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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轉身。
十四樓的燈光在這一時刻,全部開啟。
一個白鬍子老道,出現在了走廊的盡頭。
正用一雙陰沉似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若。
張若質問道:“在市中心的商場,搞販賣器官,你的膽子真肥啊!說!誰是幕後主使?”
老道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難道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我就在這裡草菅人命,販賣器官,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張若咬牙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老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精光:“我說了,你馬上會死在這裡!”
剎那間,一陣可怖的寒氣,從四周聚集而來。
該死,這老道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不過,僅僅三秒,張若便鎮定下來。
她冷笑道:“不過是用邪術強行提升的修為,也敢在我面前裝逼?!”
老道這些年,靠著販賣人體器官,賺了不少錢。
手下也有一堆溜鬚拍馬的信徒,每日過著奢靡狂妄的生活,早就把自己看得比天都高。
驟然被張若這個不知名的小修士一罵,他頓時氣得勃然大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膽敢奚落本仙師?”
張若昂著頭,輕蔑道:“我說的明明是事實,怎麼能算是奚落呢?
老頭?你就沒想過害了那麼多人命,是要遭報應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張若率先發起攻擊。
只見她雙手合十掐訣。
無數紙人從她身後浮現,張若一發令。
紙人鋪天蓋地的撲向老道。
老道見狀,從懷裡掏出數十張符籙,嘴裡快速的念訣。
那些符紙竟然憑空變大,飛向紙人,觸碰到紙人的瞬間,又迅速的燃燒起來。
不一會兒,張若的紙人,都被老道用符籙燃燒殆盡了。
老道得意洋洋:“嘿嘿,小修士,你若是現在磕頭認錯,本仙師或許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你做夢!”
張若趁著老道得意忘形之際,她一躍而起,一腳踹在了老道的肚子上。
“哎呀!”
老道被張若這一腳踹出去數十米遠。
這時,從走廊盡頭衝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子。
張若知道,那是老道的徒子徒孫,也是老道的打手。
這些人雖然沒有什麼法力,但是對付本就身體虛弱的張若綽綽有餘。
若繼續纏鬥下去,張若必將吃虧。
於是張若立即搬起走廊的椅子,砸向了視窗的玻璃。
然後再往身上貼了一張隱身符。
從視窗逃走了。
逃出去不過幾秒鐘,張若立即打電話給金所長,說明了情況,讓他立刻帶人封鎖這裡。
電話結束通話,金所長立即行動。
張若拖著虛弱的身體回了出租屋。
誰知道,還沒來得及躺下。
金所長那邊就來了電話。
“張大師,出事了。”
“是老道和那幫打手反抗拒捕,把民警們打傷了嗎?”
“不是,是比這更邪門的事兒,我按您說的,帶著大量人馬,五分鐘內,就趕到了瑞安商場十四樓。
誰知道,大家夥兒一到那邊就傻眼了。
那裡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層空蕩蕩的倉庫。
不僅沒有你說的白鬍子老道和打手。
也沒有手術室,更沒有福爾馬林泡著的人體器官。”
金所長語言急切,張若更是眉頭緊皺。
她追問道:“那有沒有驗過地上的血跡?”
東西可以搬空,血跡總歸是來不及清除的。
“驗過了,我們帶著紫外線儀器去的,仔仔細細照過了,什麼都沒沒有。”
在紫外線照射下,有血跡的地方,即使清洗過,仍然會有呈土棕色反應。這是一種常用的檢測血跡的方法。
張若囔囔道:“真是邪了門了!”
金所長心急如焚道:“是啊,張大師,接下來該怎麼辦呀,在咱們南市出現了販賣人體器官的惡性案件,卻沒有進展,我真是……”
張若穩了穩道:“金所長,麻煩您把瑞安商場的老闆資料發給我,我總覺得這件事和瑞安商場的老闆脫不了干係。”
在自己的商場裡,出現了販賣人體器官的黑醫院,老闆真的能一點都不知道?不可能的。
金所長應道:“好,一會兒我就把詳細資料發您。”
掛了電話,沒出一分鐘。
金所長就把資料發了過來。
張若開啟電腦,看到瑞安集團董事長照片的一瞬間,頓時震驚了。
“怎麼會是他???!!!”
另一邊。
被張若救走的女鬼連馨,趁著蒼茫的夜色,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是南市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的獨生女,大學時談了個小地方來的男朋友,名叫錢文良。
兩人感情很好,雖然連馨有些大小姐脾氣,但是錢文良對她百依百順。
結婚時的房車,都是連馨爸媽準備的。
彩禮更是一分錢都沒有,就連辦酒席的錢,都是連馨爸媽出的。
如此倒貼,就是圖錢文良人好,老實。
婚後,連馨生下了一個兒子,名叫豆豆。
錢文良的父母,藉著照顧孫子為由,住到了連馨和錢文良的婚房裡。
雖然和兒媳婦連馨,鬧過一些小摩擦。
但是一家人的日子,總算是平平靜靜的過了下去。
直到豆豆四歲生日那天,錢文良租了一輛遊艇,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出海遊玩,連馨墜海,一切幸福戛然而止。
事情已經過了三年了。
連馨回到了自己家,只看到主臥裡,公公婆婆睡在一張床上。
次臥是錢文良和一個年輕靚麗的美女相擁而眠。
再來到兒童房,原本屬於豆豆的小床上睡著的竟然是一個兩歲的小女孩。
那孩子長得白白胖胖,看眉眼就知道是錢文良和新媳婦生的孩子。
連馨嘆了口氣。
她知道人走茶涼是什麼滋味,也曾見識過喪妻三個月的男人再娶。
她走了三年,錢文良再娶,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見看不到兒子,連馨想著兒子應該是和她爸媽住一起。
於是,她又飄回了孃家。
她以為憑藉孃家的經濟,她的父母會和兒子生活的很好。
但是!
當她回家的時候,她看到了讓她痛徹心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