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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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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壽被王晨踩的渾身不適,幾次試圖起身都沒成功,身體只能不停的蠕動來掙脫王晨的腳,可自己越動,王晨腳上就越使勁,最後嚴壽放棄了掙扎,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趴在地上對王晨說道:“王師兄,師弟我就是路過,就是路過。”

王晨低頭問道:“師弟好像是在正廳做事吧,不說這麼遠怎麼還能路過我們武堂,可師弟既然到了這怎麼還走窗戶?”

嚴壽本就是個滾刀肉,此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到:“啥走窗戶?師兄看錯了,我怎麼會走窗戶?”

王晨早就知道他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一看到他這麼說,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接著嚴壽就聽見王晨說道:“師兄,你看他說他沒從窗戶出來,這就怪了,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剛才嚇了您一跳。”

王晨背後站著的人正是武堂的主事師兄,剛親眼看著嚴壽從自己眼前飛出了窗外,還嚇了自己一跳,這時看到嚴壽正胡說八道,心中一陣的無語。

其實當王晨喊師兄二字的時候,嚴壽的心就已經涼透了,王晨也感覺到了腳下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這時主事師兄走到了嚴壽的旁邊,一臉嫌棄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嚴壽,本想也給他一腳,但還是忍住了,於是對著王晨說道:“王師弟,把他弄起來,然後帶著他跟我進去,我倒要看看他都做了什麼!”

王晨答應了一聲,就把嚴壽從地上提了起來,連拉帶拽的把嚴壽拉進了武堂。

主事師兄快步走進殿內,看著散落一地的武器還有一屋的髒土,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這幾日得益於王晨,每日都能提早的完成工作,自己作為主事也多了些空閒時間可以練武,可今天因為嚴壽的傑作,讓自己又得加班,摸著懷裡提前準備好的內功心法,情緒越發的不受控,當王晨剛把嚴壽拉進屋的時候,就轉身一腳踢在了嚴壽的胸口上,這一腳帶著幾分內力,一下子把嚴壽從殿內踢到了殿外的臺階之下。

“這就是你路過乾的好事?”主事師兄指著嚴壽怒斥道。

嚴壽當下起身否認道:“不是我,是王晨,是他陷害我!”

“放屁!”話音剛落,主事師兄一躍就跳到了嚴壽麵前,把嚴壽單手提了起來,接著掄圓給了他一個巴掌。

同樣帶著內力的一掌直接打掉了嚴壽的兩顆牙齒,瞬間嚴壽的半邊臉就浮腫了起來。

主事師兄又拖著嚴壽回到了殿內,甩手把他丟在了地上,指著殿裡說到:“我告訴你,這裡是我與王師弟一起收拾的,你告訴我,他怎麼陷害你了?”

嚴壽癱在地上打著哆嗦,自己也不知為何會那麼說話,就像是習慣一樣,否認後還誣衊王晨,但更想不到的是剛見王晨出門,怎麼就帶著師兄殺了一個回馬槍。

嚴壽的體格哪裡受得了師兄的擊打,眼看著主事師兄又撅著拳頭走過來,嚇得趕緊起身就往殿外跑,但王晨快他一步,見他起身時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伸出了一隻腳,接著嚴壽就被王晨絆倒在地,腦門正磕在了門檻上,一張臉這下腫了大半圈。

“師..兄..我..錯.. 了!”嚴壽腫著臉說不清楚話,用盡全力咕嚕的擠出了幾個字向師兄拼命的道歉,但又怕師兄過來打自己,就趕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拉開了與他們之間的距離,隨後連滾帶爬的爬到殿內角落,磕著頭一個勁的向師兄道歉。

主事師兄見嚴壽此時的模樣是萬分的厭惡,或者也可以說是噁心,噁心到本想在給他一拳的想法都沒了。

“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是怎麼進來門派的!”

“唔..唔..”隨著腫塊越來越大,嚴壽已經完全說不清楚話了,但為了保命,此時朝著師兄哭著磕著頭。

“王師弟!”

“在!”

“你多辛苦點,在此給我看著他,殿裡面剛才是什麼樣子就讓他給我收拾成什麼樣子,他要是做的有一點問題,你就給我好好的教教他,方法你隨意,他若是敢逃跑或是不聽你的,你就告訴我,我就給他牙全打掉。”

王晨說道:“遵命師兄!”

