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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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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走回家,想著家裡因為老爸生意失敗,哪哪都要錢,這時就是一地雞毛。還是慢慢的適應一切吧!也回不去原來時空了,只能自己想辦法改變現狀了。

現在自己已是一個七歲的二年級學生。欠了一學期學費,校長從學期的期中考試結束後就體罰欠學費學生。林言嫿也是這學期開始經常被嘲笑,得想辦法緩解這事件變得嚴重。以前爺爺因為知道自家孫女被體罰而生氣的拿錢去砸了校長臉上。後來全校師生都因為這事各種造謠,對林言嫿指指點點,不讓林言嫿參加任何賽事,林言嫿深受其害變得內向。

得在爺爺透過別人的口知道這事前告知他先。於是林言嫿繞去爺爺住處,到了才發現他不在家。於是又繞到爺爺的養殖場地,果然在那看到了他。

“爺爺!爺爺!爺爺!”

爺爺聽到有人喊他轉頭朝林言嫿看過來。“呵呵呵!阿少來看爺爺了。”說完他又繼續忙著攪拌鴨食。一群鴨迫不及待圍著爺爺嘎嘎嘎的喊著,好像在抱怨動作太慢了。

阿少是長輩們給林言嫿起的小名。看到活著爺爺真好,因為爺爺癌症發現晚了錯過最佳治療期,但這次絕不會發生,也許這就是回來的意義!沒有比能重改結局更讓人期待了。林言嫿高高興興的跑到爺爺身邊。

“爺爺,在打撈鴨蛋嗎?咱家鴨現在還是老把蛋下到池塘裡呀?”

“對呀!真是少了好多蛋,不然咱家能賣更多的錢。”

“爺爺,咱家應該圍池塘的一角給它們活動就行,買漁網那種材料的,把漁網放在池塘底下,每天都拉起來看有沒有蛋撿就行了。”

“阿少這主意好,爺爺這就去找出些網拼拼就圍起來。”

“爺爺,咱倆一塊框蝦去,我想吃蝦了。”

“好呀!先去拿捕蝦籃子,再用點飼料放中間。”

“嗯!好的,我現在去拿飼料。”

準備好各個捕具放入飼料,我跟爺爺拿著捕具一個一個的沉入池塘。爺爺這個養殖場地其實是一個幾畝地拿來挖深變成一個池塘。池塘周邊留著每邊幾分地寬,拿來種果樹種菜,是一個生活自給自足的好地方。

對於以後2023年時這類土地缺乏,人口越來越多,農民越來越少,土地也越來越少。因為種植就是靠天吃飯,投入資金勞力最後都收不回來。還是城市打工固定收入好,做好工作就能心安理得的,不用勞心勞肺的擔心受怕。不是怕旱就是怕澇,要不就是怕天氣冷或天氣太熱,要不就是農作務招蟲或除草。從開種到收穫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爺爺是一名木匠,家裡面的傢俱都是他一件件做出來,方圓幾里的老一輩都找他做過傢俱,年輕時當學徒學了這門手藝,成家後就是靠著這手藝在60年代吃不飽的時期養活一家子。現在老了就養雞鴨生蛋,池塘裡養魚,周邊種果菜,每天都為這些忙碌著。

“爺爺,時間可以了,好多蝦都跑進網裡吃飼料了。”

“好,我現在撈起來。”

爺爺全架完所有蝦網,我們收穫了兩斤多,夠炒一盤。這真的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產物。這池塘的魚蝦都是吃草長大的,每天爺爺都會砍一捆丟進池塘餵它們。

我們清洗完捕具收好就往爺爺家走。三百米遠,走幾分鐘就到。爺爺愛喝米酒,酒品不好,醉了就愛訓人,家裡人受不了,他就搬出自己單住。要不然就得不給他喝酒,可他說不喝就吃不下飯,只能就這麼安排了。

爺爺的房子是六十平方的瓦房,而且開了三個門,門對面開兩個窗和一個門,門後連蓋八平方的平房當廚房,廚房左邊又再開一個門,出門就走到一個圍了30平方米的地。地上種了各種當季節蔬菜。以前不懂爺爺為什麼這樣設計,長大了才知道這樣通風亮堂方便爺爺做木工。

爺爺可能是做木工需要,個人生活是一個很講究的。房內分成工作區和休息區,以一張兩米長和寬的飯桌隔離開。

“爺爺,今天是爆炒蝦還是白煮?”

