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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之安喝多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迷迷瞪瞪睜開眼,下意識地抬了抬手腕。
“我佛珠呢?!”
宴之安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
“嗯嗯?什麼?”沈鹿口中嚶嚶著,嬌媚的翻了個身,將纖白的長腿搭在宴之安的身上。
不過宴之安現在沒空和沈鹿調情,他粗魯的將沈鹿晃醒。
“你醒醒,我的佛珠呢,你拿了?”
沈鹿悠悠然睜開眼,“你說什麼?佛珠?我不知道啊。”
宴之安眉頭擰在了一起,在床上將整床被子都掀了起來,又趴在地上將屋內的每一寸地板都探查一遍。
一個珠子都沒找到。
“就是你拿了,交出來。”
宴之安一臉嚴肅對著沈鹿,雙目充血,壓著怒火。
剛剛沈鹿的腦袋還是懵的,現在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
沈鹿自知理虧,眼神閃爍著一絲心虛。
但是她看著宴之安如此重視和年奕歡的情侶手串,十分惱火。
“這手串,是和年奕歡的情侶手串吧,你就這麼在意?”
“你到底放到哪了,趕緊給我!別鬧了!”宴之安的聲調逐漸升高,眼底泛著冷光。
沈鹿怔住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宴之安對自己發脾氣。
就為了年奕歡送他的那串破珠子?
宴之安喉結滾動,眸光散發著一股森冷的寒意,“我再說最後一遍,把手串還我。”
沈鹿不自覺地向床角蹭了蹭,打了個寒顫。
但是她不能慫,這還沒結婚呢,宴之安就敢對自己這麼兇。
真結了婚她沒準會變成第二個沈亦歡,累死累活的伺候他們宴家一大家子人。
她可不想當保姆!
“且不說這珠子不是我拿的,就算是我拿的又怎麼樣?一串手串而已,能比的過我肚子裡的寶寶?就為了一串破珠子,你竟然兇我!”
沈鹿一提她懷孕的事,宴之安的態度漸漸有所緩和。
“真的不是你拿的?”
“當然不是!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竟然連我都不相信了。”沈鹿可憐巴巴的眨巴著眼睛,嗚咽嗚咽地抽泣起來。
宴之安將她攬入懷,“好了好了,對不起,我是太著急了,那手串......”
“那手串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你這麼在意?”
其實宴之安也說不清,只是年奕歡將這串手串送給他的時候特意交代過。
不可以摘,就算是洗澡都不能摘。
自從戴上了這手串,他的事業一帆風水,宴家財源滾滾,市值翻了好幾倍。
宴之安依稀記得有一次年奕歡說過,這些全都是因為這串手串。
雖然他也不相信一串手串而已,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但是自從年奕歡進了宴家。
對於她的話,他向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女人,古怪的很。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
沈鹿覺得有點不對勁,一個勁追問。
“沒什麼,丟就丟了吧。”宴之安有些許無奈,直覺事有蹊蹺。
“對了,你昨天事情談的怎麼樣,年奕歡不肯把小公寓給你是不是!”
“額,這個......”宴之安神情複雜。
他沒臉告訴沈鹿自己事情沒談成,還被暴揍了一頓。
宴之安拉過沈鹿的手,脅肩諂笑。
“寶貝兒,你說我們宴家的事業現在這麼蒸蒸日上,未來一片光明,完全不差那套小公寓,咱們還是富可敵國的,不如......”
“宴哥哥,你是不是打退堂鼓了!這就是你說的對我好?”
沈鹿早就將自己歸為了宴家人,宴家的財產本應是屬於她的!
“你先別急,我是覺得,和那個賤人浪費時間實在不值得......”
“我不同意,明明是咱們的錢,憑什麼要分給年奕歡?你別忘了,我肚子裡才是宴家唯一的親孫子!”
沈鹿氣的直接推開公寓大門跑了出去。
“喂,嬌嬌,你哥打算把那套小公寓給年奕歡,你知道嗎?”
宴嬌嬌還在家裡收拾爛攤子,焦頭爛額。
一接到沈鹿的電話,立馬來了精神。
“你現在就來宴家。”
沈鹿結束通話電話,揚了揚眉,立馬攔下一輛計程車。
呵呵,年奕歡,我看你還能蹦躂多久,跟我鬥,你還差的遠!
到了宴家,宴嬌嬌已經在門口等。
“沈鹿姐姐,快進來,到底怎麼一回事?”
沈鹿直接把從宴之安那裡偷過來的理會協議甩在宴嬌嬌面前。
“你看看吧,這裡面寫著各自名下的財產歸各自所有,明顯就是想把那套小公寓給她,本來一直都是你的啊,我都替你不值得。”
啪的一聲巨響。
宴嬌嬌狠狠拍了下桌子,“簡直豈有此理!氣死我了!”
“一想到那個中介的嘴臉,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沈鹿繼續茶言茶語,“嬌嬌啊,算了算了,咱家家大業大的,也不在乎這麼幾十萬。畢竟她曾是你哥哥的妻子啊!”
“妻子?就她年奕歡也配?真以為自己是宴家的正室了?這兩年,全家都拿她當保姆!”
“你看看這家裡,被砸了個稀巴爛,就連我媽從法國花重金拍回來的這尊雕塑都給砸了!都是拜那個賤人所賜!”
“我不會放過她的!”
沈鹿也是滿眼憤懣,又想起宴之安說的那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傍晚,沈鹿在主臥休息,宴嬌嬌想送一份燕窩給這個未來嫂子補補身子。
剛推開一條門縫,便看到沈鹿弓著背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麼。
宴嬌嬌偷摸站到她身後,竟看到她在扎小人!
小人上赫然寫著年奕歡三個大字。
“沈鹿姐,你想讓年奕歡下地獄?”
背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沈鹿一跳。
回過頭,宴嬌嬌面容陰狠,深沉烏亮的眸底迸發出惡狠狠的光芒。
“你這招沒用的,我已經請了一位高人做法,年奕歡一定會下地獄的,她要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話落,宴嬌嬌肆意的笑了,笑容逐漸猙獰......
第二日一早。
宴嬌嬌早早起床梳洗迎接這位高人。
咚咚咚——
宴嬌嬌慌忙跑到大門口,開啟門,一位白鬍子老頭站在門口,身穿白袍,腳踩黑色布鞋,一頭銀髮散在腰間。
沈鹿遠遠的打量著,看樣子像那麼回事兒。
“大師,您請進。”
宴嬌嬌對這位大師點頭哈腰,恭敬有加。
白鬍子一進宴家大堂,變摸著鬍子開始四下打量起來。
“姑娘,你這屋子,是凶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