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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先生!”
“芷若求求您,救救我師傅吧!”
周芷若的聲音響徹同福客棧,本就是柔美的聲音,此時更讓見者心生憐憫。
她的個子高挑,頭髮烏黑,黑亮的長髮披在肩頭,宛若黑色的瀑布一樣,柔順光滑。
一雙流轉的美目,顧盼間,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嘴唇宛若熟透的櫻桃一般,鮮豔、光潤、飽滿,嘴角微微抿起,配合上那雙滿是春水秋波的眸子,總讓我生出我見猶憐的感覺。
當然這憐憫多少帶了點眼睛。
此時客棧中人一聽這尼姑竟然就是周芷若,頓時瞪大眼睛瘋狂的在周芷若身上來回掠奪,恨不得只是用目光就扒掉他身上的衣服一樣。
一個苦苦哀求,甚是可憐的美人,總是會惹得人心裡癢癢的。
或者有人生了貪念,恨不得直接帶回家任由他蹂躪,畢竟現在誰也想不到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是在峨眉山的弟子。
或者有人生了憐憫,美麗的人,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為你敞開一面,即便是你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也會看在你美麗的面上對你寬大處理。
總之,美麗的女人,她帶來的誘惑永遠大於危險。
“這就是傳說中的周芷若嗎?江湖盛傳胭脂榜前十的美女?”
“聽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但是閉上眼睛聽聲音,就已經讓我心神盪漾,蕭先生能將此人列為胭脂榜,可見蕭先生也是眼光毒辣之人!”
“柳眉杏眼,膚白如玉,風韻楚楚,若是能披上我王家的一席紅紗,定會美的不可方物。”
“本就是不可方物之人,又何必非要披上你王家的紅紗?”
“如此佳人,哎....看的我心要碎了。”
“若我是蕭先生,不管別的,也定會看在如此佳人的份上出手相救,只可惜,在下並沒有這種本事啊,早知道去學醫了,說不準現在還能混上一個抱得美人歸!”
“......”
聽的客棧裡的閒言碎語,這周芷若也並非傻子,當即微微起身,裹體的一襲素衣微微下墜。
周芷若本就是豐腴的身材,全身上下看不出一絲胖的情況下,低頭卻是看不到腳尖。
此時跪伏在蕭玄面前,居高臨下時,能隱約的看到那素衣領口下的另一番天地。
雖說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但周芷若已經羞紅了臉,咬緊了貝齒後含嬌細語道。
“若是......若是蕭先生能救得了家師!”
“芷若定會終生為蕭先生為奴為僕,供蕭先生驅使而無任何怨言!”
“還望蕭先生能看在芷若的誠意,救救我師傅。”
“蕭先生,芷若再次求求您!”
為奴為僕!
隨意驅使而無怨言!
這!
這這這!
客棧裡大堂裡的一眾客官頓時有些坐立難安。
這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就差把以身相許說出來了。
此時所有客觀腦海中都忍不住浮現出一個香豔的畫面,進屋之中,金絲雀般的美人披著一襲輕薄白紗,微弱的燭光下,那具酮體若隱若現。
這豈不是所有男人的美夢?
更何況,這還是位列胭脂榜前十的美人。
天下就這麼幾個啊!
又不是誰都能想蕭玄一樣,左邊一個邀月,邀月身邊還連帶著一個小姨子,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力,什麼都不用幹,就成了移花宮的宮主,直接佔據江湖大片勢力,這邀月憐星還是胭脂榜前十的姐妹花。
右邊又是同樣位列胭脂榜的任盈盈,雖說家有悍爹,但是能當上日月神教的女婿,這軟飯他吃著不香嗎?
當然了,主要是你蕭玄身邊圍繞的都是美女!
而大堂裡除了蕭玄以外,在座的各位都是家有悍妻,別說美貌了,就是溫柔二字都是捨棄。
此時突然一個胭脂榜美女楚楚可憐的獻出自己,這叫誰不心動?
一時間看向蕭玄的目光也變了很多。
羨慕!
嫉妒!
恨!
疑惑!
為什麼他們不是蕭玄?
這世間未免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他蕭玄像是缺女人的人嗎?
有這種好事能不能便宜他們一下?
