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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的,觀察員一聲驚叫“那是誰的傘,沒開啟!”
驚嚇,後勤保障,指揮人員,包括邢傲天,全都直冒冷汗。採訪的軍事頻道把攝像頭對準了天上墜落的身影。
眸色深沉,邢傲天一把扯過高倍望遠鏡,對準了自由落體的人。
瞳孔緊縮,額頭青筋暴起,是楠楠!
扯開嗓門大喊:“快,快,救護車,氣墊,準備營救!”
邢爺慌了。從來沒有過的驚恐。
救護車鳴笛飛奔。
我在半空拉不開傘的時候,心裡慌的一匹,尼瑪這麼高,摔下去,天哥還認識我麼?
極速下降中,努力讓自己鎮定,回想著訓練時教官的講解,右手拔出傘刀,割開傘繩。
離地不足以安全開傘了,我能聽到地面急救車的鳴笛聲。拼命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
半空垂直墜落的身體,攸地綻開了傘,慢慢減速。
觀察員大聲彙報:“離地150米開傘。”
落到地面的時候,雙腿踉蹌著向前,被慣性拖拽了十幾米才停下。嘶,腳踝劇痛。
疼是第一感覺,後怕是第二感覺。拍拍胸口,慶幸自己劫後餘生。
邢傲天大步走來,卸下我的裝備,把我緊緊抱住。
緊抱著我的雙手有點抖,他在害怕。
“哥,我腳疼。”埋在他懷裡,我小聲說。
邢傲天沒鬆手。
良久,保障部謝部長打著哈哈:“傲天,你媳婦兒素質不錯,150米開傘,挺厲害……”
冷哼一聲陰沉著臉怒吼:“謝炎,仔細檢查降落傘,給老子查事故負責人。”
保障部謝部長僵著臉:“一應裝備全是仔細檢查好的,是不是王幹事操作不當……”
邢傲天面色一變:“操,我讓查就查,讓我揪出來,等著上軍事法庭!”
交代完,抱著崴腳的我徑直離開。
今天的驚嚇不小,不止嚇到了我,邢傲天也嚇夠嗆。
到了軍區總醫院,先讓趙醫生幫我看了受傷的腳,又被抱著進了心理治療室。
看著心理治療的牌子我有點疑惑:“哥,來這兒幹啥?”
親親我的腦袋他輕聲說:“做測試,心理評估。”
“哥,我沒事兒,好著呢。要不做題了,回家成麼?”
“別廢話,做為特種兵,體能和心理素質都要過關,今天的事兒,任何人碰到,都有可能出現心理異常,有必要接受測試和心理輔導。懂麼?”
瞧著眼前好幾頁的卷子,有點懵,好不容易死裡逃生,不開個派對給我壓壓驚我就不說啥了,這跑醫院來做題就有點扯犢子了。
煩躁的不行,可是旁邊一個虎視眈眈的邢爺瞧著,不配合也不行。
低著頭認命的看著測試題,一項一項的勾著。滿腦子的混亂,勾的啥,我自己也不知道。
良久……抬起頭,把測試題推給他:“給,我做完了。”
幾個心理專家圍在一塊開始研究。按說這種心理測試的報告當天是拿不出來的,不讓你等一個禮拜都算快的。但是咱不是跟著天哥來的麼。邢大首長要的結果,誰也不敢怠慢。
討論了半天,評估報告出來了。
帶頭的專家有點兒尷尬,將報告遞給了邢傲天。
狐疑的接過來,中間那一頁頁的人格分析後面,有一處用紅筆做了標記,上面寫著——長期處於性強迫狀態。
臥槽,這不是說她不心甘情願?都是被迫的?
邢爺臉黑的跟索命的黑無常似的。
這事兒整的,邢傲天的面子裡子全沒了,結婚這麼久,還給了時間適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吃嘴裡,還是強迫的?
一雙眸子噴著火,陰沉著臉向我走過來。一把撈起來就往外走。
看著他一言不發,我肝兒顫,咋了這是,來的時候擔心的不得了,這一會兒功夫,臉黑的就成閻王了。
“哥,你咋了?那上面寫啥了?”
邢傲天憋的肝疼,壓根兒不搭理我。只一路抱著我往外走,那勁兒大的,恨不得把我腰勒斷。
怒氣衝衝的把我放在座上,自個兒開車。
我一直望著他,這麼大的火,咋了這是?這男人跟個鋸嘴葫蘆似的,一聲不吭。
“天哥?”
尼瑪,還是不理我。
倚靠在椅背上,我也不搭理他了。愛咋咋地吧。
邢傲天心裡刺撓極了,目光跟刀子似的,心裡思索著怎麼把我治服了。
招搖的軍車駛進一處高門電網的院子,站崗的特種兵目送車子進去,行著軍禮!
“哥,這是哪兒?”
瞟了我一眼,直接抱著我下車,好歹是開口了:“我的私人住宅。以後咱們住這兒。”
我呆住了,這佔地半個山頭的別墅大院,是邢傲天的私人地盤兒。門口站崗計程車兵,一圈的高牆電網,排成隊巡邏的特種兵,從外面看,以為是什麼秘密單位,竟然是個住宅?
主別墅旁邊還有兩棟二層別墅,看樣子是可以安排士兵住的地方。
邢傲天眼神兒暗沉,心裡琢磨著怎麼把性強迫給治了。
客廳裡,讓裡面的人都出去,交代他們沒命令,不得靠近。
得到命令計程車兵們,步伐整齊劃一的往外走,很快偌大的客廳就剩下我倆。
邢傲天腳步不停,直奔二樓。中間大的離譜的房間就是臥室了。
走進去,暴力的一腳踢上房門。把我扔到床上,整個人撲了上來。
啃咬,親吻。
稀裡糊塗的嘴都快被他親腫了,偏開頭,推他:“你丫幹嘛?大白天的發什麼瘋?”
發了情的男人,陰沉的可怕,只做不說。
衣服撕拉的聲音,夾著磅礴的怒意被扔在地上。
邢爺下手毫不留情。腦子裡想的都是性強迫,理智清醒了不少,治病麼,不能急。得剋制,今兒個非得把病給治踏實了。
向來直接又堅定的男人,今兒個就像故意整我似的,氣氛都到位了,這男人一點兒也不著急,好幾次過其門而不入。
眨著迷濛的眼睛看他:“天哥…”
可,磨蹭著,逗著,撩撥著,就是不幹正事。還低聲問我:“哪被強迫了?”
“嗯?老公強迫你了?你不爽嗎?”
心裡一窒息。鬱悶了,這男人到底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