“那爆炒吧!咱再炒個地瓜葉。”

“好的,我把飯蒸上就去院子摘地瓜葉去。”

一小時後,我和爺爺幸福的享用了一頓可口的勞動成果。爺爺吃好就去竹椅坐著乘涼,而我慢慢嚼著記憶中的味道,捨不得浪費任何一個。吃飽喝足,收拾乾淨也去乘涼了。

這時隔壁林永良大爺的聲音傳來,人不到聲先到了,“永靖老哥,吃好沒,咱們聊聊天了。”

“吃好了,過來吧!”

永良大爺晃晃悠悠的走來,自己也坐下,“阿少也在呀!今天我說這事也跟你們學校有關,你們是不是有同學不交學費完的要被罰站,早操後站到上課鈴想才結束是不。”

“永良大爺,誰告訴您的呀?老師今天才通知我們要抓緊讓爸媽來學校說明學費交不上來的原因。我們沒有被罰站,罰站的都是因為上學遲到的同學。”

“這樣呀!我孫子跟我說不交學費的罰站了,讓我幫交完。當初報名才交了一半,三個人上學,660一個人太高了。學費沒錢交完呀!得等他們父母休假回來才有錢補上。”

“永良大爺,你們都交完了?”

“交完了,我賣了一批鴨得錢補上的,就是急賣少賺了。”

爺爺聽完就轉頭問我:“阿少,你們姐妹學費都補交了?”

“沒有,但我爸下星期領到工資就能交完。我會讓我媽去學校說明原因。爺爺您放心,沒有交完我就告訴您。我們決不受委屈的。”

“嗯!好,你們有事就來找爺爺幫,賣些雞鴨也能夠的。”

“好的,爺爺!我還有作業沒寫完,我就先回家寫去了,你們就好好聊天解悶,明天見。”

爺爺和永良大爺一起嗯嗯的應我就聊他們的話題去了。林言嫿也起身回家去。

家裡的房子是豎排連蓋的,房子和房子中間有個六十平方米的院子隔著,還把所有中間的院子都起圍牆圍著,而且還對外開個大門,出門就各自從自家院子出去就行。這是為了方便各個兄弟連襟生活有自己的隱私。這個時代的人都是蓋這款瓦房,住人的就是兩個睡覺客房中間客廳隔開,客廳兩個門對開,客房是兩個窗戶對開,通風一級棒。廚房就隔個院子起個二十平方的瓦房,就是房簷加大好有地方洗漱,方便洗菜洗碗。因為爸爸兄弟多就蓋了三間廚房相鄰,住人的房也是三個,每兄弟一個客房,客廳就共享使用。爸爸是老大,還有四個叔叔。爸爸是退伍軍人,後當了貨車司機,二叔是大學畢業分配的公務員,三叔高中畢業就去了工廠工作,四叔不喜學習上個小學畢業就做商販,五叔從小就好學懂事喜歡各種機器的拆組,大學後就被保送出國留學去了。我對五叔沒有印象,也就是最後說繼承遺產才知道他也是政府的工作人員。

回到家,就看見媽媽在客廳中餵飯給林言栓,林言莉也在旁邊寫作業,看著弟弟妹妹還真不習慣,這感覺就是在迷人版世界裡!林言嫿走過去坐到太妃椅上晃著小短腿!

“林言嫿,趕緊吃飯去,姑娘家家坐有坐樣,晃啥晃呀!”

