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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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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槍!”趙雲一聲大喝,挺槍躍馬直奔張遼,只見趙雲的龍膽亮銀槍如一條銀龍,上下翻飛,趙雲這槍還有個名字叫涯角槍,取得是天涯海角無雙的意思,本身學的百鳥朝鳳槍,那叫一個快啊,趙雲別看年紀小,但是力量特別大。這一槍槍的刺來,一般人根本擋不住。成封在旁邊都看得陣陣心驚,“這趙子龍太妖孽了,竟然已經開始自創槍法了!”因為他發現趙雲的槍法已經脫離了原來的套路了,竟然有了新的變化,原先趙雲在馬的一躍之間,可以連刺三槍,現在竟然到了五槍。這是在切磋,肯定是不能勁全力的,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有多強啊!就在成封心驚的時候,就看到張遼手裡的神龍鉤鐮刀一揮,往前一架,大力出奇跡,硬生生的連擋多槍,眼看著趙雲這一個三疊槍刺來,實在是沒法擋,只能右手拿刀往前一送,左手拿出了問天槍,順勢刺向趙雲。來了一個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以命換命的招式。趙雲槍快,左右一扭,雙臂用力,速度硬生生加快了兩倍,一瞬間刺出七槍,怒吼一聲“七探蛇盤”直接把張遼的刀槍挑到兩邊,一槍輕輕打下了張遼頭盔上的盔纓。

“好!好!好槍法啊,子龍小兄弟果然是武藝超群啊!”張遼佩服的哈哈大笑道

“還是張將軍手下留情了。趙雲年幼,還請張將軍多多指教!”趙雲趕緊說道

“你倆啊,就不要文縐縐的客氣了。你倆都算是當世的絕頂武將。”成封打斷兩人道,“不過,這上陣打仗可不能光靠個人武力啊,我給你們的兵書學的咋樣了?”

“背是都背過了,就是還差運用了。”趙雲吐了吐舌頭,心虛的說道,

“子龍勿需擔心,有的是機會叫我們練兵,下次再出去,多運用一下不就行了麼。”張遼也笑著說道

“對了,大哥。說起來也奇怪啊,我們前前後後截獲了太平教這麼多東西,他們為什麼還沒有防備,難道沒發現物資被搶麼?”趙雲突然問道

“呵呵,他們當然知道,你們沒發現現在他們運輸的東西越來越少了麼!”成封笑道“張角是要幹大事的人,給我們的物資是他的九牛一毛,我們截獲的都是金銀,草藥居多,糧草其實並不多,對於他的大業來說,無關緊要。再一個,我想他肯定知道我們的情況,現在是不敢跟我們硬拼的,但要是張角一旦反叛,恐怕第一個就要對付我們!”

“主公說的有道理啊!”遠處田豫穿著一身鎧甲走來,正好聽到成封的話

“哎呀,田大人!”趙雲吃驚,田豫怎麼也穿鎧甲了,他不是文官麼?心裡還有點納悶

“哈哈,子龍有所不知啊,田豫大人可是文武雙全哦!”張遼解釋道,成封也點頭同意,因為田豫雖然武藝不是超一流的行列,但是也算在一流武將之中,更重要的是田豫不僅是將才,更是一個帥才!當年曹操能夠各種和劉備孫權來戰,大後方全靠田豫給罩著,北方的遊牧民族可是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不錯。子龍你們平時可以在兵法上多向田大人請教,他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成封說道,“對了,國讓怎麼來這了啊!”成封問道。因為這個時候田豫應該在分發土地,打造農具和兵器才對啊!