一時間客棧大堂裡嘆息聲不斷。
而蕭玄卻截然相反。
就像眾人心中所想那般,他根本不缺女人。
更不缺好看的女人。
畢竟樓上就住著兩個呢。
夜夜笙歌這種事早就膩了。
所以周芷若領口下的那一對白嫩山巒即便再讓人血脈僨張,也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而後寒聲道。
“不用替滅絕求情。”
“沒有直接殺了他,已經算我仁慈了。”
“你們如果有時間在我這裡軟磨硬泡,不如早點回峨眉山看看。”
“難道你們沒發現今天少了個人嗎?”
“還有,不用在我面前玩什麼小心思。”
“送上一句忠言,人雖說不能太蠢,可心思也不能太多。”
“尤其是女人。”
說完蕭玄轉過身離開,只剩下周芷若一個人呆在原地,那目光中有些不敢相信。
這?
這就結束了?
還是說蕭先生在玩什麼欲擒故縱?
難道他就一點別的心思也沒有嗎?
周芷若雖說是尼姑,講究四大戒律,首當其衝就是色。
可就算是在佛門之中,也不見得那些守著清規戒律的和尚能忍住不動色心。
這蕭玄,他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周芷若疑惑時,蕭玄突然間停住腳步,微微轉過側臉道。
“哦對了!”
還以為蕭玄回心轉意,周芷若本是失望的眸子再次閃過一絲希望。
“蕭先生,您是.....?”
還未等周芷若說完,便聽見蕭玄沉聲說道。
“這包間是移花宮宮主邀月斥巨資搭建的,現如今滅絕已經沒了內力,你們峨眉便也沒了什麼保障。”
“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最好不要得罪移花宮。”
“該怎麼做,我想我不用說了吧?”
“就當是破財免災吧。”
這包間是你們滅絕砍的。
這琉璃杯盞是你們滅絕摔碎的。
這上好的絲綢也是你們滅絕更弄壞的。
別以為一死就能了之,該賠錢就賠錢。
自古以來戰敗方不光要無條件投降,還得賠付相應的損失。
可這在周芷若幾人眼中就有些狠了。
蕭玄說完便已經離開,周芷若轉過身看向靜玄幾人,頓時有種想死的衝動!
這算一什麼事啊?
而此時客棧裡的其他人頓時轉過頭耳語道。
“嘖嘖嘖,別看了別看了,美人再漂亮,咱也賠不起這移花宮邀月宮主精心搭建出來的包間。”
“哎,是啊,光是邀月宮主的一個杯子,就夠買的下這一整條街的了。”
“剛才差點忘了,這滅絕得罪的可是移花宮啊,那邀月宮主最是記仇,要是被他惦記上,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還是老老實實吃我的飯吧。”
“這一個包間得賠多少錢啊?這峨眉派怕是要把這十幾年的香火錢都要賠進去了。”
“不至於,峨眉派不是還有金佛嗎?頂多也就賠一個金佛,反正佛祖那麼多,換一個拜也一樣。”
“人家峨眉的弟子還在這呢,你說這話不怕人家強行超度你啊?”
“.....”
周芷若,靜玄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雖說氣不過這周圍人的七嘴八舌,可也無法反駁。
沒了滅絕師太,他們峨眉派連三流門派都不是。
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別人?
現在已經不是有滅絕師太的時候了。
他們峨眉山的天,也變了。
“師姐,現在我們怎麼辦?”周芷若神情複雜的看向靜玄,垂眸之間看了一眼破碎的包間,這滿地琉璃碎片,豈是他們能賠的起的?
靜玄皺緊眉頭,看了一眼滅絕師太,半晌後才說道。
“現如今師傅重傷,想要回到峨眉山還需要一些時日,依我看,不如在當地找下一個客棧先住下,找郎中先為師傅療傷,再談其他。”
其他弟子互相看了看,眉眼中有些擔憂。
“可是剛才那位蕭先生說,不是要我們早點回到峨眉山嗎?”
“是啊,剛才我就發現,魔教那幾人之中少了個人,現在一經提醒,才發現那任我行已經不見了。”
“該不會是去武當山找張真人了吧?”
