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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是心胸狹窄的人,郎鑫也是心胸狹窄的人,兩個心胸狹窄的人湊在一塊容易打架。
豬頭和郎鑫打起來了。
郎鑫把豬頭的臉抓傷,豬頭也把郎鑫的臉抓傷。
豬頭的傷輕些,郎鑫的傷比較重。
豬頭在郎鑫的臉上抓下一塊肉來。
……
豬頭抓傷郎鑫後,他不敢再打了。
他知道,再打惹得禍更大。
豬頭抓完郎鑫的臉後,他問郎鑫:“郎鑫,你不要緊吧?”
郎鑫這個氣啊!
郎鑫心說,你在我臉上抓下一塊肉,你還問我要緊不要緊?
郎鑫說:
“豬頭,你等著吧。
你等著我爹孃找你算賬吧!
你等著我姨和我姨父找你算賬吧!
你等著警察找你吧!”
……
郎鑫幾句話,嚇得豬頭腦子“嗡”“嗡”直響。
無論是郎鑫的爹孃,還是郎鑫的姨和姨父,還是警察,豬頭都惹不起。
郎鑫的娘是有名的“母老虎”,傷了“母老虎”的女兒,“母老虎”能饒得了我嗎?
郎鑫的姨和姨父,更惹不起。
郎鑫的姨也是“母老虎”。
郎鑫的姨父是我的頂頭上司,是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我更惹不起。
警察要是來了,更惹不起警察。
……
郎鑫知道打不過豬頭,她也不想再打了。
她咬著牙,拿出手機,打110。
她怎麼咬著牙?
她的臉被抓傷,她疼。
……
郎鑫打完110後,又給娘打電話。
郎鑫撥了孃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
郎愛金問:“女兒,有事嗎?”
郎鑫一聽到孃的聲音,她哭了。
郎鑫一邊哭,一邊說:“娘,你女兒活不了了!豬頭打你女兒。豬頭快把你女兒打死了。”
“什麼?”
郎愛金吃了一驚。
郎愛金本來就是“母老虎”,她哪裡受得了這個!
郎愛金忙問:“女兒,你說,你怎麼了?”
郎鑫哭著說:“娘,你快來吧。你要是來晚了,你就見不著你女兒了。”
“什麼?”
……
郎愛金聽說女兒有事,馬上給丈夫鮑宇天打電話,也給兒子鮑融打電話。
鮑宇天、鮑融接到電話後,馬上往出事的地點趕。
郎愛金也往出事的地點趕。
……
再說出事的地點。
警察先趕到出事的地點。
豬頭沒跑。
他知道,跑罪過還大,他沒跑。
他也知道跑不了。
警察來了後,警察見到滿臉是血的郎鑫,和站那裡呆呆發愣臉上有傷痕的豬頭。
警察都認識豬頭。
警察來了後,不用問豬頭叫什麼名字。
豬頭剛從警察那裡出來不久,警察都認識豬頭。
警察說:“你怎麼又惹事了?”
……
警察正在那裡詢問豬頭,郎愛金、鮑宇天、鮑融來了。
幸虧警察比郎愛金、鮑宇天、鮑融來得早,不然母老虎郎愛金非把豬頭撕碎了不可。
有警察在,郎愛金沒怎麼對豬頭髮火。
郎愛金見女兒郎鑫滿臉是血,疼得她的心直跳。
郎愛金對警察說:“對豬頭這樣的,一定得嚴懲!剛從警察那裡出來,又打人,這還了得!”
……
警察又把豬頭帶走了。
郎鑫需要去醫院治療,郎鑫去了醫院。
……
郎鑫到醫院後,醫生給郎鑫治傷。
郎愛金問醫生:“我女兒的傷怎麼樣?”
醫生說:“你女兒倒是沒生命危險,你女兒的傷倒是過幾天會好,但是你女兒的臉上會留下傷疤。”
郎愛金咬著牙說:“這個該死的豬頭,他給我女兒毀容了!”
……
郎鑫和豬頭鬧成這樣,郎鑫和豬頭的訂婚儀式自然是要取消的。
郎愛金恨豬頭。
她也想給妹妹、妹夫打個電話,再讓妹夫開除豬頭。
要是依著郎愛金,光開除豬頭不解恨,應該將豬頭大卸八塊!
……
郎愛金撥了妹妹郎愛銀的電話。
電話接通。
郎愛銀說:“姐,有事嗎?”