“呵呵,還不是為了它麼”田豫一邊笑,一邊指了指身上的鎧甲,

“這就是新打造的鎧甲?”張遼驚喜道

“不錯!這兩個月來,兩位將軍截獲大批銅鐵,我已經派人全部分類,今天是第一天打造鎧甲,這就是第一副啊”田豫笑著說

成封腦子裡趕緊思索這個時候的鎧甲種類,發現居然有十幾種之多,幸好記住了比較出名的幾個,趕緊道“這樣吧,將軍打造一套鎖子內甲,外面再加一套光明鎧,士兵選精壯者穿玄甲,其他的看身體素質,穿魚鱗甲或者兩當鎧吧!還有打造三千馬鎧,還有五百副重甲,我要打造輕重騎兵!”

“是,主公!只是這騎兵可是燒錢的主啊。打造這些,我們的鐵還是不夠多啊!”田豫有點擔心,怕成封腦子一熱,不造農器,全造兵器鎧甲了!

“無妨,吳天剛傳來訊息,太平教又有車隊來了,這幾天我們就去看看這運輸大隊長給送來了什麼!”成封嘿嘿笑道,怎麼看怎麼猥瑣,趙雲看的突然想給他一拳,笑的太賤了!

“來來來,看你倆切磋,我都手癢了,咱三再打一架。”成封打發走田豫,拉著趙雲張遼二人道

只把張遼看的搖頭,心說你也能打?就你這身板,看來一會得收著點了!趙雲好像知道張遼在想什麼,趁著成封取兵器的工夫說道“張將軍可別小瞧我大哥啊。他武藝可是不下於我啊!”

“什麼?主公他。”張遼這次是真的震驚了,因為憑他的瞭解,趙雲是不會說謊話的!趙雲笑著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張遼的意見。

“小心啦,我來了”成封大吼一嗓子,輪著戰戟就攻向趙雲和張遼,竟是把二人都當做目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一交手,張遼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人畜無害的主公,看著笑眯眯的,可這一打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成封把炎龍戰天戟舞得虎虎生風,大力一揮,如秋風捲落葉,直逼的張遼與他硬碰硬。不出二十合,張遼雙手有點發麻,苦笑道“果然用戟得人,都是牲口啊,這力氣,武藝都是超出常人啊,剛才自己敢硬碰趙雲的槍,那是因為龍膽槍比自己的刀輕,自己有優勢,碰上這戟,就成了劣勢了,因為刀不靈活啊!”再看趙雲,守了幾十招,眼看張遼要敗,變守為攻,那真是大開大合啊,各種各樣的對招在兩人之間出現,只把張遼下了一跳,“這趙子龍剛才留了不少後手啊!看來自己和他們二人之間還是有不少差距啊!”不知不覺間兩人對拆五十回合,張遼也加入進來,三人好一頓廝殺,把演武場上計程車兵看的是如痴如醉啊!直到最後,張遼還是有些感覺在做夢,兩個少年阿,也太強了,同時也更加敬重成封了!這一發就不可收拾了,一有時間,三人就互相切磋,有時候田豫也來湊湊熱鬧,幾天下來,幾人也加深了了解,這武藝也是日漸增長啊,尤其是張遼,那可是飛速提升,趙雲是槍劍雙絕,而張遼是刀槍雙絕!就在幾人的不斷切磋中,成封終於等來了訊息。

“來,合計一下,此次天剛傳來訊息,張角的運輸隊,不走常山,走東面的安平,然後再進鉅鹿。每次都是分出幾十車不大重要的物資,走常山,算是給我們的買路費!這次天剛發現有五百大車糧草。看看我們怎麼動手!”成封興奮道

“五百車?”趙雲驚呼,“怎麼會那麼多,會不會有詐啊?”接著又擔憂道

“嗯,有可能”田豫說道,“不知這次有沒有路過常山的車隊。”

“沒有”成封皺眉道,“不過這次運輸的人多,五百車,就有三千人!”

“有詐!”趙雲說道,“大哥你想,這天寒地凍的,他從哪弄來這麼多糧食,就算是早儲存的,為什麼不早運輸呢?還有鉅鹿不缺糧草,我們只是把常山方向的物資給截獲了。其他方向的可是沒有碰過。再者說了,五百車,三千人,張角不會不知道我們的兵力,卻用這麼點人,就不怕我們真去強了麼?所以說他這就是引我們過去!”

