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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高考前夜·情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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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響起,宛如波濤層層湧散。許瞳唱起第一句,大家感覺還可以,於是尋著調子跟著唱。唱了兩遍之後,整個宿舍樓寂靜了,整個學校迴盪著這種聲音,玩牌的老師停住聽著…

《流光》

偶爾想起童年的夢,昔日的歌謠。

偶爾記起熟悉的路,美麗的臉龐。

茫然回首那一刻,容顏落盡了滄桑。

繁花不再盛開,忘不掉記憶中的那斑駁的牆。

初次的懵懂,傻傻的筆記,窗前走過如花一樣。

青春的歌,夢裡升起,熟悉的路,模糊著嚮往。

操場上,單雙槓,沒有了花樣。

而如今你我沒落人群,匆匆忙忙。

多少朋友已疏遠,忘不掉冬日那燦爛的陽光。

或許某一天兩鬢蒼蒼,或許某一時開始步履彷徨,

或許某一刻淚水汪汪,或許某一分相互念想,

或許某一秒你我相聚天堂。

那些花,那些夏天的知了,已不知去向。

回首遙望,淚水淹沒了天堂。

許瞳被鄭陽的吉他沉入異樣的境地,嘴角含著笑眼中溼潤。久久不能平息。整個宿舍沉默了很久。

久久的沉默之後,鄭陽打破了寂靜。他告訴大家高二的物理老師已和生物老師步入愛河。這是奉子成婚。許多老師開他們的玩笑,說生物老師和物理老師的結合完全出於動物的本性,因此上演出了這場生理課。又說陶主任,由於史校長的不仁不義坑蒙拐騙,他鬱悶在胸,現在連黃世仁與周作人都不分了。

大家心情也不好,連一向愛說話的李洪之也只是瞪著眼睛不說話。

鄭陽伸個懶腰,出了個鬼點子道:“我們來對詩,每人都有份。倘若有人對不上就去一件衣服。詩歌內容必須回憶性質,追憶青春流逝。”陳之河李洪之怕輸得很慘,趕緊把能穿的衣服全部穿上。

許瞳表示他先來:“花開花落一年中,惜殘紅,怨東風。對晚景,傷懷念,新仇舊恨相繼。”

鄭陽不屑許瞳太女人氣:“忽見黃花倍惆悵,故園明月又重陽。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陳之河心想在不說話都讓你們說完了:“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去年花裡逢君別,今日花開又一年。”

李洪之腦筋高速運轉:“思君令人老,而女忽成行。青青河畔草,綿綿思遠道。”

許瞳一瞧,興致這麼高:“舊痕春江流不盡,舊恨雲山千疊。料得明朝,尊前重見,鏡裡花難折。”

鄭陽唏噓稱讚:“憶君腸欲斷,恨春宵。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李洪之搶先:“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許瞳說:“這不是!”李洪之想著也不是。於是去下一件。

陳之河書到用時方恨少,半天哼出一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河流。”陳之河沒說二話,我去。順手一扯,上衣去掉。

許瞳新仇舊恨一併到來:“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

鄭陽絲毫不懼怕:“憂來思君不敢忘,不覺淚下沾衣裳。君愁我未愁,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

李洪之再次搶先一步:“當時明月在,曾經照古人。”

陳之河被李洪之搶去風頭,只得說:“春眠不覺曉,還是我去好。”

許瞳只顧著看陳之河的上半身裸體,竟忘了詞。這一下被鄭陽罰住!

鄭陽衣冠整齊吟詩:“夜深忽夢少年事,朝如青絲暮成雪。六朝舊事如流水,但寒煙衰草凝綠。”

李洪之:“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只是…朱顏改。”

陳之河:“去年…去年…”。

許瞳接下去道:“去年今夜,清減了小腰圍。”也不待鄭陽說話,去掉褲子。

鄭陽毫不示弱:“念往昔,繁華競逐,至今商女猶唱*遺曲。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

李洪之想說你們越來越露骨嘍,但口中吟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三見柳綿飛,離人猶未歸。”

陳之河收到過陳玉玲的一封情書上面有一句:“明歲君歸重見我,應不是別離時,舊形骸。”

許瞳不敢馬虎:“無奈荷花不應人,背立啼紅雨。”

鄭陽不甘示弱:“數著佳期入愁眼,雨珠凌亂梨花碧。”

李洪之說:“我這是最後一句了,淚眼難晴,愁眉又結。翻覆十年手掌。試問東山,花似當時否?”