說完瞟著正在磕頭的嚴壽,嘴角也跟著微微的上揚。

主事師兄點點頭,回頭給了嚴壽一個警告的眼神,見後者懼怕的縮了縮脖子後,便摸著胸口的書,迫不及待的衝出了大殿。

見師兄走後,嚴壽鬆了一口氣,也不趴著了,轉而坐在地上喘著氣,王晨嘴上掛著笑,一步一步的走到嚴壽的面前,揹著手看著他,不過嚴壽沒在意王晨,撐著旁邊的桌案站起了身,接著看都沒看王晨一眼,側過身捂著臉,就要往門外走去。

這時王晨說道:“嚴師弟,你這是去哪裡?你要收拾的地方在那邊。”

嚴壽視王晨為無物,根本不會理會王晨,繼續朝門外走著。

王晨也是料到嚴壽會如此,不禁搖了搖頭,隨後兩步上前到嚴壽的背後,一把攥住了嚴壽的後領。

嚴壽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一臉驚訝的瞪著王晨,然後指著他,但因為說不出話只能唔唔的衝王晨喊著

王晨收了笑,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嚴壽,臉色越來越沉,隨後趁著嚴壽雙手亂指的時候,照著剛才師兄打巴掌的位置,又甩了一記耳光過去,這一下王晨也是帶上了這些日子忍下的氣,用盡了全力打在了嚴壽的臉上。

雖然王晨沒有學過武,也不會內功,但竭力一擊,又是打在了之前的傷上,還是把嚴壽抽倒在了地上。

“啊”“啊”嚴壽疼的滿地打滾的亂叫,耳朵也跟著一陣鳴響。

“師弟,我都說了,你走錯了,師兄帶你去。”

嚴壽聽見了王晨的話,又忍痛看向王晨,他不相信王晨真敢打自己,惶恐的看著王晨的眼睛,用最後一絲的勇氣,指著王晨,威脅他不要動自己。

“混蛋,你敢打我!別碰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這是嚴壽說的話,但王晨一句沒聽懂,就是聽的懂,王晨也不打算理會。

走過去抬起腿,朝著嚴壽的面門就踢了過去,嚴壽有了防備,雙手趕緊護在面前,擋下了這一腳,但王晨沒有停下來,而是換著位置繼續踢著嚴壽,幾腳過後,嚴壽也是招架不住,只得抱著頭滾過身子,任由王晨踢著自己的後背。

見嚴壽把自己縮起來,王晨蹲下身,抓起他的衣服,拖著嚴壽來到了劍架旁邊,然後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師弟,師兄帶你過來了,快點好好幹活吧。”

嚴壽怨憤的看著王晨,但又沒有辦法,只得緩緩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劍架旁邊準備收拾。

這時王晨又是一腳,但這次踢在了一旁完好的劍架上,只聽嘩啦一聲,上面的劍也散落了一片。

嚴壽轉頭看向王晨,剛要抬手指著他吼,就見王晨正凝視著剛才的劍架,低聲說道:“師弟真是不小心,這一起身又碰倒了一個。”

嚴壽被王晨氣的眼冒金星,只覺得一股血直灌自己的天靈蓋,狠狠地指著王晨“唔”“唔”的喊叫,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王晨不理會嚴壽,踱步又走到了另一處完好的劍架前,然後就在嚴壽的目視下,又是一腳踢倒了劍架。

嚴壽楞在原地,他沒想到王晨真的敢這麼對自己,還是當著自己面,但眼睜睜看著王晨又踢倒了幾個劍架後,嚴壽終是受不住了,強撐著身子衝上去來阻止王晨再次踢倒劍架,但剛到他身後,就被王晨察覺,抬起肘向後一擊,就打在了嚴壽的胸口上,打的嚴壽差點斷了氣,捂著胸口蹲在地上咳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王晨走到了嚴壽的背後,慢慢的俯下身子,貼著嚴壽的耳朵說道:“師弟,不妨告你,今天你落我手裡了,我就沒打算讓你好好的出去,你就好好幹活吧,你告訴尤達別總想著給我使絆子,若是在影響我,別怪我不客氣。”

