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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眉頭一挑，破口大罵道：“好你個混球，朕讓你選公主，你還不選？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人想做駙馬嗎？況且，朕還任你挑選”
說到這，又冷笑道：“既然你不挑，那正好，朕下旨到程府，把高陽和你的婚事定下來，反正她對你很有意思。”
“什麼？高陽？”
程非愕然，嗓音陡然拔高。
當時被高陽偷襲過後，程非就想過怎麼懲罰她，比如你抓我，我就抓回去，哪知道，這才多久，就有機會實現了？
“怎麼？你看不上高陽？”
李世民眼一瞪，搶過李君羨手裡馬鞭，大有程非說看不上，就抽他鞭子的意思。
程非揉揉額頭，無奈答道：“陛下！高陽太小了”
高陽公主，程非之所以記得清楚，主要是辯機和尚，當然，現在不選她，不是因為這個，而是高陽真的太小了，才小荷才露尖尖角，能幹嘛？等她成婚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
若是她有長樂那麼大，程非還真會考慮一下，到時候嫁過來用巨型大炮征服她，哪裡還有什麼辯機和尚的事？
不對，就算高陽有那麼大，也不能選她，必須選長樂，除非讓選兩個公主，才搭上她，再狠狠抓回來。
李世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板起臉道：“小是小，可以先訂婚嘛，朕也沒要你現在就娶高陽，等你們定了婚，你去找小妾，朕也不會管，還有，剛剛那杜家女兒漂亮吧？克明十有八九會把他嫁給你……
你不用拒絕，拒絕了克明也會進宮求旨賜婚，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杜顏玉？那個超級大美女？
程非想到剛那張傾世容顏，沒表態，在思量一下後，堆出笑容道：“陛下，高陽不行，臣選長樂”
“混賬小子，朕早知道你在打長樂的注意”
李世民罵罵咧咧踹了程非一腳，皺眉道：“朕知道你喜歡長樂，只是，皇后之前提起過，她有意把長樂許給長孫衝，若是你有理由……”
歷史的車輪來了。
聽到李世民的話，程非也不意外，伸手摸了摸他額頭笑道：“陛下！你沒發燒吧？近親是……”
還沒說完，被一巴掌拍開了，還被踢了一腳。
“你這混賬小子，皇后定下長樂親事，你無理由，那就這麼定了，到時候長樂嫁長孫衝，你娶高陽”李世民沉聲說完，大步走了。
程非拍拍屁股，趕忙追上去訕笑道：“陛下！臣給您科普一下，近親成婚，有極大機率會生出低能兒，畸形兒等，皇后娘娘和長孫大人是親兄妹，這就是近親……還有，皇后娘娘的氣疾遺傳給了長樂，這你應該知道吧？若是沒有臣照顧，後果你知道的。”
李明達也被遺傳的事，怕李世民太過擔心，程非倒是沒說。
李世民越聽，眉頭越是緊皺，等程非說完，擔憂道：“低能兒？畸形兒？那是什麼？你不會是喜歡長樂，而故意騙朕的吧？”
程非認真道：“自然是真的，陛下派人去查那些表兄妹什麼的，他們成婚後，生出來的多是傻子智障，這就是低能兒，還有歪嘴歪鼻奇形怪狀的人，這就是畸形兒，臣不送長樂香水，就是這個原因。”
李世民沉聲糾正道：“朕之前已經決定了，若是長樂也答應，就成全你們，剛是說氣疾，你沒騙朕？”
“這個……”
程非有些遲疑，咬咬牙答道：“自然也是真的，這種事臣不會開玩笑的，只是長樂現在症狀不明顯罷了。”
“哎！走吧！回乾用膳”
李世民長嘆一聲，沒再多說，帶頭大步走向宴會殿那邊。
見他憂心模樣，程非也沒再開口，只是老老實實跟在後面。
“陛下！萊國公怎麼樣了？”
長孫皇后還抱著李明達在那等候，見到他們回來，迫不及待開口詢問道。
而其他公主已經走了，只留長樂和李治還在，在見到程非進來，還扭過臉不看他，像個賭氣的小媳婦。
“朕過去時，克明……被程非救活了，現在壯的像一頭牛……”
李世民露出個難看笑容，把事情經過簡單的講了一下。
“救活了？”
長孫皇后由驚轉為喜，同時腦海中閃過袁天罡說的話：
程縣子身周福運沖天，親近者可延年益壽，更甚者可以起死回生。
緊接著，又想到程非的話：丹藥有可能會根治皇后娘娘的病，就算不行，也可以強身健體，到時候皇后娘娘壯的像一頭牛……
程非把丹藥給了杜如晦？
此時長孫皇后心裡，有高興有失落。
高興的是程非治好了陛下的肱骨之臣，失落是自己的丹藥沒了，若是還有，自己是不是就不需要再忍受病痛折磨？
長孫皇后患得患失模樣，李世民看在眼裡，在思索下後，安慰笑道：“嗯，程非說他師父還有，等他師父回來即可，我們先吃飯，等下朕有重要事與你說”
長孫皇后極為驚喜，不再多想，和李世民一起吃著程非做的美食。
程非不敢也不想戳破李世民謊言，在心裡拜了滿天神佛和系統爸爸後，同樣大口狂吃。
“程非，你吃完直接回去吧，皇后，我們走吧！”
等吃完，李世民交代一聲，就和長孫皇后離開，當然，臨走前還念念不忘藍色琉璃酒，等程非給兩瓶之後，還把作詩時的扇子一併順走了。
到了寢宮處，李世民憂心忡忡問道：“觀音婢，長樂和長孫衝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朕不答應”
長孫皇后神情一動，柔聲道：“是不是程非那小子說了什麼？”
李世民點點頭道：“嗯，程非說近親結婚，生出來的子女，絕大機率會生出低能兒和畸形兒，就是傻子和那些奇形怪狀的孩子，你還記得以前見過的那些吧？”
長孫皇后柔聲笑道：“臣妾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點小事，陛下還愁壞了？臣妾早就想好了，若是那臭小子和長樂兩情相悅，臣妾自然是同意的”
“哎！不單是這個，是程非說長樂也有氣疾，是遺傳的…”
一說到這個，李世民剛舒展的眉頭，又緊皺起來。
最後，還有些話，他沒說出來。
按程非所說，長樂是遺傳的，那兕子體弱多病……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