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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的？那你之前在那皺眉半天在搞什麼？”
“別擔心，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樂芙訕訕解釋：“你的魔力親和屬性有點奇怪，七種屬性均勻分佈，換句話說任何一種魔法在你手上都是同樣的效果，這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甚至可以出一篇論文給那些老東西長長見識。”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高興？”
學徒林凡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是好是壞，稀有的東西並不一定都是好的，也可能是在殘酷的競爭中被淘汰，萬一自己樣樣都比別人弱就糟糕了。
“這要看你以後的學習情況，先不管這個，接下來說說你的資質。”樂芙看著他手上幾乎保持靜止的光球，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我再問一遍，你真的不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人嗎？初次接觸魔力的情況下居然能讓魔力團瞬間穩定，這種天賦和我都相差無幾！”
“總之你應該是在誇我吧。”學徒林凡聽到精靈的高度評價臉上露出遏制不住的笑容：“這麼說你們精靈的天賦非常高嘍？”
“看來你真的是野人，這片大陸上誰不知道精靈的魔法天賦是最強的，人類和我們的差距就像獸人和人類的差距一樣。”
樂芙翻了個白眼，但在她臉上只顯得可愛。
“獸人？！那種渾身綠皮的大個子？據說他們會把漂亮的人類女性和精靈女性抓起來做這樣和那樣的事是真的嗎？”
樂芙狠狠敲了一下學徒林凡的腦殼，結果自己疼得縮回手，不爽地嘖了一聲：“那群拿了光明教會活動經費的遊吟詩人連野人都騙嗎？綠皮獸人和精靈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謠言，由人類組成的光明教會本質上是奴隸販子和神棍，我們精靈以及獸人對他們都深惡痛絕，理所當然的他們會在形象上抹黑我們。”
原來如此，沒想到異世界種族歧視也這麼嚴重。
看到學徒林凡恍然大悟的樣子，樂芙補充道：“不是我對人類有偏見所以在黑他們，事實如何你以後就知道了。還有獸人的形象是被黑得最慘的，他們只是擁有一些動物的特徵，比如說兔耳兔尾，貓耳貓尾之類，就被一些無知的人類打為異端。”
“獸人娘！”學徒林凡瞬間來了精神，腦海裡迴盪著各種動畫裡的可愛獸耳娘形象，迫不及待說道：“快來教我魔法吧，我要讓這裡成為一個沒有歧視的世界！”
此時現實中的林心語轉頭看向林凡，面色複雜：“真不知道你以前居然這麼......額，活潑？就像最近幾年流行的霓虹異世界穿越動畫男主一樣，和你現在的性格差別有點大。”
林心語的記憶有些模糊，她只記得林凡以前一直有些沉默寡言，後者自從甦醒以來對大部分事情都表現得雲淡風輕，很少有情緒波動，這倒是和她記憶裡的樣子有些相似。
林凡過去應該是被壓抑的家庭環境變得消沉，直到在異世界才有機會展露自己本來的性格。
可是現在和異世界不同的性格又是怎麼回事？畢竟現在應該不壓抑了才對。
“人總是會變化的，尤其是經歷了一些重大的事情更是如此，而且當時我才15歲正是容易被外界影響的年齡，有這麼明顯的差別並不奇怪。”
林凡沒有說明自己現在為什麼不像畫面裡那樣活躍，因為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穿越回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推測或許是因為現在變得成熟了。
這個解釋似乎說得通，林心語不再深究轉而繼續追劇。
從牆上的畫面可以看到在精靈樂芙教了他第一個魔法後很快就能熟練使用，即使是不同屬性的魔法學習效率也完全相同。
林心語滿臉震驚，她學了一天的魔法非常清楚這到底有多難，而林凡只用了幾十分鐘就超過她一天的努力，這種差距令她深受打擊，連碗裡的肉也不香了。
不過樂芙和她的表情一模一樣，這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
看來不是自己菜而是林凡過於特殊，連號稱最擅長魔法的精靈王族都覺得離譜。
“我能這麼快上手魔法其實是有系統給予的經驗加成。”林凡解釋，一方面他本身資質是不錯，但再強也不太可能比異世界的土著還厲害，而且測試資質的時候樂芙也只是認為他是精靈王族級別，並沒有超出這個世界的紀錄。
他最大的外掛就是系統，記得當時學習魔法的時候很快就能理解其中的原理，每一次嘗試釋放魔法，系統都會輔助他校準魔力，就是這樣他才有了那麼誇張的表現。
“其實精靈的學習能力也不差，他們甚至小時候就能掌握魔法，人類或許要花費幾天才能使用的魔法，精靈只要幾個小時就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
“那這麼說精靈才是這個世界最強的勢力吧，為什麼人類敢惹他們？”林心語有些不解，精靈和人類的強度差這麼多，異世界人類都這麼勇的嗎？
“這就涉及到出生率的問題了，眾所周知，在所有穿越小說裡，除了獸人以外就人類最能生，而精靈可能很多年才會有一個新生兒，我穿越的這個異世界也不例外。”
這下林心語明白了，無非就是日積月累的消耗之下精靈們耗不過了，人口越打越少。
而反觀人類雖然個體實力遠遠不如精靈，但就像韭菜一樣割完一茬又一茬。
林凡感慨道：“光明教會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組織，但是我後來才知道他們之所以敢到處抓捕奴隸，其實背後有一條巨大的產業鏈，富商貴族都需要光明教會站在明面上替他們吸引仇恨。”
“啊？居然是這樣！”林心語瞬間義憤填膺起來，恨不得立即學成魔法去教訓那些滿腦肥腸的貴族富商。
太黑暗了，就算充滿了奇幻色彩本質上還是野蠻的中世紀。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晚上九點。
見妹妹還在聚精會神地看回憶中他學習魔法的樣子，林凡起身叮囑道：“再看一會你就睡覺去吧，我去地下室準備明天要用的藥劑。”
“知道了，你快去吧！”林心語視線都沒挪一下，只是像應付家長的小學生一樣揮了揮手。
搖了搖頭，林凡來到了擺滿化學儀器的地下室，然後將今天收購的藥材和玉石分門別類擺放好。
製備魔法藥劑是一門精密的學科，在異世界稱為魔藥學，不需要自身擁有強大的魔力就能做出厲害的藥劑，相當於異世界的科學。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舔了舔嘴唇：“有段時間沒做魔力藥劑了，不知道技術退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