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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來米的距離,李正言一路跑著過去。他本想著能不能御劍飛過去,最後只是給鞋開了個口。
那是一尋常小樓,李正言趕到時候已有不少人在那了。他看到了熟人,程漢江和陳欣怡,方浩然的那情侶隊友。
“如何?”他看向一邊的人,應該是個有探查能力的,在探查現場。
“人已經死了,怪物還在裡面。”
“位置。”
“大廳。”
程漢江看了眼陳欣怡,陳欣怡領會了意思,往屋後跑去。
李正言在不遠處看著,他沒覺得這有什麼危險,自己也沒什麼忙可幫,正好看看這程漢江的能力。
只是下一瞬,站在不遠處的李正言發現,那小樓和周遭一小圈都在別人域的範圍內了。
“你好。”有人拍了下李正言的肩。““你也是來支援的?。”
李正言一看,也是個穿著制服的男同志。
“對,只是那些人已經進去了。”李正言指了指前方的域。
“這樣啊。那咱去那坐著等會吧?”他指了指一邊擺著的幾個塑膠椅子,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的,或許是這的其他人家。
李正言點頭答應了。
“你也是自由人?”
“不然。”
“哎,自從上次那異能學院出了事,自由人是越來越難做了,什麼事情都得跑,生怕又冒出個那樣的怪物,一隊人應付不了。”
“以前不用這樣嗎?”
“你是新人啊?以前當然不用了,你就天天閒逛就好了,真發生什麼也有正式編隊的支援。”
一陣可惜,李正言覺得自己錯失良機了。
“但咱過來有啥用啊。”那人繼續道,“就像這,我們都還沒到,他們就自己解決了,我昨天還跑了一趟這樣的事情,那怪物我影子都沒見著,就被他們滅了。”
只是域還開著,李正言能感覺到。
“你來多久了?”
“比你早個三五分鐘吧。”
“有點不對勁,可能今天的比較棘手?昨天那個一下就被解決了。”
“要不咱進去看看,來都來了?”
“走。”那人也不磨嘰,一下站起身,跟著李正言就往裡走。
門是開著的,那些個進去殺那怪物可不會順手把門帶上。
這回李正言看清了裡面的狀況了,應該是剛辦完白事,牆邊擺著張桌子,正對著門,上面是個老人的遺像,下面擺了瓜果,香爐裡的香都還沒燒完。花圈堆在一邊,沒放在門外。
“來了。”程漢江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李正言兩人進來,沒什麼表示,算打個招呼,又低頭沉思。陳欣怡站在一旁,認出了李正言,對他點了點頭。
那怪物應該是被限制住了,其他幾名隊友圍成了一個小圈,擋住了李正言的視線。
李正言和另一位自由人走近了。
被圍在中間的是個老人,下身埋在土裡,被限制住了行動。
看她那樣子,還保持著跪著的姿勢。閉著眼睛很安靜,像是在禱告著什麼,面對著遺像。
李正言走到了她的身前。老人的相貌居然和遺像裡的一樣。老人身上的氣息,和之前遇到的那些怪物沒什麼區別。純粹,這次是哀傷。這才是怪異的地方,先前遇到的那些怪物,要麼奇形怪狀,其他也只能說是初具人形。
面前這就是人,和人一樣的外觀。
其他人呢?
有人好像看出了李正言的想法,說道。“其他人都死了,在臥室裡。”
李正言去探了一眼,沒有打鬥的痕跡,人就躺在那裡,失了生命。李正言問了句:“現在是什麼情況。”
方才說話的人走近了,貼在李正言身邊,應該是怕打擾到那隊長,說:“這次遇到的有點怪,這怪物和人一樣的,隊長剛才請示了上級,還沒回話。”
他又解釋了下現場。老人出遊死在了親戚家,白天辦的葬禮,老人不好張揚,所以辦的不大。應該是親人離世過度悲傷,悲傷又過度集中,導致的怪物出現,應該是附身於這老人。至於這老人的死和已經去世的翁儼有何關係,暫時還不瞭解。
照理說已死之人的能力是無法影響現世的,李正言不知道是翁儼能力的特殊,還是世界本就是如此的。
不一陣,又來了一波人。和坐在門口的程漢江打了個招呼,走進來,先把裡面的其他人趕了出去,包括李正言。開始了他們的工作。
程漢江留著,應該是比較強或者能力能夠限制那怪物。
那自由人也走了,本來李正言想討要一個聯絡,看他徑直走了也沒開口。
李正言給劉震寒發了條資訊,想問問他今天的遇到的這人,畢竟他有個厲害的哥,總歸會比他知道的多。
劉震寒過了許久才給他回信。
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讓李正言明天去找他,又給發了個地址。
他在城外,應該是他們小隊的轄區,一個村子。
世界的平衡在一些人死去,一些人離去間悄然打破了。
。
那是一個開著貨車的人,神色緊張。夜晚的道上只有他一人。
從山腰的道路上,能看到不遠的山谷間,燈火通明。
那是一個建在城郊的遊樂園。
大門已被封鎖,盛會已然開始。
大車停下,正對著大門。
一旁的保安反應迅速,手揣在腰間裡,走了過來。周邊又走來幾個異能局的人,都穿著制服,圍著那大貨車停了下來。
保安走近,敲了敲門,沒有反應。往裡看去,駕駛座上卻沒有司機。
沒有藏人的地方,鑰匙還插在那裡。
“怎麼回事。”其他人走近。
“裡邊沒人,奇了怪了。”
“管他嘞,我直接給這車送走不就完了。這車的人就算在,也不是能進的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看著一人說,那應該是他們的隊長,年紀看著稍大。隊長沒有回話,只是點了點頭,眼神有些迷離。
那人也看出了隊長的異樣,“隊長,再過兩分鐘換班,你乾脆早些休息吧,我先來。”說著朝那貨車走去。
一手按在貨車上,他發動了能力。卡車卻沒能被他轉移。
情況有些不對,“隊長!”他回頭,卻沒看到方才站那的隊長。沒看到在這的保安,也沒看到其他隊友。
他往後靠,貼在了車上,觀察四周,一隻手摸進兜裡,要求援。
開門聲傳來。
他看向一側,不是駕駛員的座。
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臉。他也崩解消失了,和他的同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