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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發來一個電話號,和一段資訊。
“這是我朋友的電話,黑盒也是她開,她叫陳靜怡,等一會您找她就行,對了大佬,小弟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要跟她講您是在咒術師協會接的任務,就說您是我朋友,這次您是來幫忙的,要不然她可能會拒絕您開黑盒,小弟名叫張文龍。”
林海雲思索片刻,感覺沒什麼太大問題。
回覆三個字:“沒問題。”
然後複製電話號,撥打過去。
電話接通。
林海雲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然後說自已是張文龍的朋友,過來幫忙開黑盒。
對方思量片刻,直接給林海雲一個位置資訊。
施術一條街27號棚。
結束通話電話。
27號棚內,陳靜怡拇指滑動,翻閱著通訊錄。
找到張文龍的名字,撥打過去,準備核實這邊的情況。
……
林海雲緩步走在施術一條街的人流中,拄著法棍,一邊溜達一邊打量著道路兩旁的編織棚。
編織棚古樸又精緻,透露著一絲絲神秘的韻味。
棚上都掛著大大的編號牌。
順著號牌上的數字,林海雲一路向裡走。
二十幾分鍾後,來到27號棚。
看了看門口掛著的一盞燈。
這種燈可以變換兩種顏色。
綠燈亮,代表可以進入。
紅燈亮,代表棚內有客人。
如果燈熄滅的話,就代表咒術師不在。
此時亮著綠燈,可以進。
林海雲緩步走進去。
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
棚內的裝飾舒適典雅,光線柔和。
陳靜怡披著一件大紅袍,盤坐在一張軟榻上,閉目養神。
聽見林海雲的腳步聲,睜開雙眼,轉過頭。
二人對視。
林海雲慢慢走向前。
陳靜怡站起身:“老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我是張文龍的朋友,之前給你打過電話。”
“原來是您。”
陳靜怡示意林海雲坐在一張沙發上。
沙發前面擺放著一張茶几。
陳靜怡給林海雲倒杯茶。
“前輩如果不急的話,咱們在這邊歇息片刻,我的師父一會過來。”
茶倒好後,林海雲飲了一口,抬眼打量幾眼周遭的環境。
“不急,這裡環境不錯,老夫挺喜歡。”
陳靜怡微笑回應。
林海雲也想租一個這樣的編織棚,直接開口詢問:“這樣大小的棚子,多少錢租金?”
陳靜怡笑著坐下來:“不貴,每個月三萬,三個月起租。”
林海雲點點頭,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還不貴?他之前租的房子,一年才三萬。
想到三萬這個數字,他的心裡又隱隱作痛起來。
卡里那三萬沒了……
又飲了一口茶,壓了壓心裡的苦,然後又問:“這裡的佈置是你自已裝修的嗎?還是裝修好的?”
“都是裝修好的,這裡的佈置我基本上沒怎麼動過。”
沉默片刻。
陳靜怡見林海雲沒什麼要問的了,開口說:“之前在電話裡,有件事情沒有說,我怕說不清,所以當面給您講一下,就是說,張文龍找你來幫忙這件事,對我來說挺突然的,然後也是巧了,今天我師父的朋友也過來,也是來幫我開黑盒,不知道您介不介意?”
林海雲表面毫無波瀾,呵呵一笑:“當然不介意,都是來幫忙的,盒子誰開啟都是好事情。”
嘴上這麼說,心裡開始七上八下。
感覺事件的發展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自已開啟的黑盒還好說,但是黑盒最終是對方的師父找來的人開啟的呢?自已的賞金還能拿到嗎?
拿不到的話,豈不是白跑一趟?
哦對了,沒白跑,還搭進去三萬……
想到這,林海雲一個頭兩個大。
不行,等一會必須問問張文龍怎麼解決,起碼給點跑腿費吧?
二人不再交談,默默等待陳靜怡的師父。
期間,林海雲拿出手機。
偷偷給給張文龍發訊息,說明這邊的情況。
得到的回覆讓他淚目。
張文龍意思與林海雲之前的客套話差不多。
都是來幫忙的,誰開啟都是好事情。
賞金方面,張文龍說只要陳靜怡的黑盒被成功開啟,無論是誰開啟的,都算林海雲成功完成任務,到時候到時候賞金自然也會透過平臺,自動轉到林海雲的賬上。
他還保證,一定會給林海雲打出十分的滿分評價。
……
半個小時後,陳靜怡的師父沒等來,等來一位顧客。
是一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牽著一條大黃狗。
大黃狗的右前腿扎著繃帶,固定著鋼板,明顯是受了傷,而且傷到了骨頭。
走起路來這條腿也不敢著地。
“大黃,坐!”
大黃非常聽話地坐下來。
“阿姨您好,幫我家大黃施個咒多少錢?”
陳靜怡故作不高興地走過去:“要叫姐姐哦,姐姐我也才十二一歲。”
“好的阿姨,幫我家大黃施個咒多少錢?”
“噗……”
林海雲差點笑出來。
陳靜怡翻了個白眼,詢問小姑娘:“你家大黃這是傷到骨頭了嗎?”
“是的阿姨,大夫說骨裂。”
陳靜怡嘆口氣,已經不糾結對方的叫法了。
“那你給二十就行,不過咒術只能加快傷勢的恢復,如果出現其他問題,我可不負責知道嘛?”
小姑娘搖了搖手指:“不是的哦,不是給大黃治腿。”
“不治腿治什麼?”
陳靜怡一臉懵,旁邊的林海雲也抬起頭來。
“是這樣的,我家大黃總是愛出去瞎搞,把好多家的小母狗給搞大肚子了,腿被人家打斷好幾次了,也不長記性,於是我就想給它施個咒,讓它別去瞎搞了,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噗……”
林海雲又差點笑出來。
陳靜怡一副公交大爺看手機模樣:“你倒是會找病根,但是你這種問題應該去獸醫那裡給它做絕育,來我這裡沒用啊。”
“做絕育太疼,大黃不能幹,給您做絕育你也不能幹呀,古人說,已所不欲勿施於人,身為人類,怎麼能對大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呢?”
神特麼給我做絕育!!
陳靜怡很想一個大比兜扇過去。
比喻可以這麼比喻嗎?
但是身為成年人,怎麼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呢?
咬著牙,乾笑著,陳靜怡陰陽怪氣地誇讚起來:“呵呵,小丫頭好厲害呀,還知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呢,學問不小嘛!!”
小姑娘沒有理會陳靜怡的陰陽怪氣,她也根本就沒聽出來,只以為對方給是在岔開自已話題。
於是她直接丟擲了一個靈魂質問,並對對方的實力產生懷疑。
“這種咒術,您施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