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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在女人鎖骨處掃過,呼吸在不知覺間逐漸紊亂。
遲晚漁低頭湊近他的臉龐,兩個人呼吸剛剛交纏在一起的前一刻,她停止了動作。
可是賀頃遲還是那副模樣,眼神冷淡,表情疏離,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不服氣地貼近他的耳畔,紅唇微啟,輕輕地喚道,“賀頃遲。”
對!她回來的目的就是要調戲回去!
賀頃遲沉默,連一個正眼都沒再給她,臉色甚至越來越冰冷。
遲晚漁最見不得他高高在上的禁慾模樣,分分鐘都想把他拉下神壇!
望著他絕美的側臉,遲晚漁湊近親上去——
她沒想到賀頃遲會在這個時候回頭,她原本準備落在他臉頰的吻,準確無誤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
一隻大掌禁錮住她的腰身,後腦勺也被他另一隻手扣住,兩個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意外來得太突然,沒等遲晚漁反應過來,惡狠狠的親吻就像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般,讓她措手不及。
所有的呼吸都被他掠奪去,她的腦袋有些眩暈。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遲晚漁覺得再這麼繼續吻下去,她就會缺氧而死的那一刻,才被男人鬆開。
“這麼主動?”他的嗓音沙啞得厲害。
遲晚漁深吸一口氣,趴在他肩上緩了一下暈乎乎的腦袋,“不是。”
她是真的只是想親他的臉頰,而不是嘴!
可是此刻再多的解釋,也都是多餘的。
“仗著自己喝了點酒,就來佔我便宜?”
“……”
也不是。
遲晚漁抬起頭,憤憤道,“誰想佔你便宜?”
賀頃遲冷笑,低頭,眼神落在兩個人的腿上。
意思不言而喻。
不行,她不能輸!
遲晚漁捏住他的下顎,不顧他眼神中的怒意抬起,強迫他看著自己,“在我之前沒過其他女人吧?”
想到那天晚上她的美好,賀頃遲的雙眸瞬間幽深到如同化不開的墨。
看他不說話,遲晚漁笑得很得意,語氣故作老成,“就知道你沒經驗!小處男!初次嚐到小仙女的滋味如何?”
賀頃遲:“……”
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他眸中的情緒更加肆意翻滾。
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坐姿,遲晚漁覺得有點不舒服,扭動著想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大腿無意間被硌到,她愣了一下,隨即猛然瞪大眼睛。
最後在男人陰沉下來的臉色中,她笑得得意又猖狂,“原來是在嘴硬啊!”
賀頃遲雙手緊緊掐著她的纖腰,咬牙道,“我還有比嘴更硬的,你要不要體驗一下?”
“好啊!”她眨眨眼,放肆一笑。
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即使嘴唇已經紅腫,她還是一步都不退讓!
遲晚漁是有反骨在身上的,一百零幾斤的小身板,一百斤都是反骨。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嚇唬他,遲晚漁扯開他的領帶,隨手丟在一邊。
寶石紐扣被她一顆一顆解開,結實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
腹肌映入視線,遲晚漁在男人胸前印下一個吻。
賀頃遲低頭,肌膚偏白的胸肌上留下一個若隱若現的楓葉紅色唇印。
唇印的含義是挑釁,還有誘惑。
說實話,調戲男人對於遲晚漁來說,她不是很拿手。
因為以前沒幹過這種事情,她連姜源都沒調戲過。
留下唇印後,她就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不過,賀頃遲的襯衣看上去有些礙眼。
想到這裡,她又把他的襯衣往兩邊扒了扒,露出他的寬肩。
她驚奇的發現,上面居然還有一個不太明顯的齒印!
遲晚漁立刻問道:“這是誰幹的!”
男人凝視著她,不答反問,“你說呢?”
“誰知道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反正不是我!”
想到可能是其他女人,遲晚漁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一切都索然無味。
再誘人的男色,她也不想繼續了。
她起身,從他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離開。
意識到她的想法,賀頃遲從沙發上起身,隨手將襯衣提到肩上,朝她伸出右手。
遲晚漁拔腿就跑,還是被他掐住後頸抓了回來。
她掙扎的力度有點大,賀頃遲重新坐回沙發上,他沒有鬆手,遲晚漁跟著跌坐在他的腿上。
只不過,這次她是背對著他的。
有力的雙臂圈住她的上半身,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遲晚漁的耳邊,“想跑?”
她打了個冷顫,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怎麼可能!”
事情沒有按照想象中的發展,她心裡有些沒底。
“既然沒有,一起去隔壁?讓你男朋友再聽聽你是怎麼叫的?”
姜源就在這個包廂隔壁的隔壁。
“!!!”他在說什麼!!
賀頃遲一隻手攬著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沙發上,整個人欺身而上。
事情發展的有點危險,遲晚漁腦子快速轉動。
“你太重了,我要在上面!”
男人聞言嗤笑,“在上面方便你跑路?”
她在想什麼,他比她還清楚。
“……”還真讓他猜對了!
有些錯誤發生過一次就夠了,絕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大掌探入她的裙底,賀頃遲冷不丁地問道,“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如何?”
遲晚漁呼吸一緊,臉色微白,他把她想成什麼人了?
她沒有解釋,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
賀頃遲這次沒有勉強她,任由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沒有佔到便宜,遲晚漁肺都快被氣炸了,臨走前抓起他的胳膊,用力地咬了一口。
“遲晚漁!”他的臉色陰沉到要滴水。
“咬你一口是輕的,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遲晚漁拿著包離開。
包廂的門開啟,封湛剛好舉起手,正準備敲門。
他回來是看看情況,真怕這倆人在這裡打起來。
看到遲晚漁的臉色,封湛就知道這倆人已經談崩了,意料之中。
他笑笑,“晚漁,和頃遲談得怎麼樣了?”
遲晚漁語氣不太好,“湛哥,我先走了,你先忙!”
“我送你?”
“謝謝,不用了!”
這次遲晚漁是真的走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酒吧。
目送她離開,等到她消失不見,封湛才回到了包廂。
“怎麼不好好說——”他的聲音在看到賀頃遲的樣子後,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