晨停下了腳步。
花千落快哭了......
“她.......她她她......據說是屠了整個豐木城的人哦......”
這麼大的帽子扣下來,還是自己扣的,花千落戰戰兢兢地硬塞了個‘據說’過去。
雖然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在所有正道中人眼中這罪名早已坐實。
尤其是......風輕。
伊晨終於轉過身來,戰意升騰。
“你認識那花千落?”
花千落被伊晨滿臉殺氣的樣子嚇得小心肝顫了幾顫......
娘呦......她這是在玩命啊......
“算......算是吧......”
伊晨面色緩和幾分,原來抱在懷中的止水劍也改為了在手中握得死死的,止水劍隨時可以出鞘。
隨時可以出鞘......削掉她的腦袋......
花千落只覺頸間涼風颼颼,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嗚......好嚇人......
“有話快說。”
花千落鬆了口氣。靠在牆上,又緊了緊面具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喂。伊晨,你......怎麼看今天的事?”
“你就是為問這個?”
花千落的小心肝再次抖了抖,吞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伊晨並沒有注意道花千落的小動作,只是道:“有架要打了。”
所謂看法......就是......
有架要打了。
有架要打了?
你老人家怎麼好意思說的出來?
還是用那種興奮的表情說出來?
“不......不是......我問的是,你真的覺得年小枝說的是真的嗎?還是說,你也認為‘柳隱是花千落所殺?”
“與我有關係嗎?”
伊大神又傲嬌了......
得......
“與正道有關係!”
花千落‘義憤填膺’的說。
她現在能哭嗎?能嗎?能嗎?
伊大神沒有說話。
“與崑崙派有關係!”
伊大神眸光閃了閃。
“與......凌雲前輩有關係!”
看著伊大神依舊傲嬌,花千落咬了咬牙,使出殺手鐧。
伊大神終於發話了。
“那又怎樣?”
花千落終於放棄了與伊晨溝通。
恕她無能,與非人類溝通,她真的做不到啊......
“我比較喜歡......嗯,有攻擊力的人。”
伊大神皺眉思索了一下,給出一個答案。
“所以即使那個年小枝真的不對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他所說的是真是假,管那麼多做什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言巧語不過是像跳樑小醜一樣可笑!”
花千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艱難的說道:“如果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你呢?那你的這種不以為意是不是會害了你?”
“不可能。”
花千落默然。
“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我今天心情很好。”
“那個‘柳隱’......你怎麼看?”
伊晨皺了皺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道:“下手之人出手狠厲,並且完全沒有反抗過的痕跡,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花千落歪頭問道。
“有人暗中偷襲。用了輕微*迷惑‘柳隱’,然後趁其毫無防備之時,擊殺。”
“有人能做到這一點嗎?那‘柳隱’......不像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有。”伊晨微微一笑“據我所知,毒宗四大護法之一的墨白極為擅長暗殺。”
可惜墨白已經脫離毒宗了。
花千落臉上掛著一絲黯然與落寞。
“第二種,便是用絕對的實力,一擊必殺!”
伊晨的眼底有著一抹傲然,與他心靈相同的止水劍有極有靈性的嗡鳴起來。
“這種更不可能了吧。”花千落挑挑眉。
“也不排除。”
“那麼......第三種。”
“是他極為熟悉之人下的手。因為他完全沒有反抗,是因為完全沒有戒備,也不可能戒備身邊之人。”
“聽起來有點像年小枝下的手。”花千落皺起了眉。
伊晨搖了搖頭:“不可能。年小枝只有十四歲,就算再老練也不可能做到一擊必殺。”
“是嗎?”
伊晨抬起頭,正視花千落的眼睛道:“明天的決賽你有信心嗎?可敢與我一戰?”
花千落突然笑道:“有何不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