郎愛金說:“妹妹,我對你說個事,你侄女郎鑫的訂婚儀式不舉行了。”
“什麼?出什麼事了?”
“豬頭那個王八蛋把你侄女打傷了。你侄女現在在醫院裡。豬頭那小子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那麼嚴重?侄女的傷不要緊吧?”
“醫生說了,危機不到生命,但你侄女臉上會留一道傷疤。”
“這個豬頭,太可氣了。”
“妹妹,我再對你說個事。”
“你說。”
“昨天我瞎了眼,我求妹夫讓豬頭那個王八蛋重返杜氏集團。現在我後悔了。我想讓妹夫從杜氏集團開除豬頭。”
“這個你放心,你妹夫最恨豬頭了。你不說,你妹夫也想開除豬頭。”
……
郎愛銀掛了姐姐的電話,她給她丈夫杜亞康打電話。
電話接通。
郎愛銀說:“亞康,我對你說個事,郎鑫被打了,郎鑫的傷勢很重,現在郎鑫在醫院裡,是豬頭打的。”
杜亞康說:“那麼嚴重?”
“我馬上去醫院看看郎鑫。你能去嗎?”
“能去。”
“還有,姐姐非常恨豬頭,姐姐希望你開除豬頭。”
杜亞康早就煩豬頭。
杜亞康說:“好。”
……
再說鮑宇天。
郎鑫和豬頭的訂婚儀式不能舉行的事,也得和姐姐鮑宇嵐說一聲。
說好的明天晚上舉行訂婚儀式,訂婚儀式突然不舉行,得和姐姐鮑宇嵐說一聲。
鮑宇天撥了姐姐鮑宇嵐的電話。
電話接通。
鮑宇嵐問:“兄弟,有事嗎?”
鮑宇天說:“姐,我對你說個事,你侄女郎鑫的訂婚儀式不舉行了。”
“什麼?郎鑫的訂婚儀式不舉行了?”
“郎鑫和豬頭鬧翻,郎鑫被豬頭打了。”
“什麼?郎鑫被豬頭打了?郎鑫不要緊吧?”
“郎鑫現在在醫院裡接受治療。醫生說,她的臉上恐怕留一道傷疤。”
“這個豬頭。這麼狠!”
……
鮑宇嵐聽說郎鑫被打住院,她挺著急。
鮑宇嵐急忙和丈夫孟景升去醫院看郎鑫。
……
鮑宇嵐、孟景升來到醫院。
他們見到受了傷躺在病床傷的郎鑫,看到病床邊愁眉苦臉的兄弟鮑宇天和弟媳郎愛金。
鮑宇嵐、孟景升一看:情況比想象的還嚴重。
之前鮑宇嵐、孟景升以為,郎鑫只是被打住院,只是臉上會留一道傷疤,現在鮑宇嵐、孟景升一看,郎鑫好像還有精神病。
鮑宇嵐、孟景升見郎鑫躺那裡一個勁地嘟囔:“我要找豬頭報仇。我要男朋友。我要找豬頭報仇。我要男朋友。”
躺那裡要男朋友,純粹是精神病的表現。
……
郎鑫的性格隨她娘,她受不了這個委屈。
她娘是母老虎,她是母老虎的女兒小老虎。
“老虎”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
她爹鮑宇天,她娘郎愛金都沒這麼打過她,豬頭這麼打她,她哪裡受得了?
……
之前杜金讓人拖過郎鑫,杜金讓人拖郎鑫的時候,郎鑫怎麼沒這樣?
一,之前杜金讓人拖郎鑫的時候,沒今天這麼嚴重;
二,郎鑫心裡愛杜金,杜金對她有點什麼,她能承受得了。
這次不行,這次比杜金那次嚴重,郎鑫也不怎麼愛豬頭,所以郎鑫承受不了。
……
鮑宇嵐問鮑宇天:“情況怎麼樣?”
鮑宇天愁眉苦臉地說:“情況比想象的還嚴重,醫生說了,郎鑫不但臉上會留一道傷疤還有可能得精神病。”
鮑宇嵐說:“什麼?還有可能得精神病?”
鮑宇天說:“她沒受過這樣的氣,突然受這樣的氣,她承受不了。”
“這個豬頭,太可惡了。”
……
鮑宇嵐、孟景升沒在醫院多待,他們說了幾句話離開醫院。
鮑宇嵐、孟景升離開醫院後,他們往前走。
這時,孟景升想到一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