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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敏儀輕步走至李清流的身畔,恭恭敬敬地站著,面色平靜,好似一位忠實的守護者一般。
她腦內有著忠心卡,對於天主和別的女子無論幹什麼,她都不會產生任何的想法。
高昇泰撫著傷口,顫巍巍走了過來,拱手道:“多謝光明教教主除掉四大惡人,實乃我大理國萬民之福啊!”
他實在猜測不出這位自稱“光明教教主”的白衣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雖然心中有著莫大的疑問,卻不敢當面詢問出來。
段譽介紹道:“教主,這位是我大理的善闡侯,我叫他‘高叔叔’!”
李清流謙虛道:“原來是高君侯!區區小事,何足掛齒!”
高昇泰滿臉都是敬意道:“若不是尊士仗義出手,高某和眾位兄弟,可就命喪在那大惡人之手了。救命大恩,實難報答!高某不才,請尊士屈駕大理城中,到寒府上小酌幾杯,以表高某的小小敬意!”
李清流也不推辭,點頭道:“那就叨擾高君侯了!”
左子穆有意巴結大理的王公貴臣,早帶了一眾弟子去將身受重傷的大理四大護衛救了起來。
其中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躺在擔架子上,連話也說不出來。
朱丹臣被追魂杖譚青擊斷了腿骨,腰肋也受傷不輕,坐在地上運功調息。
高昇泰一一檢視了各人的傷勢,臉色凝重。
他的肩部受了段延慶的一陽指,內傷也是不淺,此時強忍劇痛,面如金紙,對李清流拱手道:“真是抱歉,我四位兄弟傷勢太重,移動不便,今日是沒法回大理的了,還請尊士海涵。”
隨即他對左子穆道:“左先生,恐怕得借貴寶地讓我四位兄弟在此療養數日,攪擾之處,高某日後定當酬謝!”
左子穆暖笑道:“高君侯實在太客氣了,左某這就安排!”隨即命眾弟子將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抬入房舍中去,將朱丹臣也攙扶了進去,敷藥治傷。
高昇泰見圍繞在李清流身周的,除了段公子外,便是幾個女子,也就不便逗留,隨左子穆進藥房去取藥。
甘寶寶自鍾萬仇死在地上後,大腦中一直昏沉沉的,此時方清醒了幾分,抬劍向符敏儀指去,慍怒不已道:“你殺了我丈夫,有何話要說?”
“你是瞎了眼嗎?”符敏儀冷笑一聲,“我只是砍了你丈夫的手,至於他變成這麼一堆,是他自己避讓不開,撞在了劍圈裡的。不過,你要說他是我殺的,那就是我殺的好了。”
李清流朗聲道:“鍾夫人,你丈夫與四大惡人為伍,連自己的女兒也要殘害,真是喪心病狂,是我讓符尊使砍下他的雙手,以示懲戒,鍾夫人想要怎麼樣,就衝著我來吧!”
鍾靈咬了咬唇,勸道:“娘,要不是他……他執意要擒我段哥哥的話,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呢?我看這也怪不得誰的。”
她一想起鍾萬仇持刀砍向自己的樣子,心裡不覺惱恨,已經不想再稱鍾萬仇為“爹”了,便用“他”來稱呼。
段譽道:“一切都由小生這裡而起,鍾夫人要怪的話,還是怪小生段譽好了。”
甘寶寶一臉哀悽,將長劍收了起來,看向李清流,搖了搖頭道:“你是木侄女的郎君,我也不好說什麼了,鍾萬仇落得這般田地,就算他自己結交惡人,咎由自取好了。”
李清流對辛雙清道:“辛掌門,你吩咐幾個人幫著鍾夫人將鍾谷主收殮了吧!”
“是,教主!”辛雙清答聲,隨即喝令幾個僕役來搬走鍾萬仇的屍塊。
那幾個僕役見滿地肚腸,已有蒼蠅在上面飛來飛去,險些嘔了出來,只好取幾大塊白布來蓋在屍體上,將其裹成一團,再搬離院中。
甘寶寶心灰意冷之下,輕嘆了一聲,向鍾靈叫道:“靈兒,我們走吧,回萬劫谷去!”
“娘,我……我不想回去!”鍾靈一雙靈動的眸子在李清流的面上偷偷瞧了一瞧,玉臉兒微紅,說道,“木姐姐是我親姐姐,段大哥是我親哥哥,我們剛剛相認,定要好好相聚幾日。”
段譽道:“鍾靈妹子,不知你有沒有去過大理城?我帶你到大理城中,好好玩玩!”
“好啊!”鍾靈一臉欣喜,目光轉向李清流道,“李哥哥,你也一起去嗎?”
木婉清向鍾靈斜了一眼,不喜道:“鍾靈,李郎他去不去,關你什麼事呀?”
鍾靈嘟了嘟小嘴,不敢再說。
李清流笑道:“那我們就一起去吧!”
此行,他意在去取到六脈神劍。
其次,也想去看看這古代的大理城,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李郎,去大理城中,會不會見到……見到段正淳啊?我不大想去。”木婉清玉容上有著幾分為難之色。
她雖然知道段正淳是自己的親爹爹,但口中提及時,不知該如何稱呼,只好直呼其名了。
一聽到“段正淳”三個字,秦紅棉和甘寶寶心內都是浮動,不覺互視了一眼。
李清流心內暗道:“此番去到大理,不免會見到段正淳,段正淳是婉妹的爹爹,我與婉妹既然有這層關係,到時候見到段正淳時,可就得以晚輩自居了,那豈不麻煩?不如我讓段譽拜我為師,作為段譽的師父,與段正淳便是平輩,到時候以江湖之禮相見,那就少了一些尷尬。”
心想至此,他便向段譽的腦內傳去一道命令。
果然,段譽屈膝下拜,一臉誠懇道:“小生段譽幾次蒙教主搭救性命,早就對教主敬仰無甚,小生有一心願,不知教主肯否成全?”
李清流問道:“不知段公子有什麼心願?”
段譽道:“小生愚鈍,想求教主收我為徒,指點迷津。更多的是,好讓小生侍奉教主為尊師,以報答你的恩德。”
“這……”李清流假裝躊躇不答。
木婉清輕“啊”一聲,湊到段譽的耳邊道:“哥哥,你這是幹什麼?你若拜李郎為師,李郎成了你的師父,那我們,那我們豈不是亂了輩分?”
段譽道:“我們各叫各的,你叫‘李郎’,我稱‘師父’,有何不可?”
秦紅棉和甘寶寶眼望段譽,都覺得這小子實在機靈,自己毫無武功,便拜一位大高手為師,實際上他拜師為假,尋求庇護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