“媽,我在爺爺家吃過了。您別擔心!我就是在玩,平常不會這麼晃腿。”

“就你會說,在奶奶面前千萬別這樣,不然我也跟著挨訓。”

“嗯!嗯!嗯!肯定不會!奶奶說教起來我也怕。”

說到奶奶就不得不說奶奶家的四姐妹,奶奶是老大因為祖奶奶的姐妹跟奶奶的媽媽是親戚就介紹了兩家成親,要不是爺爺因為病去世早說不定也是南城有名人。二姨婆嫁了東城的王家,二姨公以後是D縣的房產老大,現在他還是個包工頭。三姨婆嫁了北城的李家,三姨公以後是D縣的養殖大戶,現在他還只是個魚販。四姨婆嫁了西城的何家,四姨公以後可是幾十家建材店的老闆,現在他就只有一家五金店。要不咋說商人會算計,眼光好。給奶奶四姐妹定的人都是潛力股。奶奶的爸爸就是個果蔬商人,奶奶家五姐弟,四女一男,那時代都沒餓死一個,是個厲害的人。奶奶的媽媽是個神秘的人,奶奶說就知道是外地的,相夫教子,勤勤墾墾。明明識字,但就是不教奶奶姐弟幾個,還說勞動最光榮。讓奶奶姐弟別告訴任何人她會識字這點,但奶奶說就是立的規矩特別嚴,吃飯不能有聲音,坐有坐樣站有站樣,起床後要先讓自己梳洗整齊乾淨才能出來,所以奶奶這些習慣讓祖奶奶特別滿意,祖奶奶就是個千金小姐出身,祖奶奶在世時很少在村裡走動,因為大家看不慣她的生活習慣。可跟奶奶就處得特別好。村裡的所有奶奶們都覺得奶奶婆媳關係好真的好神奇。

林言嫿起身走到妹妹身後看看她寫什麼?剛走近,妹妹轉過來瞪了林言嫿一眼又轉回去繼續寫。

“林言莉你字寫得挺漂亮,繼續加油!”

“那是,我可天天都得小紅花。”

確實,林言莉從小就聰明,學啥都快。自從有了這老妹,爸媽就沒怎誇過林言嫿了。現在還有了老弟,愛分二又分成三,沒那麼多愛給自己嘍!

“林言嫿你別影響你妹妹寫作業,爐上的水也燒好了,你先洗澡去吧!”

“媽,學校催交學費了。咱爸還得一個星期才回來,您去跟校長說說,不然我和老二都得在早操後休息的時間被體罰站在操場上到上課鈴響為止。”

“這個調來的新校長真是太急功近利!怎麼能用體罰激學生呢?”

“反正您明天得到學校說,不然我倆姐妹得餓肚子了。”

“行,那明天早上我就去說。”

“好的,那我先配水洗澡去了。”

“你去配好水就喊我幫你提去洗澡房。”

“好,知道了。”

可能很多人都會好奇配水是怎麼回事!其實就是90年代的鄉鎮都很貧窮,沒有家家戶戶都有通水方便的洗手間。因為根本就沒有引水龍頭的物質條件,所以大家都是去水井打水挑水回來存在水缸使用。至於上廁所,大號就去公廁,小號就在方便在自家的收集桶中去當化肥用了。而洗澡就是自家圍的兩平方大的洗澡房,只能煮開水配合涼水在桶中提著去用。搞得這麼麻煩就是窮鬧的!

衝完涼回到房間,看到每個物件都是滿滿的回憶!為了能讓這種安逸更久,是得好好努力改變經濟問題了。 林言嫿拿出日記本列出明細:1、當老大;2、賺學費;3、收情報。

“呼叫錢多多,給我計算每天安排我能用多少時間是合理的嗎?”

“以現在7歲兒童的學習和生活有三個切換點,早上中午下午,晚上最好保留十個小時睡眠,別的時間您可以安排。早上五點起床到七點晨讀和鍛鍊,中午十點三十分放學到十四點作業、吃飯和午覺,下午十六點三十分到十九點作業、吃飯和鍛鍊。規劃完畢是否確定?”

“為什麼要確定?我只讓你計算,沒有讓你設定,啥機器人熱情過頭!請設三個鬧鐘早上六點,中午十三點,晚上二十一點。”

“設定完畢!”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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