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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妍想說，不能。
可不等她拒絕，他的唇便吮了上來。
強勢，霸道，不由分說，手也不閒著，繼續剛才他沒盡興的事。
她軟在他身下，哪怕沒有被進攻，也漸漸化成一灘水。
最後，他又變得溫柔，一點點將她殘存的理智全部吞噬......
“池妍，我想。”
男人在她耳邊啞聲說著，帶著幾分誘哄。
她喃喃道：“不、不行，懷孕了。”
很快，男人攥著她的手，溫柔地說：“事在人為，辦法總比問題多。”
池妍不是傻子。
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
過去三年間，除了姨媽期，他天天要。
但沒有要求過她用別的辦法給他解決生理需求。
她從來是用身體滿足他，要用手，實在是難為情。
燕禛眼底藏不住的欲色，帶著溼漉氣息，聲音啞透了，“給我，好嗎？作為交換，你明天可以支使我做任何事情。”
池妍投降了，“那明天早上，等我睡醒你再起床，可以嗎？”
每次她睡醒時，他就不見了。
心空落落的。
她想體驗一把，睡醒看到他的感覺。
“好，我答應你。”他回答得爽快。
池妍羞赧，“你躺下，我幫你。”
不一會，房間內響起男人低喘壓抑的呼吸聲。
最後，她手都累了。
被他抱著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時，他果然信守承諾，沒有走。
甚至是側躺，支著腦袋，一直盯著她看。
“你什麼時候醒的？”
他颳了下她的鼻子，“半小時前。”
池妍有些緊張，“你該不會.....看了我半小時吧？”
“不是你要求我等你睡醒嗎？”
“我......”
她覺得，他正常平躺著等她睡醒就好了。
誰知道，他一直盯著她看？
睡覺時臉上會出油光，面板上的瑕疵看得清清楚楚。
她愛他，想給他留最美好的一面。
起床後。
池妍趕忙去浴室照鏡子。
發現面板瓷白，基本看不到毛孔，也沒有任何瑕疵時，才放了心。
早飯後。
燕禛去了公司。
燕震南和燕靳父子也坐飛機出國忙分公司的工作。
邊一禾留下來，和燕老太太一起招待池勝趙映芳。
多少年沒出門逛過街的老太太，破例出門了。
池妍很感動。
真的，奶奶給了外公外婆足夠大的面子。
燕家出動了兩名司機，兩輛豪華林肯商務車，四名保鏢，還有兩個年輕女菲傭。
奢侈品商場裡。
燕老太拉著趙映芳的手，走在前面。
她非要給趙映芳買禮物。
後者怎麼推脫都推不掉，只能一直勸，隨便買件衣服就行了，千萬別破費。
“那哪行？芳芳送給我最好的香水，我肯定要送芳芳最好的衣服首飾。我們燕家沒別的，就是有幾個臭錢，你要不讓我給你花錢，就是看不起我！”
一旁的邊一禾笑道：“是的，妍妍外婆，今天你就讓我媽敞開了給你買，千萬別客氣。”
池妍和池勝走在後面。
保鏢和傭人在最後。
池勝有點鬱悶，“妍妍啊，你們一群女人逛街，我一個大男人跟著，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我說我不來，你外婆這人非讓我跟著，哎！”
池妍淡淡笑道：“外公，女人不管多大年紀，都是小姑娘，你多少年沒陪外婆逛過街了？這次你能陪她，她肯定很高興。”
池勝盯著趙映芳的背影，聽著她歡快的笑聲，眼眶忽然濡溼。
是啊，他四五十年沒陪她逛過街了。
除了談戀愛那會，為了討她歡心，他什麼都願意做，後來結婚生子後，生活便被柴米油鹽磨平了稜角。
他再也沒了當初那份浪漫和單純。
的確，愛一時容易，愛一輩子難。
他欠這老太婆太多了。
“池秘書？”
忽然一道嬌甜的聲音，讓池妍如墜冰窖。
偏頭看去。
珠寶首飾店門口，站著的人果然是姜軟軟！
姜軟軟挎著黑色愛馬仕小包，腳蹬至少七厘米的高跟鞋，姿態嫋娜地走了過來。
她胯骨還沒好利索。
但不耽誤她愛美。
“池秘書，果然是你。警局的調查結果早就出來了，你自導自演，蛇蠍心腸，誣陷誹謗我，要不是燕禛跟我求情，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姜軟軟很不甘心。
上次被這賤人識破了墮胎藥。
所以她和母親才實行了B計劃反咬一口。
要是當時把這賤人的孩子弄死該多好？
今天要不是偶遇，她都不知道這賤人的外公外婆來燕城了。
真是可笑，就算雙方長輩見面了，又如何？
反正遲早要離婚的。
池妍不怕遇到姜軟軟，但怕外公外婆遇到。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不等她開口。
邊一禾便冷冷道：“姜小姐，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最好立刻離開，若還繼續大放厥詞，別怪我不客氣。”
她不知道這姜軟軟說的什麼意思，但她一定得護著兒媳婦。
她也擔心姜軟軟的存在，會影響到妍妍外公外婆和燕家的關係。
姜軟軟不卑不亢，禮貌道：“伯母，你真的對我有誤解，三年前我不是故意要甩燕禛的，我是有苦衷的，其實我一直很愛他，很愛很愛......”
燕老太差點吐了。
毫不客氣道：“姜小姐，我看你只是掉了顆門牙，不至於說話像放屁一樣，漏那麼大風吧？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苦衷的，你很愛很愛阿禛，真是噁心他媽誇噁心，好惡心。抱歉，老婆子我說話粗魯了點，但老婆子很實在，都是見人說人話，你懂吧？”
言下之意，姜軟軟不是人。
趙映芳整個一呆住。
自己這姐妹，哪怕七老八十了，罵起人來一點都不輸小年輕啊。
她小聲道：“玲玲，這就是你說的阿禛那位前女友？”
燕老太可不會小聲說話，故意道：“是的，醜吧？真的太醜了，顏值這塊完全比不上妍妍。”
聞言，姜軟軟臉漲成豬肝色。
但她能屈能伸，不會輕易被打擊到，笑著說：“奶奶，以前您不是很喜歡我的嗎？您和伯母一樣，對我都有誤解。給我點時間，我相信你們會重新看到我的好。畢竟，我出身姜家，是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不是小門小戶能比的，咱們兩家集團若是結親，那就是強強聯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