陳之河說:“這是你們文人的強項,我們湊什麼熱鬧。反正是最後一夜,去了。大家都去掉,誰不去,誰是孫子。”

一席話驚醒夢中人。雖說孫子是偉大的軍事家,但是沒人敢作敢為。於是四人光光的。

許瞳看著三條裸體,即興說道:“四根光棍八條腿。”

鄭陽順既接上:“根紅苗正賽張飛。”

陳之河不耐煩地說:“你們又來了,好沒意思!”鄭陽許瞳催促他休得多嘴。趕快接下去。陳之河抓耳撓腮最後道:“——此物只因身上有。”反正第三句不押韻,著實撿了個大便宜。

李洪之順口接道:“用得一時魂魄碎。”

許瞳笑得不行,看看手錶,凌晨三點多。

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為問愁緒,何事年年有…許瞳躺在床上不斷嘟囔著。回首前生今世,南柯一夢。許瞳夢見那個博學的乞丐告訴他:“我是一個真正乞丐了,以四海為家,處處家。以家為不家,以不家為家。高考乃獨木橋,不是謙謙君子,互相敬讓。

教育的悲哀不是兩隻羊過獨木橋時互相讓道,而是撞下擋路的羊。目光如豆,我是乞討者拾荒者,路人對我毫不正眼以待。可笑淺薄之人何嘗不是混跡社會的乞討者。”

許瞳想問他幾個問題,乞丐回首唱道:“世人笑我痴。我笑世人愚…”月無光彩,彩霞漫天。許瞳白光縈身,暖暖的。醒來之時,鄭陽去了睡夢中陳之河的內褲。手拿相機。許瞳感覺下體涼爽,心突然驚慌,城門已經失守。李洪之一柱擎天,也已罹難。

第二天許瞳回到教室拿出別人的《周公解夢》:夢見電光照身,有吉慶。夢見彩霞漫天,百事歡悅。雙喜臨門,分外高興。

和大多數男女同學一樣許瞳和林麗站在一塊不再孤寂流言蜚語。這樣的高考完畢,分別在即。日後不知何時相見。表白的情書承載著數以萬計的資訊,是非成敗,已無所謂。

許瞳走到林麗的身邊,突然拉著她的手。林麗的臉色開始發熱,但是她控制住自己沒有甩掉許瞳的手。

許瞳說:“緊張嗎?高考終於來了。”

林麗坐在位置上:“你不緊張,我也不緊張——你準備選擇哪個學校。”

許瞳說:“我想著去北京,你也尾隨我去吧。”

林麗說:“你總是忙著搶我的臺詞,那麼我們說好,一直努力吧。”

許瞳說:“這是第一方案。如若落榜我準備去打工,開始慢慢掙錢娶媳婦的光輝道路。”

林麗:“這也是我的第一方案,我落榜了也準備打工,開始慢慢等著你掙錢來找我。”

許瞳說:“我們乾脆私奔就行了。”

林麗:“你能養活的話我就走。”

許瞳:“養活不了至少養不死。砸鍋賣鐵捐器官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陳氏兄妹執手相看,鄭陽夫婦無處不傷魂。李洪之昨晚只睡了幾個小時,精神頭卻異樣的好。大家都是睡眼迷離,爭問李洪之何以這麼精神,跟入了邪教*功似的。

李洪之神秘地說:“我找到了一個讓高考超常發揮的藥物興奮劑,只須一點,讓你出於大腦高度興奮狀態。很多同學都已經開始服用,興奮寶,你好我也好。”說時拿出幾片開始推薦。“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臨近中午。

同學們開始收拾桌椅板凳。厚厚的書本貼著重點知識的考卷模擬題被繩子捆起來,按斤兩折換成廉價的貨幣。

大卷大卷未用完的衛生紙隔著窗子被丟下,隨後很多樓上的班級紛紛效仿,白練飄飛。

宛如瀑布。

同學恨透了書本,一本本地撕的碎碎的隔窗撒下,漫天紙花不斷飛雪。課桌嚴禁被帶走,以極為廉價的價格被學校收購,既然學校復新後賣出十倍的價格賣給新同學,不仁也。不義者,索性毀滅一把。

許瞳和林麗靜靜的享受著熱鬧的假象,靜靜地收拾著內心複雜的情緒。太快了,倉促…眼前閃過剛開學時候的情景,相聚這麼短暫,轉眼又各奔東西。許瞳睡去。

砸椅子的聲音,說話聲,一句一句掉進音符裡。許瞳開始不斷地做夢。夢見鄭陽變身一江陽大盜,與謝女俠行俠仗義。

許瞳尚未成名卻以惡名遠揚,某日狹路相逢,鄭大盜使出獨門暗器梅花鏢,許瞳未顯示武功之高強,嘴巴含鏢。

鄭大盜此時朗聲大笑,聲音翻雲覆雨,內功之深厚,許瞳望其項背。鄭大盜說梅花鏢上抹有劇毒。許瞳趕忙吐掉梅花鏢大驚道,難道這就是西域劇毒——梅毒?鄭大盜說此藥一旦沾染,雙唇生瘡,奇痛難耐。印堂發黑。

七日後七竅流血,精盡而亡。鄭大盜言畢疾走。此時林麗陳之河陳玉玲李洪之策馬而來。許瞳扶著腫脹的大嘴呼救。李洪之下馬觀察一陣說許大俠你中毒了。許瞳說不出的難受,想罵老子不中毒能這樣嗎?李洪之說我乃是李時珍的十八代傳人,專治疑難雜症婦科疾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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