嚴壽顫抖著指著王晨,聽他提到了尤達,嚴壽最後的一絲氣焰也是蕩然無存,也知自己今天怎麼也得吃下去眼前的虧,便心裡記下王晨今日對他所做的種種,待自己離開此地,必告知尤師兄來收拾他,到時在千萬倍的還給他。

隨後,在王晨的又一巴掌下,嚴壽才拖著一身傷的身體開始收拾整個武堂,而兩人的工作,在王晨不停的踢倒劍架下,又不知在嚴壽捱了多少次打後,直到亥時王晨才回到寮房,痛痛快快的把今天的一切,眉飛色舞的講給白茗和羅力。

可嚴壽那邊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嚴喜見嚴壽狼狽而歸,不免驚愕萬分,一晚都沒見嚴壽回來,此時又見其一身傷,臉上更是被打的不似人形,便趕快問清事由,但嚴壽說不清楚話,嚴喜也沒辦法,就尋出藥箱,給嚴壽上藥,兩人折騰了一晚上,直到轉天清晨,嚴喜才拖著嚴壽趕在藥堂開門時送進去治療。

直至下午時分,嚴壽才能說清楚話,在與嚴喜怒罵了王晨之後,嚴喜怒不可遏的就去聯絡尤達,等到了晚上,還不等與尤達約定的時間,嚴喜就早已把自己掛在了樹上等候,等到尤達走來後,便迫不及待地把嚴壽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尤達。

深夜時分風凌派大多都已經熄燈,一切都伴著皎潔的月色陷入了寂靜,但掛在樹上的嚴喜,此時卻能聽見尤達那強烈的心跳聲。

此時的尤達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雖然靜靜的站在那裡,但裡面卻已是翻江倒海,在聽完了嚴喜的話後,尤達就站在樹下,既不動也不說話。

樹上的嚴喜這時一動不敢動,就那麼看著尤達,他與尤達混了這麼久自然知道,現在的尤達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可是人總是會累的,嚴喜抱在樹上更累,此時感覺到兩條勾著樹的腿已經沒了知覺,終於在內心祈禱了很久之後,下定了決心,小心翼翼的打破了這不尋常的寧靜。

“尤哥,您沒事吧?”

尤達沒有說話。

嚴喜嚥了咽口水,又輕輕的喊道:“尤哥,尤哥。”

“你說的都是真的?”尤達終於有了反應。

嚴喜立刻鬆了一口氣,趕緊說道;“尤哥,真的,我兄弟他現在就在床上躺著了,那臉都沒法看了,您見到他都認不出來。”

“好哇,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早知道就給他家那倆老不死的弄死了,看來現在我得弄死他了。”

“尤哥,我這就去找人收拾他。”

尤達抬起手製止了嚴喜,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不,你們不行,我得手捏死他!”

嚴喜聽見後心裡卻打起了鼓,平時跟著尤達為非作歹的事沒少幹,喊死喊殺的嚇唬人更是家常便飯,但這時得尤達,讓他聽不出話裡的真假,畢竟他們年歲也才十幾歲,真要是殺人的活,自己肯定是不敢幹的,可面對尤達,他又不敢得罪,此時竟不自覺地想著若是尤達動真格的,自己怎麼能擺脫干係。

尤達自然不知道嚴喜的想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王晨那張令他作嘔的嘴臉。便忍著心中的怒火,儘量壓著自己聲音說道:“明天,就在你們晚膳時,那時候門派內流動的人少,我會在後院院牆上放個紅繩,你給我找點東西放在那,晚膳前我從那翻出來,你去找套雜役的衣服給我,然後我去見見這位師兄去。”

嚴喜瞪著尤達提醒道:“尤哥,您這私自出外門這能行嗎?”

“所以讓你給我備套衣服,快去快回沒問題。”

“要是那小子去執法堂告您狀怎麼辦?”

尤達目光中帶著寒意說道:“誰看見是我做的了,更何況這一次,他讓他想告狀都告不了。”

嚴喜聽著寒毛直豎,也不敢再問,自己更希望知道的越少越好,就趕緊把尤達的要求都答應了下來。等見到尤達示意自己離開,嚴喜二話不說,三兩下就滑下樹,一溜小跑回了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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