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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這句話,臉上的羞紅之色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憤怒!
“你敢取笑本小姐!”
秦月一把推開了張牧之,眼神充滿了怨恨。手中 也開始慢慢凝聚了掌力。
“你別啊,有話好好說啊秦月姑娘。萬一你一個不小心施展功力震碎了我的五臟六腑,我就直接倒地不起了,到時候師父找你們麻煩該多不好呀!”
張牧之攤開了雙手,神情表露出無奈。
“好!我不理你了!從現在開始你我劃清界限,這邊是你的,這邊是我的!”
說著就用手指凝成劍氣在地上畫了條線,用手指了指。
“誰也不能逾越過這個界線!如若違反者,豬狗不如!”
看到秦月轉頭再也不管張牧之了,張牧之倒感覺鬆了一口氣。
終於得到安生了。
時間過去的很快,周圍的黑霧已經消除的差不多了。
望著周圍的景象,秦月知道是時候該走了,也不管什麼界限直接躍起抓著張牧之就是往外跑,開心的像個小孩。
“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能不能別這麼粗魯。”還在睡夢中的張牧之一把給拉醒來,人還是懵懵的狀態。
“你等一下,你先探尋一下是否真的散盡了。不然你到時候帶著我這個拖油瓶誰也走不了。”
秦月感覺張牧之的話有道理,便用神識探索了一番。確認好黑霧已經散去了之後。轉頭跟張牧之說道。
“可以走了”
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兩人走出洞口之後天還是黑乎乎的。
按照之前進來的路線,張牧之跟秦月很快就來到了鬼域的邊緣,那裡的修道士,還是一如既往的多。
秦月環顧了四周,發現並沒有找到自已同族的人,便用自已獨有的秘靈之術 聯絡自已的長老。不一會兒,虛空中出現了裂縫,一輛金色的馬車正破空而來。
“小姐!”馬車裡面的 一個黑袍長老大聲的叫了出來。
“長老,我不在的日子發生了什麼事了?”秦月關切的說道。
“說來話長,我們先回去再說,你的父王透過感知知道你沒有死。待在鬼域之中特命我在此等您一同回去。”
“那父王?在何地?”
“已經回國,宮中發生了一點事。公主殿下先上車,我們在車裡一 一細說。”
“好。”秦月準備上車的時候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一下張牧之。
“喂,傻蛋。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經過了跟張牧之這段時間的相處,秦月開始對張牧之不再討厭,倒是現在有了一個奇怪的感覺。生氣?還是尷尬?還是開心?
“再見了。我的公主殿下”說罷便俯身,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你!罷了。我秦月會記得在鬼域對你許下的承諾的。你若需要我的地方,來找我便是。”
習慣了給張牧之調戲了。但是即將分別倒是有幾分不捨。
“就此分別吧!”
張牧之留下了一句話,那個背景在秦月眼中越走越遠。
坐在戰車之中的秦月看著張牧之離去的背影默默道“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會變成什麼樣呢?”
“小姐,你在說什麼?”馬車內的長老轉頭詢問道。
“沒~沒什麼。”
與秦月分別了之後,張牧之去往幽鎮去感受當地的煉藥的文化。去逛逛集市,好不快活。
“徒兒,來吧。”
一句期待的話傳音至張牧之的耳朵。
這一次,張牧之選擇了比較少人的時候,靜悄悄的走進去鬼域。
當他再次進去的時候,風暴已經是消散了。倒是黑霧範圍大了不少,劍仙給張牧之留下的結界以至於他可以不受黑霧的困擾,可以穿梭自如。這個的好處不言而喻。可以躲開人群,偷偷的進來。
手中的靈符一閃一閃的指引著張牧之的方向。隨著越來越深入。張牧之的步伐也越來越快了。
“咦?”
張牧之頓了下來,看了看之前進來戰鬥而死的人,身上都掉落了一些道寶。轉念一想。這麼快進去幹嘛。不如先在這裡收集收集財寶,還有機會得到一些機緣。
在那裡左摸摸,右摸摸的。張牧之收集了不少的寶石跟靈寶,雖說不是什麼頂級的靈寶,但是這裡足以賣上一個好價錢了。
“哈哈,天助我也!”
鬼域這種地方,陰森可怖。唯獨張牧之好像回到了自家一般,穿梭自如。
隨著越走越深,已經看不到屍骨了。取而代之張牧之此時走到了一個極度壓抑的區域。
這裡一望無際,好像大地枯萎了一般。張牧之每走一步,都感覺壓力重了一分。
“師傅,這裡是哪裡?”
張牧之傳音道。但是遲遲也沒有得到劍仙的迴音。他只能繼續的往前走。
隨著來越深入,張牧之發現呼吸都開始困難了。身體好像揹負著巨大的石頭一般。內心的壓力驟增。一步步緩慢的前行。
“還有多久才能到?”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已經到了筋疲力竭的程度。現在的走路已經是靠著意志力去戰勝自已了。走一步都好像走了一遭生死輪迴一樣。
“都走到了這裡了,一定要加油!一定要撐下去!”心中的信念一直支援著他。他的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過劍仙。因為劍仙如若要殺他,只需要一劍的事情。這個必然是對他的一個磨鍊。
“啪擦”衣服的破裂,他的身上開始顯露出絲絲的血跡。此時的他衣衫佝僂。眼前的視線也開始模糊了。
“師傅,可能我去不到。你要說的地方了。”眼前一黑,重重的摔了下去。
張牧之做了一個夢,在夢裡看到了自已父親母親小時候帶自已玩的開心的過往,每一秒都這麼的真實,自已也感覺很幸福,原來自已小時候是瀰漫在這麼有愛的氛圍的。直到那群黑衣人的出現,殺人如麻。父親跟母親雙雙慘死。這個夢讓張牧之看清楚了,殺他父親的黑衣人,是用劍的。一劍一劍無情的捅進去父親的胸膛。自已想奮力救父親。卻發現自已根本就無能為力。絕望的他想要奮力的掙開這個枷鎖。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無情的”
“你努力就有用了嗎?”他的腦袋出現了迴響。
“是啊,努力本來就改變不了什麼。應該說我們都是這個世界存在的螞蟻而已。”
“既然這樣,我就打破這個規則!”
躺著一動不動的張牧之,此時手微微的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