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顧白安心的呆了下來,不過他升級了,變得更加智慧了。
鬱言有一週的準備時間,然後就會前往軍隊了。
自從來了這裡,他身體的鍛鍊都疏忽了,這次去了一定得好好鍛鍊鍛鍊,把之前那個靈活強壯的身體弄回來。
一週時間,很多蟲陸陸續續過來勸他,但是鬱言鐵了心要去,誰來也沒用,只能把壓力給到涯吉那邊,他可謂是痛並快樂著了。
很快,就到了鬱言前往軍隊當日子,鬱言起來大早,和顧白絮絮叨叨了一會。
“團長,我要去這裡的軍隊了,我還是當治療師,可能和我們當初不一樣,但是也算是本職了吧。”
小機器人顧白認真的聽著,閃爍的藍色眼睛表現的有些靈動。
其實,他已經開了錄音,對於主人說的每一句話,小顧白都會認真記錄下來。
鬱言毫不知情,繼續講著舊事,好像要抒發出他的僅有的全部感情。
不過時間有限,鬱言還是上了懸浮車。
家裡的蟲都來送他了,讓語言這下終於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就好像,每次出任務時,隊友送別的樣子。
鬱言舉起手揮了揮,迷昂家族的蟲屬實還是有一點受寵若驚。
沒有哪個家庭和他們一樣雄蟲出門雌蟲擔心不開心的,那些雄蟲都太過暴戾,離開了,反而他們有了喘息時間。
鬱言很快離開家,到了星港,也就是他來的地方。
熟悉,但是這次不一樣了。
偌大的充滿科技感的軍艦圍滿了士兵,個個目光炯炯,仔細看其實可以看到他們微微顫抖的身體,每一個都很激動。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高等級雄蟲。
緊握的手,汗液抑制不住的分泌。
只敢用餘光一睹風采。
薇婭他們也從各自的懸浮列車上下來,幾個蟲匯聚在一起,隱隱約約有以鬱言為中心的態勢。
鬱言看他們希望班的蟲都到了,而那些等級沒有他們高的反而姍姍來遲,一個個鼻孔朝天,傲人不可一世的樣子。
鬱言的臉還是很出名的,沒人招惹他。
但是孟莓沒那麼好運氣了,
一個B+的雄蟲撞了他一下,“沒長眼啊?垃圾”
孟莓皺了皺眉,
“看什麼說你呢,垃圾蟲,怕不是也就個B-吧還不讓開”
雄蟲很不客氣,手指點來點去。
不等軍隊的蟲來調節,孟莓就放出A級精神力,這個雄蟲立刻抱著腦袋,滿地打滾,嘶吼著。
然而卻也是不敢再罵。
其他原本看好戲的雄蟲也都白了一下臉,還好剛剛沒招惹他們。
再仔細一看,那不是帝國的希望之光嗎,連鬱言殿下也在裡邊。
自覺的,所有蟲離他們遠遠的,也不乏有想上去交談的,但是看那個雄蟲的樣子,都按耐下自已蠢蠢欲動的心思。
那個雄蟲被帶下去了
A和B是一道巨大的鴻溝,不然也不會把那個B+的雄蟲碾壓了。
鬱言冷冷的看著,他可不是聖母。
再說了護著也得是自已班的。這種眼高於頂的,他看不了一點。
希望們乖乖的等軍艦開動,應要求,他們希望班的蟲是在一個房間的,一天不到就可以到達基地。
幾個蟲就在房間裡,食物什麼的都不缺。
不過鬱言只想著快點到達,然後火速的就開始鍛鍊。
薇婭很能說,氣氛一直很好,明墨和率炳相對要沉默一些,其他人都還不錯,孟莓脾氣有些不好,傑西和依諾有點社恐。
鬱言給這幾人的性格的定義。
“我們到了之後就要開始幫他們治療了嗎?”
傑西問道。
“應該吧,不過我們就算不治療,也不會說我們,就是不太好看。”
薇婭回答
“還是儘量多治療幾個吧,他們可能也會準備上戰場了。”
對啊,鳥族那邊已經撕破臉了,兩族樑子早就結下來了。
時間很快,鬱言在他們嘰嘰喳喳的話中還是瞭解到了一些東西。
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軍艦停下,鬱言首先開門走了出去,迎接的蟲裡一眼就看到了他大哥,涯吉。
“日安各位殿下,已經為您們準備好了房間,舟車勞頓,請入住休息。”
涯吉行了禮,眾雄蟲罵罵咧咧卻不敢過分的自已或者結伴跑去了房間,連為難那些帶路的雌蟲都不幹了。
其他人不知道,鬱言是知道的,孟莓跑出去把一堆雄蟲威脅了一頓。
鬱言抿唇,和隊裡那個小辣椒有點像。
孟莓正因為威脅了一堆雄蟲還殺雞儆猴了幾個而精神力有些匱乏,突然感到一陣舒適,他扭頭看,發現鬱言抽出了自已一根精神力絲線給他治療。
雄蟲之間是可以治療的,只是更加耗費精力,不過鬱言和孟莓等級差距大,所以沒啥問題。
可是對於孟莓來說,這真的很難的,他不是中央星的原居民,也不是貴族,他也是從次等星球來的,只是比鬱言好。
他很珍惜對他好的感情,但是他也滿身都是刺,不願意別人碰他。
所以他脾氣很不好,他勉強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希望班的幾個蟲,可是也關係一般般,
他從來沒想過有人會為了他動用自已的精神力。
消耗精神力絲線不是最主要的,而是消耗了之後那種疲憊無力感,是雄蟲難以忍受的,
所以很少蟲會去做。
他出生時,他雄父還有雌父因為他精神力等級太高,出生精神力太不穩定,雄父用了所有精神力來安撫他。
最後他們一家,就他活了下來。
他很早就懂事了,不像那些雄蟲一樣無法無天,一直知道收斂鋒芒,否則,他在那裡活不下去。
直到他被帝國發現,安全有了保障。
他知道鬱言一個精神力絲線有多麼珍貴,所以,孟莓決定自已一定會永遠支援鬱言。
鬱言還不知道,從此以後,他多了一個忠誠的護衛。
他看著不遠處的軍營,他總算是嗅到了一點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