“應該是吧,聽說那任我行也是剛剛重現江湖,日月神教現在還不是他的勢力,也沒那個膽量找我們峨眉派的麻煩,如此便只剩下去武當山一個選擇了。”
“當務之急,還是先將師傅救活再說!更何況,那說書先生還說要我們賠錢,不賠錢的話,想必也不會放我們走吧?”
周芷若嘆了口氣,回過頭看向走上樓的蕭玄,眼底滿是黯然。
在滅絕師太還未出關的時候,便曾在峨眉山上聽聞過蕭玄盤點胭脂榜一事。
又接連聽說了很多蕭玄的傳說,雖未見面,但卻神交已久,心中滿是仰慕之情。
本想著此次前來七俠鎮,好好瞻仰蕭先生的英姿。
卻沒想到,弄成了如此地步。
師傅和蕭先生的樑子,怕是這輩子都不會緩和。
而她....怕是這輩子也無望和蕭先生有什麼關係了。
搖了搖頭,周芷若咬緊嘴唇看著地上氣若游絲的滅絕師太,半晌後沉聲道。
“師姐,門派不能無人,不如先讓其他師姐師妹回去,你我二人留在這裡照看師傅。”
“師傅現在的樣子,明顯是撐不到會峨眉山的。”
靜玄見狀只好點了點頭。
“也好!”
“只能如此了。”
“眾位師妹,就聽芷若的吧,你們先會峨眉山鎮守,我和芷若留在這裡照看師傅。”
“如今師傅敗於蕭先生,相信這件事很快便會傳遍江湖。”
“屆時找師傅麻煩的定然不會少數。”
“你們一定要守好峨眉山!”
“斷不能讓那些來峨眉山找事的人得逞!”
....
....
另一邊。
蕭玄走回房間後,便看見白展堂已經將張無忌平放在床榻上,此時張無忌的衣服已經被白展堂褪去,胸口處露出了一個陰氣逼人的黑色手掌印。
白展堂雖說不懂怎麼救人,但看著張無忌這種情況,也知道不能放任他的病情繼續這麼惡化,於是當下便雙手交織在一起。
“指如疾風,勢如閃電!”
說完白展堂雙指齊下,點住了張無忌的奇經八脈,那一股詭異的寒毒也暫時不會繼續發作。
只是這種做法終歸是緩兵之計。
一旦時間一到,寒毒衝開穴道,這孩子仍舊是必死無疑。
現在也頂多是在命懸一線的那根線上多吊一會。
點穴過後,白展堂這才發現蕭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
“蕭先生!”
白展堂正要解釋,卻看見蕭玄擺了擺手道。
“你做的很好。”
“先封住他的穴道,免得寒毒入侵五臟六腑。”
“不過這寒毒時日已久,早已侵蝕了他的奇經八脈,就怕你的點穴並不能延緩多長時間。”
白展堂見狀不免有些擔憂,可憐的看了看床榻上的張無忌,轉頭連忙問道。
“蕭先生,那怎麼辦啊?”
“這還是個孩子,還是張真人的親外孫,不能真讓他死在我們同福客棧吧?”
“當然我倒不是怕沾上什麼責任。”
“主要是我看著孩子也挺好的。”
“就是.....”
“不知道這孩子的寒毒是怎麼來的。”
“我能猜到和這黑手印有關。”
“但是想不到這是何種武功?”
蕭玄點點頭,隨即做到床邊看著張無忌,此時張無忌的臉上已經佈滿了寒霜,顯然寒毒沒有褪去扔在發作的效果。
“這武功名為玄冥神掌。”
“乃是百損道人所創的一種陰毒無比的掌法,後傳於鶴筆翁和鹿杖客,也就是玄冥二老。”
“受者身現綠色五指掌印,寒毒入體,發作時痛苦難當,九死一生。”
“不過此功法有一個死敵剋星。”
“只可惜這孩子現在還沒學會。”
白展堂此時不免有些好奇是什麼武功,不過既然說這是寒毒,那隻要是相生相剋的內功,應該便能緩解亦或者是解除寒毒,便問道。
“蕭先生,既然這孩子中的是寒毒。”
“那隻要是至剛至陽的內力,就能治好他吧?”
“說起至剛至陽的內力,我記得您與風前輩決戰之時,曾引下天雷。”
“今日對戰滅絕的時候,手中有雷霆若現。”
“以您的內功,應該能救得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