“有道理,”張遼說道“可是萬一真是糧草呢,我們不去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憑我們現在的兵力,就算是有埋伏,太平教也沒什麼像樣的兵啊?”張遼有點不甘心的補充道

看著兩人在爭論,成封也有點拿不準,畢竟自己現在輸不起啊!雖說是張角的教眾都是烏合之眾,但就怕人多啊。張角既然想起兵叛亂,不會不練兵準備的。若是現在就硬碰硬,對以後自己的發展很不利啊!“國讓啊。你有什麼想法呢?”成封看著田豫說道

“呵呵,主公,我們現在糧草緊缺否?”田豫卻反問道

“嗯?”成封眼睛一亮,“哈哈。對啊,我們不缺糧草啊,缺的是鐵啊!”

“什麼意思?這次不去了?”張遼納悶道

“不,要去”田豫說道

“要去?”不僅趙雲,成封也有點不解的看著田豫

“主公,我們為何要讓對方牽著鼻子走呢?要知道,盯著張角這塊肥肉的不止我們,還有各大世家呢,據我所知,這鄴城的甄家也沒少搶他們的東西,這冀州也有不少大族也和太平教有關聯,他們若是知道這訊息,能沒有想法麼?主公可以散打訊息出去,這些糧草就成了燙手山芋。”田豫笑著說道

“嗯,好主意啊。”成封笑道,

“如果真有糧草,張角一定會派人接應,或者加速前進的,到時候我們要搶,也一定會有機會,就算有埋伏,有接應,可是這一條大路,在哪搶可是我們說了算啊,若果沒有糧草,張角必定是和他人同謀行事的。到時候盯緊鉅鹿,一定會有訊息走漏的!”田豫接著說道

“那我們就等訊息?”張遼不解

“不!不管如何,這些車我們都不動,就只放出訊息,不管真假,他總得做做樣子,到時候多探查一番,爭取找到一個他們的存糧地,我想裡面物資一定很多吧!”田豫說到最後,忍不住笑起來,

“報!吳天剛大人求見”

“進來!”

“見過主公和幾位大人”

“好了,不要客套了,你怎麼回來了?”成封問道

“回主公,在趙郡境內,也發現了一百輛車隊,運輸的好像是草藥和糧食,人數也是三千人。”

“嗯,就這個了”成封決定道,“天剛,你速速去盯著那五百輛車,沿途要多散發訊息,還有要儘量去找出他們的儲存地點!”

“是”吳天剛行禮後,立馬去向安平!

“大哥為何要對這個車隊動手?”趙雲有點不解

“呵呵,為了草藥!子龍你帶三千騎兵去,記住了,不要打殺,先以朝廷的名義護送,如果這是張角的詭計,我想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敢襲殺官兵。文遠再帶三千精兵,潛伏在附近,記住了不要被發現,如果確定是真物資,直接運回來,人就放了吧。如果是假物資,就找個藉口走就行,反正騎兵走得快!”成封命令道

“是!”兩人應道

不知何時,整個冀州都在傳鉅鹿的富有,被人說成是遍地是黃金,處處有糧倉,每天都有成百上千喝點車隊送東西去鉅鹿,一時間把鉅鹿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而此時,趙雲張遼輕輕鬆鬆的又給成封拉回來了百輛打車,先不管他們如何去安排,單說鉅鹿城裡,張角正在發火“真是豈有此理,這小小的常山郡守竟然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前前後後搶了我們那麼多東西,我也就忍了,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大哥,我早就說過,他們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狗,你還每次都給他們幾十車買路費,這下好了,人家胃口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又傳出我們鉅鹿的流言蜚語,看來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啊!”張梁也在埋怨道

“大哥先不要著急,這成封搶我們的東西無所謂,反正我們積累的物資夠多的了,就算不起兵,也夠我們太平教幾輩子享用的了,所以大可不必擔憂,我們以後照常運送,只不過不進鉅鹿,我們遠離常山即可!”張寶緩緩說道

