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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有所不知,這對在原劇本里有暗戀路線!!!我也是沒想到!!
意祿同行。
元小狗:年下都叫姐,心思有點野。如意姐非要要孩子的話,他也不是不行呀~
寧遠舟喜歡任如意,大家都知道。
元祿喜歡如意姐,誰也不知道。
任如意生的很美,元祿一直是知道的。當初她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試圖換取寧遠舟的信任時,他便被那淚水晃了晃神。說任如意像他的姐姐,不過是對寧遠舟的說辭,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只有元祿自己知道。
剛開始,寧遠舟對說了謊的任如意態度很不友好,不僅使重力氣捏她的傷口,還讓受傷的她劈柴做飯。可是任如意也不是好欺負的,她做的菜只有那一盤買來的豆沙包還能入口,可是,她把這一盤豆沙包都給了元祿。
元祿默默地笑,這是不是代表,在如意姐的心裡,他比寧頭兒要更值得信任。
好景不長,任如意要走了,臨走之前,她還特地對元祿道謝,元祿心有不甘,卻只能說是寧頭兒的功勞。任如意對著元祿淺淺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元祿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任如意,可當他陷入危機,任如意帶著一片葉子救了他的命。元祿看著身著粉衣,眼神卻格外冷靜狠辣的女子,胸膛裡的心狠狠地跳動了。他大聲喊著如意姐,彷彿是在發洩著他對任如意的愛。
寧遠舟請來了任如意當公主的女官,元祿是最開心的那一個。旁人都以為他開心的是任如意趕走了欺負公主的原女官,但只有於十三偷偷湊過來問,他和新來的美人兒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元祿羞紅了臉,推開於十三就去找寧遠舟告狀。
元祿想,他倒是也想和如意姐有什麼關係,可是如意姐現在一心只想和寧頭兒生孩子。為什麼偏偏是寧頭兒呢,要是別人,他一定有自信趕走的。
於是元祿只能默默地期盼寧頭兒不會被如意姐誘惑。或許是上天真的顯靈,在寧遠舟三番五次的拒絕之後,任如意也生氣了,發誓不再找寧遠舟生孩子了。
元祿暗喜,但看著任如意憂愁的樣子,他也高興不起來了,就陪著任如意一起在房頂看星星。那晚,任如意和他交了心,和他說了昭節皇后的遺願,也說了她作為朱衣衛左使任辛的過去。元祿默默地聽著,默默的和任如意一起分擔著痛苦。
說到最後,任如意靠在他肩上睡著了,他看著任如意難得鬆懈下來的樣子,心跳驟然加速。他側過頭,想輕輕地吻一下任如意的額頭,但是,卻不知哪來的一股力,讓他的頭硬是往下拉,碰到了任如意的嘴。
他驚惶地睜大眼睛,卻只看到了任如意含
笑的雙眼。原來,她一直在裝睡。
“元祿,我裝睡裝了這麼久,你就只會親我的額頭啊,我簡直對你太失望了。”任如意鬆手,對著不知所措地元祿說,“我仔細想了想,寧遠舟既然拒絕了我,那我就找他的弟弟報仇。”
元祿聽了這番話,沒有生氣,只是心裡止不住地冒酸水,原來如意姐不喜歡他。
任如意看他呆愣愣的樣子,憋不住笑:“騙你的,呆子。其實我看上的一直是你,先前只不過想激激你罷了。說起來,這還要怪你的十三哥,要不是他出的爛點子,我恐怕早把你勾到手了。”
什麼,如意姐一直喜歡的是我。這簡直像一個巨大的金塊砸中自己一樣,元祿紅了臉,剛要起身擁抱任如意,手卻不小心摸到了裝藥丸的木桶。
元祿一下子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不行,他患有心疾,給不了如意姐想要的東西。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和任如意說了。
任如意聽了卻滿不在乎:“你的寧頭兒已經告訴我了,你有心疾,別人都說活不過二十,可我是朱衣衛,大概也活不過三十。我們天生一對。況且,我是天底下最好的殺手,一定可以給你尋到治病的法子。”
“好了,別磨嘰了,要是擔心自己活不過二十,那就快點和我生孩子。”
“如意姐,等一下,如意姐,太快了吧,”
“既然你有心疾,不便劇烈運動,那就我來吧。”
“如意姐,冷靜一點啊,如意姐。”
版本二:元祿主動!!
任如意忽的發覺自己被某個粘人的小孩纏上了。
就是常年跟在寧遠舟身邊,總是笑盈盈叫她如意姐的元祿。
自從元祿的身體被任如意治好後,元祿就總是變著法的對她示好。
各種各樣的好東西,元祿都為任如意尋來,有時候便連寧遠舟的粉都是沒有的。
起初任如意倒還覺得無關痛癢,但後來又在寧遠舟的幾番眼神警告下,總算挑了個三人都在場的時候,開口問了元祿。
“你為什麼總是給我帶這些?”
“因為如意姐對我也很好呀!”
元祿呲牙笑著,眼神清澈發亮,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別的心思。
聽了這話任如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見元祿又繼續說,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容易驚掉下巴。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我想讓如意姐喜歡我,所以我要對如意姐千倍百倍的好啊!”
寧遠舟聞言,手上的茶杯都沒握住,硬生生掉落在地上碎了,也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知道元祿這小子,與人親近的辦法總有自己的套路,以前也是這樣,想和自己親近的人在一塊就會使盡渾身解數的去討那人歡心。
沒有人比寧遠舟知道,因為那時候元祿就是這樣,一直跟他到現在的。
“元祿!”
