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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走後,我對著牢頭等人道:“好了,將人犯提溜進去吧。”
“是!”
我再一次進到了戒律房,所不同的是,上次在江陵,這次在襄陽。
獄卒把書生固定到木架上後,我便走過去拍了拍他。也不知道是林秋水下手重了還是這傢伙裝暈,喊了幾回硬是沒反應。
我接過獄卒遞來的水,潑了上去,那書生立馬清醒。
“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我淡淡的問道。
“是你的墳包,哈哈哈……”那書生一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知道上一個嘴硬的人在我手上是什麼下場嗎?”我看著他笑道。
“我管他什麼下場,反正你與我大遼為敵,下場只有死路一條!識相的話現在放了我,日後還能留你一具全屍!”那書生撅起個鼻孔,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反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你……你敢……打我?”書生語無倫次道。
“你如果不把你知道的東西從實招來,我還敢殺你,你信嗎?”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就不招,怎麼著?你若是把我殺了,你便沒了線索。”書生自以為吃定我。
“哦?這麼說我還得好吃好喝把你供著咯?”我冷笑了起來。
“你……你別笑了,怪嚇人的……”
“跟你說說我最近學到的一些酷刑吧,或許你聽了之後,會豁然開朗也說不定呢。”
“我不聽,我不聽……”書生搖頭晃腦道。
我只管說,他聽不聽是他的事。
“首先第一個酷刑呢,挺適合你這種讀書人身份的,因為它名字還挺優雅,喚作‘請君入甕’,具體做法呢就是:
一、準備一個大罈子。這種大罈子的特點是口小、肚子大,吸收了熱氣不容易散發出來,又熱又悶。
二、用炭火在周圍燒這個大罈子。
三、當大罈子熱到一定程度後,勒令那些像你一樣不肯招供的囚犯鑽進大罈子裡面去。
怎麼樣?聽著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那書生聞言臉色已是煞白,但還是嘴硬道:“一點……都不嚇人,我雖然……是讀書人,但是我……鐵骨錚錚,你這招‘請君入甕’怕……怕是蒸不爛我……”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這第二種酷刑呢,叫‘刷洗’(有潔癖的朋友們有福了),具體做法是:
一、把犯人剝光衣服。
二、放在鐵床上,用滾開水往身上澆幾遍。
三、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
這個如何呢?想想自已能不能扛得住吧。”
邊說著我邊拿手比劃了兩下,書生立馬渾身哆哆嗦嗦:“你……你要……幹什麼?”
“別慌嘛,還有第三種呢,這第三種呀,叫做‘剝皮揎草’,具體做法是:
一、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
二、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
三、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很重,會把肉跟皮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
四、將剝好的人皮填充稻草示眾。
瞧你這細皮嫩肉的,還真不好剝呢。”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哎,什麼味兒?”牢內裛爛的空氣中突然多了股騷味兒。
低頭一看,這書生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變得溼漉漉的了。
“你瞧瞧你這個13樣,說兩句就尿褲子。你們遼國還真會選人啊,選你這麼個慫包做細作。”我譏諷道。
“我……我這是身體不舒服……”此時的他已經是滿臉通紅。
“你還真以為我跟你過家家呢,我再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我收起了嬉皮笑臉,惡狠狠地問道。
“臭……兩腳羊,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有本事……就給我一個……痛快!”
“好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轉過身去:“你們幾個過來一下。”
“儀賓爺,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小的。”牢頭帶著幾個獄卒來到了我跟前。
“去找一個大木桶來,要有蓋子的,然後在蓋子中間挖個洞,能剛好容得進人下半身即可。另外再叫幾個人去抓幾隻野貓回來。”
“是,儀賓爺!”
他們走後,我悠閒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哼起了歌兒。
“你哼的是什麼曲兒?”那書生問道。
“《愛恨何時休》,它還有一個別稱叫《大出殯》。”我回道。
“你……你什麼意思?你當真……要殺了我?”
“你急什麼?待會他們回來你不就知道了。”
說罷,我繼續哼,給他再上點心理壓力。
哼得嘴都麻了,他們才陸續回來,早知道不哼了。
眼看道具已經齊活,我指揮道:“把他褲子給扒了,下半身塞進大木桶!”
“你……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書生拼命掙扎,但沒什麼用。
“你聽說過逗貓棒嗎?”我陰惻惻地問道。
“我逗*****!”
“不知道了吧?這玩意你我身上都有,但很快你的就沒了。”
我轉頭對那幾個捧著野貓的獄卒道:“把貓給我放進去!”
“啊!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別……”剛才還假裝硬氣的書生此刻終於老實了。
“說,你們在襄陽城一共有多少人?”我問道。
“得有好幾百吧,但具體多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讓獄卒把野貓往他身下一湊。
“啊,別……別……別!我是真不知道啊……”看到他快哭的樣子,我選擇了相信他。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我繼續問道。
“平常傳遞情報,擾亂襄陽城內的秩序;等耶律將軍帶領大軍攻城時就製造混亂,給他們開城門。”書生答道。
“嗯,這倒是個有用的訊息。”我點頭道。
“那你們的頭兒是誰?”
“我也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個女的,身份地位很高,有可能是皇族。”
“嗯?!”
“我……我本來是真不知道,碰巧有一次任務是由她親自帶隊,雖然蒙著臉,但她的身材太惹眼了,後來有回在大街上溜達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她。沒蒙臉的樣子像個仙女……”說罷他嘖嘖嘴道。
“她知道你認得她嗎?”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問道。
“她肯定不知道,因為執行任務的時候大家都蒙著臉,沒有十分明顯的特徵是不可能認得出來的,而且我都是偷偷的看……”
“哦?這麼說你知道她經常去哪咯?”
“知道!知道!她經常去青牛街的白馬酒樓!因為這家酒樓是襄陽城裡唯一一個賣乳粥、乳餅、乳酪等白食的地方,這些都是我們契丹人最愛的食物!”
“你知道嗎?你的誠實救了你,我其實打算在你說出情報之後將你殺死,然後偽裝成咬舌自盡的模樣用以迷惑你的同黨。”
“不……不要殺我……”他一臉慌張道。
我沒有理他,繼續道:“你那句‘她肯定不知道’讓你活了下來。現在讓我重新給你安排一個劇本吧——我要你做雙面細作,你先在牢裡待著,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我便讓他們放你回遼國。記住,千萬別心存僥倖,我會讓你在畫有你畫像的認罪文書上簽字,如果你不聽我的話,這封文書會落到你們遼國朝廷手裡,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殺你。”
“謝……大人不殺之恩……”書生痛哭流涕道。
“你就看著吧,過幾年你會慶幸落在了我手裡,成了我的人。”我看著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