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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回想著小燕子剛剛的反應和他們的對話,腦袋終於像是開了竅一樣,將所有的事情都聯絡了起來。
“什麼吃醋?你瞎說什麼?我才沒有”
小燕子雖然否認了,但永琪卻不打算放過她。
對他來說,這是天時地利人和的一個機會,是他表達自己心意,也是弄清楚小燕子心意最好的時機,他不能放過,也不想放過。
“小燕子,你知道的對不對?”
“我知道什麼呀?莫名其妙的,我們出來夠久了,還是趕緊回去吧”
小燕子隱約猜到永琪要跟她說什麼了,心裡立時咚咚跳了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永琪,所以又想溜。
但永琪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呢?
“小燕子,你不要跟我裝傻,我也不想再這麼含含糊糊下去了,小燕子,我問你,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在你心裡是什麼地位呢?”
“什麼‘什麼地位’?你想要什麼地位?”
“我想要你心裡的地位,就像爾康在紫薇心裡的地位一樣,你明白嘛?”
“我,有點兒明白,你是在跟我,跟我——”
“對,我在向你表明心跡,我在向你示愛,小燕子,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你,從我第一次在梁府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在宮裡相處的日子,在出巡相處的日子,我的喜歡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我喜歡你的熱情奔放,喜歡你的嫉惡如仇,喜歡你的真誠善良,喜歡你的自信爽朗,喜歡你一切的一切,你開心我就開心,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對一個女子如此牽腸掛肚,也從來不知道,一個女子的喜怒哀樂會如此牽動我的心緒,小燕子,現在,你能告訴我,我在你心裡的地位了嘛?”
小燕子聽到永琪這番告白後,心裡感覺甜甜的,又酸酸的。
當永琪再次開口問她,他在她心裡的地位時,小燕子沒想好該怎麼回答。
許是因為已經確定了永琪的心意,小燕子心裡有了底氣,心情一好,她反倒是想起了自己是因為什麼才來的河邊。
小燕子登時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永琪開口道。
“想知道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是吧,我就不告訴你,你不是有采蓮嘛?等你解決好她,再來找我吧,在此之前,我不想跟你談論這件事”
小燕子說完這句話就騎著飛兒就去找隊伍了,永琪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但想到小燕子說的最後一句話,立刻來了精神,也急忙起身往回趕。
等到了下一站,小燕子便將她和永琪在河邊的談話告訴了紫薇和晴兒,兩個人聽完之後都很是驚訝,紫薇開口問道。
“少爺跟你攤牌了?”
“算是吧”
“那你呢,你答應了嘛?”
“當然沒有”
“小燕子,你不喜歡少爺嘛?”
“也不是”
“那你為什麼拒絕少爺?是因為班傑明嘛?”
“跟斑鳩沒關係,是因為採蓮”
“採蓮?這和採蓮有什麼關係啊?”
晴兒不明白,但是紫薇瞭解小燕子,她很快就猜到了。
“小燕子,我必須得為永琪說句公道話,明明是你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結果’鋤強扶弱‘的後遺症,你卻讓永琪來承受,這太不公平了”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他要是處理不好採蓮的事,就別想我再理他”
“那我們不如一起去看看少爺處理的怎麼樣了?”
小燕子同意了晴兒的提議,紫薇和晴兒陪著小燕子來到門口,找到了永琪,永琪正好在‘苦口婆心’地勸說採蓮。
“我真的不能帶你走,這次我們出來是辦事情的,帶著你會非常的不方便,既然你已經到這兒了,就自己管自己吧,這些錢你可以拿去買雙鞋,再去買件衣服,僱輛馬車自己去北京,或者回你的家鄉也可以,知道了嗎?”
“我沒有家人,也沒有親人了,北京的親人不知道還在不在,少爺你就讓我跟了你吧,我會洗衣做飯做針線活,挑水砍柴也行,粗活細活,我都可以乾的,你就讓我伺候你吧”
永琪都有些沒有耐心了,尤其是看到小燕子出來,更是著急,結果爾泰還出來攪混水。
“少爺,我看你跟這位彩蓮姑娘聊的還挺投機的嘛,人家現在可是無家可歸,你可一定要幫人幫到底啊”
“爾泰,你在說些什麼?故意的是不是?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嫌我不夠頭疼嘛?”
爾泰見永琪是真的有些生氣了,趕忙閉上自己的嘴巴,採蓮倒是緊跟著開口請求道。
“少爺,你就讓我跟了你吧,我什麼事情都願意為你做,求您不要打發我走”
永琪看著眼前有些依舊是那副楚楚可憐模樣的採蓮,比起可憐,更多的是心累,他怎麼有種剛剛的話白說了的感覺?
“你願意為我做,你也得問問我願不願意讓你做啊,不是我打發你走,而是你從來都不屬於我們這個隊伍,你必須走,更何況,真要說起來,你的恩人不是我,而是那個替你出頭,幫你葬父的姑娘,我是為了她才救你的,因為你,我們已經耽擱了行程了,你再跟著我們,未免就有些恩將仇報了吧”
永琪這次的話可謂是說的很不含蓄了,採蓮到底是一個女孩子,終究是答應離開了。
臨走之前,永琪還是給了她一些錢,保證她有足夠的盤纏到北京尋找親人。
採蓮走後,永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理直氣壯地站在了小燕子身邊,小燕子心裡很開心,嘴上還有些不依不饒的,故意揶揄永琪。
“人家又會洗衣做飯又會做針線活的,打發走多吃虧啊,留下來伺候你不好嘛?”
“你又來?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小燕子輕哼了一聲,別開了眼,永琪看著小燕子,斟酌著開口。
“小燕子,你之前說過,等我解決完採蓮的事,就告訴我答案的”
“什麼答案?”
“你又裝糊塗是吧,當然是之前在河邊我問你,我在你心裡是什麼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