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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小:“不用了,我還要陪陳迪去趟醫院。他受傷了,不過不太嚴重,應該沒什麼事,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
唐嘉翀臉色立刻黑成了鍋底:“我現在就去醫院。”
所以這一晚上牧小都是和陳迪在一起,而且現在還要單獨陪那個人去醫院!
不是說輕傷嗎?
去什麼醫院。
那麼大個男人,去醫院還要女人陪著。
牧小是自己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老婆。
他為什麼不找自己的老婆陪。
等等,陳迪有沒有老婆?
看著歲數也不小了。
唐嘉翀邊往外走邊給啊明打電話:“查一下紅鳥實業老闆陳迪的資料,越詳細越好,特別是私生活,有沒有結婚。”
啊明還在吃泡麵,被領導的反常驚到了,差點咬到舌頭:“查人傢俬生活?”
“叫你查你就查。”
這麼兇幹嘛,也沒說不給他查。
大晚上的,是不是和他的閃婚老婆吵架了,火氣這麼大。
陳迪的傷不嚴重,那個男人下手並不狠,只是陳迪太弱了。
陳迪臉上有淤青,加上手腕上貼上了一大塊的膏藥貼,表面看上去挺慘的樣子。
這是飛來橫禍,牧小小小責怪了一下他:“你不應該出頭,我說錄影片了說不定能唬到他們。”
陳迪:“他們都敢把那個女生往地上拖,你能唬到他們?”
“說的也是,不過他們這種地痞流氓,就是仗著旁觀的群眾不敢上去幫忙,才會這麼囂張。我們要是怕了他們,他們只會更囂張。”
“你也說‘我們’了,難道我還能坐視不管,讓你一個女孩子站出來面對那幫兇神惡煞的傢伙?”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牧小的手機響了。
唐嘉翀已經到達醫院。
牧小接了電話,這邊問陳迪:“我老公來接我了,順便一起送你回去吧。”
唐嘉翀聽到對面牧小的聲音,立馬拒絕:“讓他自己走,不順路。”
牧小一臉黑線,他都不知道陳迪家住哪兒,怎麼就不順路了。
可是牧小不能在電話裡責備唐嘉翀,免得讓陳迪聽見了尷尬,只好當沒聽見,等著陳迪的回答。
陳迪答:“好,你們帶我去下美食廣場吧,我的車還停在那裡。”
牧小:“好。”
唐嘉翀:“.....”
不是說了不順路嗎?
他力創集團的大總裁什麼時候幹過開車送人的事。
急診就在醫院一樓,掛了電話後3分鐘,牧小和陳迪上了唐嘉翀的車。
唐嘉翀從後視鏡裡眼神銳利地打量車後座的男人。
牧小為他們互相做介紹,陳迪笑著點頭問你好。
唐嘉翀移開視線,一個油門,車子飛快開了出去。
“慢點開車。”牧小感到一陣猛烈的推背感,提醒道。
“一般停車場12點以後就加價收停車費了,趕早讓你領導過去取車,還能省點錢。”
“牧小先生玩笑了,停車費能有幾個錢,安全要緊。”陳迪笑著說。
唐嘉翀涼涼地說:“我也覺得安全第一,所以我能不給人添亂就不給人添亂。要是在街上遇到流氓,我幹不過別人就不會赤手空拳的上,至少也先找個趁手的傢伙再上去幹架。”
牧小橫了唐嘉翀一眼,這個人是抽筋嗎?
說話莫名其妙。
剛剛開車飛快,這會兒又安全第一。
自己打自己的臉。
“陳總,你別理我老公,他聽見我遇到流氓,人嚇傻了。”牧小對陳迪說。
唐嘉翀:“......”
陳迪:“情有可原,你老公也是擔心你。我現在也心有餘悸,要是你出個什麼事,我現在就沒法和你老公交代了。”
“對了,還沒問你老公怎麼稱呼?”
唐嘉翀:“我姓唐,你叫我唐先生就行。”
被牧小叫老公,心情短暫愉悅了一下。
勉強回答一下陳迪的問題吧。
“唐先生,牧小今天真是很勇猛,你能娶到這樣正直大義的女孩,真是有福氣。”
“我是很有福氣,別人羨慕不來。”唐嘉翀此刻就像一個怨婦一樣,說出這樣語氣的話,他自己都未發覺,要不一定會非常吃驚。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什麼時候需要對人如此陰陽怪氣過。
陳迪嘴角抽了抽,看見快到美食廣場了,道:“你把我在路口放下就好了,那裡代駕比較多。”
放下陳迪,牧小轉頭看車窗外,還沒來記得伸手揮別,唐嘉翀一腳油門下去,車子揚長而去。
陳迪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遠去,若有所思。
他以為牧小的老公也就是個普通人,沒想到如此氣度不凡。
剛剛一坐進車子,他就感到一種無法形容的壓迫感。
這種逼人的氣勢,他只在某些場合遇到的商界巨賈身上感到過。
那是身居高位,浸淫過商場的人才有的氣場。
叫了代駕,坐進自己的車子,陳迪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牧小的老公來。
忍不住給杜和風打了電話。
“牧小的老公是做什麼的?”陳迪問。
“說是力創集團的一個小中層。”
“力創集團?他也姓唐,不可能和唐家有什麼關係吧?”
“你想多了,他能和唐家有沒什麼關係,不過恰巧同一個姓罷了。”
“這樣啊。”
陳迪也覺自己想多。
那人氣場雖然強大,但哪有那麼巧合。
首富唐家的親戚,不是誰都能當的。
杜和風:“我老婆家裡什麼背景,你還不知道?”
“我就說嘛,你小子還能走狗屎運不成,小姨子嫁給首富。”陳迪的一顆心落下來,為自己之前的心緒起伏感到好笑。
“我走不走狗屎運,那不是得靠陳總幫忙才是。”杜和風笑的痞壞。
陳迪:“不過能當上力創集團的中層,多少應該還是有點能耐的。”
杜和風不以為意:“一個小領導而已,而且誰知道他是哪方面有能耐。我看他是空有一副皮囊,保不齊勾搭上了公司哪個女高管也不一定。”
杜和風妄加揣測說:“女人和我們男人也沒什麼區別,都是視覺動物。你看我這個小姨子,搞什麼閃婚,不就是看那男的臉蛋長的好看,就被勾走了嘛。所以說牧小年輕不懂事,我們陳總還得多費心調教調教不是。”
“有意思。”陳迪的手指頭在車門上輕輕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