任如意皺了皺眉。
“如意姐。”
任如意仔細想了想,這小子恐怕是因為當時自己救下他,才會喜歡上她。
應當是真的把自己當親姐姐看待了。
任如意扯的扯嘴角,不想錯怪元祿的好意讓他失落,抬頭摸了摸元小祿的頭。
“沒事,你很好。”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也很喜歡你的,一直都很喜歡呀。”
也在這時,寧遠舟手上第二個茶杯也碎了,被他硬生生捏碎的。
茶杯:……
寧遠舟睜大眼睛的看著任如意,又掃過來視線看向元祿,這真的讓他有些不可置信。
趁寧遠舟還沒有反應過來,元祿又接上話茬。
“嗯吶!我也喜歡如意姐。”
…
“如意姐!小心!”
在使團與周健一行打起來的時候,任如意被幾人聯合,差點中了暗手。
一旁的元祿及時救下了任如意。
常年孤身刺殺的任如意早已經把生死看淡,卻沒有想到一個武功並比不過自己的小孩幾次三番來救自己。
戰場上,任如意無暇分心,只有在最後聯合寧遠舟之手製服周健的時候,居高臨下看著元祿的眼睛穿過了人群,朝著她笑。
他像是有些支撐不住,往後一倒了下去。
“元祿!”
“元祿他身子骨差,被斷言過,是活不過二十歲的。”
任如意是從六道堂的口中知道這件事的。
她原先是早就習慣了生離死別,想來冷心冷情地不去顧及他國人的一個尋常人生死是可以做到的。
“元祿尚缺一種藥引子,銀環蛇.....”
任如意身上還帶著傷。
她卻來不及多想,就轉身過去,只留下一句要去尋蛇便離開得乾脆。
於十三在後面連忙跟上來。
尋蛇途中遇險,幸而寧遠舟及時趕到。
幾人及時把蛇送回時,卻發現元祿早就醒來了。
“如意姐,你不是還受著傷嗎?”
元祿還在床上,手腕上被大夫把著,他卻用著極其擔憂的眼神上下看著任如意,好久才又去看了看寧遠舟和於十三。
“我前些時日遇到過一位隱世名醫,身體經過調養,比起從前已經好了不少,此事還沒來得及與你們說……”
大夫把著脈,也跟著說道,“元小哥的身體確實未見不妥,先前見他暈得急,竟然沒有看仔細些。”
他把元祿的手放到被子裡面。
“不過元小哥還是要好好養著的。”
六道堂的幾個兄弟見元祿身體恢復得極快,便問候了幾句後,都回去了。
最後只剩下了任如意站在牆角,遠遠地看著這小子的眼睛。
元祿也抬著眼睛看著她。
“如意姐。”
“嗯?”
她的臉上還帶著蒼白,掩不去尋蛇途中的奔波。
元祿皺著眉,看著像是有些心疼。
“如果我早些說清楚就好了,如意姐就不用擔心我了。”
“我沒擔心你。”
任如意從來都是惜字如金的。
她也算是又直接又彆扭的,垂眼看向地板。
元祿倒也看得很清楚,只是黏糊糊地回她道。
“不,你就是在擔心我。”
這小子的心思純粹而熾烈。
任如意抬起頭來,對上了他的視線。
“你……”
“如意姐,之前你要去尋頭兒生孩子的事還作數嗎?”
任如意疑惑回問道,“嗯?”
“如果頭兒不願的話。”
元祿露出一個大大的笑,眼神頗為真誠。
“如意姐可以找我啊!”
“我的身體再養些時日,也是極好的!”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臉上帶著羞臊的粉紅,如此直白的話在任如意看來卻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這種表達心意的模樣倒是讓任如意極為省心的。
她轉過身去,不去看元祿,作勢要離開房間。
任如意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腳步。
“先把身體養好。”
翌日,任如意在自己房間裡瞧見了一隻元祿尋常時用的機關蝶。
元祿在機關上的造詣,任如意還是經寧遠舟的口中得知的。
少年天才,頗有成就。
然而,這位天才竟然用那珍貴的機關碟,給她送來的一張紙。
任如意一開啟,只看見上面寫著一一
【如意姐今日還未來見我,想她。]
任如意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搖了搖頭,似乎還能看到元祿在寫這東西的時候委屈地皺著一張小臉的表情。
使團雖然都住在驛館,但是由於近日發生的事情,她總還需要去周圍探究一番的。
結果任如意一回來就瞧見了元祿的機關蝶。
“今日如何了?”
任如意來到元祿房間的時候,他都快睡著了,惺忪著睡眼,看清楚任如意之後,馬上亮了起來。
元祿連忙起了身。
“如意姐!”
他連忙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來。
“你總算來了!”
“他們今日都不許我出去!”
元祿垂下頭去,耷拉著腦袋,似乎有些不悅。
任如意便走到他跟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元祿抬起頭來,對上任如意的眼睛。
“如意姐,我現在身體真的好多了。”
任如意微微笑著點頭道,“我知道。”
元祿便拉起任如意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他身上帶著傷,如意原本不想去碰到元祿身上的傷口,於是也都任著他的動作。
只是臨睡之前,他也只是穿著薄薄的裡衣。
如意的手碰上去,甚至可以觸及到肌肉的輪廓。
“如意姐,想要孩子的話,我隨時可以的。”
元祿壓著聲音,輕聲朝著任如意開口說道。
這邊的任如意還沒反應過來,被元祿拉過來坐到了床的旁邊。
“如意姐不是也喜歡我嗎?”
“如今我也是健康的。”
“倘若如意姐想要孩子的話,可不可以來找我呢?”
任如意:人人追著我,要跟我生孩子的話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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