“遠離?去哪?”張梁問

“鄴城,還有沛國東郡”張寶說道

“哦!看來二弟早有打算了,說來聽聽”張角也來了興致

“鉅鹿畢竟是個小城,不管以後我們起事與否,都會限制我們的發展,冀州主城,鄴城可是全國聞名的大城市,離我們也不算遠,城裡富商居多,人口也多,很適合我們傳教,加上城裡有個甄家,整個大漢朝數得上的巨大商家,我們可以冒充他們的商隊來運輸物資。至於東郡,離著陳留洛陽都不遠,有朝廷牽制,我想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敢來挑戰朝廷權威,我們可以大量囤積糧食,發展教徒,再加上京城的內應,可以安穩發展一段時間,如果以後真的起兵,可以在東郡快速拉攏隊伍,直接攻陷洛陽,先佔據地利!”張寶一番話說的二人連連點頭,

“那我們鉅鹿呢?就不管了?”張梁還是有點耿耿於懷。

“鉅鹿還是保持發展,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靠現在囤積的物資就夠了,只需要偶爾運送點無關緊要的東西來,換取成封的時間,一旦起兵,必定先攻殺常山!”張寶說到最後帶著冷冷的殺意

“二弟計策不錯,如今我們只有物資,教徒雖多。但是多為窮苦百姓和部分流寇,還沒有形成有效戰鬥力,貿然起事是不行的,得需要個鍥機來大量發展教徒,當天下百姓都為我教徒的時候,我們起事與否還重要麼?”張角也笑道

“哪有那麼好發展啊,我們也就是在窮地方發展,你看看那些大城池根本就不好滲透。”張梁一臉無奈,太平教說白了就是忽悠百姓的,一開始的確是為百姓著想,可現在百姓的生活還算過得去,又有誰會入教呢

“現在不就有機會麼?”張寶神秘道,這話又勾起二人的興趣,趕緊催著他說下去,“這次不管是誰把我們鉅鹿推出去,讓整個冀州都知道我們富甲一方,那我們就搭棚放糧,反正我們有的是糧食,只要是來鉅鹿的,凡是如我太平教者,就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給錢給糧,還怕沒有教徒麼?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大力發展教徒,爭取在九州各地都有教眾。”

“嗯,不錯,不錯!”張角下定決心道,“就這麼辦了,我就不信人人都能禁得住誘惑!”

張角的應對可謂神速,一時間太平教名聲大震,信徒與日俱增,張角暗地裡一面在鄴城和東郡積累物資,一面經營教眾,選取三十六個心腹成立三十六方,下派到各地去組織教眾,給他們的任務就是每方的核心教眾不得低於五千人,至於外圍教眾,越多越好!而張角的行動直接給成封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由於張角的開倉放糧,救濟教眾,導致鉅鹿附近大量人員入教,就連常山城裡一時間也是風雨欲來,有無數人想要入教,畢竟什麼都不用付出,入個教就能分到糧食和金銀,這種事情可是千百年難得一遇,就有許多人想方設法的偷出城入教,這使得成封一下子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角這一手太狠了,這不是要從根基上斷送我們麼?”韓勇著急的說道

“不錯,真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魄力!這倒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啊!”田豫也苦笑道

“如今城裡百姓人心難測,流言蜚語不斷,就連軍中都有些軍心不穩,這樣下去,我們再壓制著,恐怕不妙啊!”張遼的話就像一柄大錘重重的砸在成封心上,是啊,軍心不穩的話,如何去打仗,怎麼去攻城略地呢。

“大哥不要著急,我有一個法子,不知道行不行!”就在眾人愁眉苦臉的時候,趙雲說道

“哦!子龍快說啊,就別藏著掖著了!”成封像是看到一根救命稻草,趕緊說道

“就是大開城門,軍營,明確告訴城中百姓,軍中將士,想入教的隨便走,但是隻要入教,必須搬出常山城。從此不再是常山城的人,我們的所有政策都不享受!”

趙雲鄭重說道,他也是有點拿不準,怕這後果太嚴重!

“嘶!”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趙雲還真是敢想,就不怕這下把常山城毀了麼?不過田豫轉頭一想,但不是為一個法子!

“這,要是人員都走光了,那可怎麼辦啊?”韓勇有點擔心問道

“呵呵,韓大人放心,不會的,太平教徒是什麼人我想大家都清楚,就連這百姓也清楚不少,我們這城裡還有不少人遭受過他們的迫害,這些人是不會走的,再說了,我們已經把土地分給他們了,這土地才是他們的根基,只要是不傻,都能分清輕重,如果真有人為了這一點點的誘惑,就入了教,脫離常山,這種人也是靠不住的!”田豫替趙雲解釋道

“不錯!這就像大禹治水一樣,堵不如疏。只有讓百姓明白其中的利害!我想他們定會有所宿舍。如果真的借這次,走掉部分人,那剩下的才是我們真正值得信賴的人!”趙雲道

“嗯!就依子龍的法子去做!”成封下定決心道!“一會就去告示全城軍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但是隻要走了,就得把土地收回來,分給那些留下的人,特別強調一點,一家人只要有一個入教的,全家都得走!到時候,你們把留下的人統計好,再重新分發土地!”說完成封像虛脫一樣,擺手叫他們退下

“是!”幾人退了出去

“還真是頭疼啊!”等幾人出去後,成封按著太陽穴嘀咕道,“這個張角,還真是利害,不過你這樣鯨吞蠶食的奪取百姓,我想其他的世家大族,分封的各地郡守也不會無動於衷吧!”不出成封所料,張角的行動算是在乾柴上扔了一個火把,引起了一連串的反應,各郡守都有不同方式來應對,但是仍然抵不住人員入教,這場博弈算是張角贏了。成封的常山郡,人員流失不多,因為政策太好,就算有些人自己看不明白裡面的彎彎繞,但是旁邊的人有明白的,加上成封安排的一些託,這稍微一說,一點撥,哪頭重哪頭輕,一下就明白了。只有一千多老人,來向成封告辭,跪謝大恩,然後去入教了。同郡的百姓苦勸,老人們卻說,年紀大了,不願意在城裡給眾人添麻煩,不想白吃著眾人耕種的糧食!成封也一再挽留,但終究還是走了,惹得成封一陣感慨,“燕趙多義士啊!這群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依然有一股子狹義之氣啊!”只是讓成封想不到的是,幾十天以後,這群人拉著幾十車糧草金銀回來了,看的成封一臉茫然。

“太守大人,我們雖然年老體弱,但是依然為大人帶來了這幾十車物資!”一個老者向成封行禮道

“各位相親父老,你們何須如此啊!”成封當時就留下眼淚,拉著眾人進城,一路交談,心裡明白了,也有些感動,原來這群老人覺得受成封那麼大恩惠,總想為這太守大人做點什麼,可是年老體弱,無法出力,可這次張角的動作叫他們看到一線機會,這不是就假借入教的機會,領回來了一批物資!同時,成封心裡也對這燕趙之地更加敬重!還是古人講信義啊,雖是夕陽,但也可發光發熱啊!

這個事件一出,迅速傳遍四方,張角又成了那些世家大族的笑談,“哈哈,這個成封還真是有意思啊,這下張角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這些話傳到張角幾人耳中,無比的諷刺啊,世家大族也開始效仿,幾個月內,白白從張角手頭拿走一些物資!

“真是豈有此理!”張角怒道

“大哥無需發怒,就算他們騙我點東西又怎樣,我們教徒可是發展了,如今已有三十多萬核心教徒了,只需再忍耐一段時日,到時候就是他們哭的時候了!”張寶勸道

“只能如此了!唉”張角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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